而就在张方琦这边仿佛要跟着威廉姆一路走下“地狱”的时候。
使馆大堂那边,小刘同志的处境也越发的糟糕了。
小刘大名刘展,展望的展。
他爹希望他能好好展望未来,做个志向远大的人。
然而他到现在也只混得个少尉衔,自认为是辜负了老爹的期望。
所以他很努力,也很认真,就想着能早点升职调离这里,然后去前线杀敌,只有那样晋升速度才会快起来,才能出人头地。
张方琦在暗门关上前听到的激烈枪声就是他这里传过去的,毕竟十几把枪同时进行扫射的声音,听着不激烈才怪呢。
不计其数的暴民从整个建筑的各个方向涌了进来,时机掐得刚刚好,在近乎相同的时间从N个不同的方向发动突袭。
虽然他们没有多少把枪,但依旧靠着这种类似“战术”的行动,成功突破了使馆一楼的防御。
刘展带着他的六个战友且战且退,勉强退到了二楼会议室门口,也就是张方琦之前在二楼走出来的那个门前。
居高临下,他们这七个人七把枪还是成功压制住了暴民的进攻。
虽然只是暂时的。
刘展知道情况绝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糟糕许多,因为临近的那两栋楼根本没有枪声传来,那里的守军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这帮暴民很不对劲,他们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防御布置一般,居然全都是从死角位置杀出来的。
更可怕的是,他们居然每一个都会借助的掩体交替前进,七把枪都已经至少打掉了一个弹夹,但直到目前为止居然只打伤了区区一个人,就那一个还被他们掩体后的同伴给强行救走了。
要知道在这次进攻之前,他们每个人可是能一枪杀一个暴民的“神枪手”啊。
刘展自己在军校就是得过射击比赛前十名的好手。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一群“暴民”给调戏了,他就怒火中烧。
但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更何况还有六个兄弟要依靠他呢,他必须冷静。
“都打准点,咱们子弹不多了,那些该死的蛮子不是普通人,最起码也是接受过一定程度上避弹训练的。
连长那边联系不上,附近的兄弟也没有动静了,我估摸着这一片就剩咱们了。
打起精神来!就算是死!也要拉十倍以上蛮子给我们垫背!”
刘展坐在地上,抱着枪鼓舞士气道。
他带着人退进会议厅里,立起了又宽又长的会议桌当掩体,并且用椅子和各种杂物把门堵上,进来前还在门外用最后一颗手榴弹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拌雷。
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只有等。
局势稍微缓和了一些后,他便多次尝试联系友军,但均以失败告终。
通讯里也没有任何友军呼号,只有烦人的电流声在循环,就像是在讽刺他们,讽刺他们这“无意义”的孤军奋战。
可对他们来说,这“无意义”的战斗关乎着自己等人生死,以及作为军人和华族儿郎的尊严。
华族男儿,断无屈膝投降之卑犬,只有挺身战死之英灵。
而对于外头那些所谓的“暴民”而言。
他们是侵略者,是敌人,是仇人,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死敌。
这种仇恨情绪,其实早就在统一联合直接控制下的占领区和各藩属、附属国之中大规模的传播开来了。
就连像罗泽塔尼亚这种,明面上还保持中立的国家,都能爆发这样数以万计乃至数十万记规模的反统一联合暴乱,可想而知那些统一联合直接控制的占领区和藩属、附属国之中是怎样的恐怖滔天恨意了。
大规模的暴乱能在一夜之间膨胀并发展到这种程度,没有势力在后面推波助澜和指挥调度是不太可能呢,但更多的,则是靠着民众对统一联合的共同恨意。
没有哪一个残暴的帝国可以长久。
某位位面的罗马如此、大秦亦如此。
但旧帝国乃至于传承了其基本盘的统一联合却是个例外。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其太强大了。
强大到无法被历史淘汰,强大到撑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变革,强大到在它最最虚弱的时候,被迫放弃的海外资源和领土都发展成为了如今能与之勉强对抗的大洋联邦。
确实,大洋联邦建立的基本盘就是统一联合建立之初,因国力锐减而被迫放弃的众多旧帝国的海外殖民地。
虽然政权主体是一些本来就和旧帝国互相斗了好多年的西方“冥主”国家,也就是旧帝国外交文件上所称呼的极西蛮国。
极西就是在西边很远的意思。
而蛮国嘛,顾名思义,就是野蛮或者说野蛮人的国度。
其实当时西方有很多国家,但在不可一世的旧帝国眼中,都被统称为蛮国。
外交辞令里必须这么自称,否则帝国压根不会理这帮蛮子的屁话。
至于它们私下里怎么自称,那就不关帝国的事了。
于是整个西方世界就在外交层面被旧帝国骂了几十甚至上百年。
准确的说,应该是所有和旧帝国建立过正式外交关系的国家,都被这么骂过。
毕竟旧帝国的宗旨就是:
除天朝外,皆为蛮夷。
你想想看,被这样蹬鼻子上脸的公开骂了那么多年,谁不恨啊?
当然这是国家层面,而民间层面对旧帝国和统一联合的恨意就浓烈,理由也更多更千奇百怪了。
什么家里人去旧帝国做生意,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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