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熬制药的时候,杨意茹一边帮忙一边问:“你这些本事都是谁教的?”
谁知道徐城突然停顿了一下,他双眼有些迷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杨意茹继续问。
“我只知道我叫徐城,我是要成为一个惩奸除恶维护这世界一切不安定因素的人,我还要救死扶伤,独来独往。”
杨意茹眨了眨眼睫毛:“你就没有什么人生理想吗?或者娶妻生子?”
“没有,我有恻隐之心,也有区分好坏的能力,可是我发现我好像没有辨别丑、美的能力。”徐城微微一笑。
杨意茹暗自微微一惊。
“是不是觉得好奇怪?”徐城苦笑一声:“医不自医,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空有一身奇异的医术,可是我身上有两个怪毛病是我自己没办法医的。”
“哪两个怪毛病?”杨意茹知道自己问了有些唐突,又弱弱的问:“可以跟我说说吗?”
“可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我觉得你不坏的样子。”徐城微微一笑:“第一个怪毛病呢,就是我没有区分丑、美的能力,在我眼里,好像女人给我感觉只有一种,那就是她们普遍都比男人比较弱小的存在。”
杨意茹暗暗惊讶:“那第二个呢?”
“这第二个就更奇怪了。”徐城失笑了出来:“就是我有时候的心情会莫名其妙的不好,很多时候是压抑的,比如我会莫名其妙的哭出来,我人是很正常的,但眼泪不停换的会流出来,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杨意茹内心里震撼了一下,脸色微微凝重了一下。
“特别是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里,我能在一天内把眼泪都给流干了,我居然比女人还能流泪,不过这段时间好很多了,但它那天会流眼泪我都没办法控制。”
杨意茹呆了呆,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里暗道:难道是因为你的心脏在我这里,所以我的喜怒哀乐会传递给你吗?
“你怎么了?”徐城看到杨意茹有些茫然的发呆问了一下。
“没……没什么。那个,我去做饭了,你忙你的吧。”杨意茹说完,离开了客厅跑去了厨房,她背对徐城靠在墙壁上,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呢喃道:“前两个月正是我每天以泪洗面想念你的日子。”
第二天,徐城用塑料袋装着60片药膏来到了郊区的西部总军,门口有几个武装持枪的军人站岗,徐城冲他们咧嘴笑道:“送药膏的。”
两个军人过来搜查了一下徐城的身子,没事后才放行,有个家伙不忘提醒他一句:“自求多福哥们。”
徐城冲他笑了一下:“为什么要提醒我?”
那个站岗的家伙笑了一下:“因为被你揍晕的那家伙我早想揍他了,只是揍不过而已。不过我什么都没说过啊。”
这是明哲保身啊。
“谢谢。”徐城还是感谢了他一句,然后提着药膏进去了。
军区大本营就是一大片露天的训练地方,有临近可以随时训练侦查的丛林,有沙滩有水,反正能够让士兵在任何恶劣环境下做出训练的素材都有,徐城大概看了一下,也不急着把药膏送去,他看完一圈后,看到偌大的操场上坐满了士兵在晒太阳,有几个教官在给他们上战术课程,看到有无关紧要的人在看,教官吼了过来:“那谁?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徐城微微一笑,也没继续听,而是抬起自己的药膏:“送药的。”
一说送药的,那些坐着的两百多号士兵都面面相觑然后抵笑了出来。
“是不是就他啊把铁冰给揍晕了?”
“应该就是他吧,反正有人说今天那卖药的就会过来,看不出,这家伙居然这么能打?铁冰那是什么?咱们这里最能打的几个,我听人说他居然都没打到人家就被挨了好几下的,负责铁冰的总教官听说鼻子都气歪了。他可是护犊的性子啊。”
“可不是嘛,你们看,教官脸都变了。”
“送药的?”果然,教官说了这么一句:“过来拿给我吧?”
徐城点点头,然后绕过一堆士兵后来到三个教官面前把药递给总教官,结果这个总教官伸手去拿的却不是徐城的塑料袋,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
徐城两眼垂起来看着这个总教官。
“听说昨天你训了我的学生?”总教官阴阳怪气的说道:“知道我风教头的名头吗?”
徐城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你个爷们这样抓着我的手,真的好吗?”
“觉得不好的话,自己收回去啊。”风教头嘿嘿一笑:“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打的那家伙是谁?他是我最引以为傲培训出来的潜在特种兵的单兵好苗子,平时我都舍不得下狠手打他,你居然让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产生了质疑,你这是在扼杀国家的好苗子懂吗?”
徐城也呵呵笑道:“他这性子就是被你这么给惯出来的,我只是告诉他这个世界很大,不要做井底之蛙。”
“那也轮不到你来替我教训。”风教头脸色微微收敛了起来。
徐城纳闷了:“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放什么屁啊?直接点,我这人不喜欢跟你们这些官府绕弯子,我就是一个入乡随俗的粗人。你练武的也是一介粗人,说话干脆点行不?”
风教头道:“好,快人快语,以后药膏我们要300进价费。”
“这是没办法商量了是吗?”徐城不乐意了:“500!最低价!”
“你要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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