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文弄墨“...”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心没你大,就是吃不下,有什么办法。
“出去出去”鸩羽再次无情撵人,烦死了,叫我谋反的也是你们,现在担心的还是你们,我看你俩才是主子!
朝堂上女皇依旧端的严肃公正,鸩羽依旧懒得上朝,找各种借口告假,没有人知道右相和女皇之间隐隐有一场较量发生,而鸩羽...是真的没太放在心上。
她想过了,既然闻鸩羽的心愿是斗败左相,那她和女皇发生矛盾也好,你想啊,她连女皇都搞得定,左相那还算什么了。
于是她通过暗影给她反馈的情报,夜探了皇宫。
女皇也真是猖狂,居然让她家小崽子宿在皇后的偏殿,吗的那是我家的,你放在你家后院不说,还和你大老婆一个屋子?
你好意思吗?
古行早早就睡下了,自从下了山,他便再也没有礼过佛,即使佛经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他也没有任何礼佛的动作了。
房门被推开,他刚要起身,就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太快了,从他听见声音,到他床前,只用了一息的功夫,“别喊,是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古行一身的戒备竟不自觉的放下了,是了,能在这半夜三更闯进他屋子的浑人,也只有右相了。
说不清的,从这只带着薄茧的手捂住他的嘴开始,他心里几乎就知道了是谁,似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率先辨认出了人。
手慢慢放下,借着屋外的灯笼,模糊的身影坐到了他的床边,古行感觉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下意识的就朝自己的头顶摸来,还没等自己说痒,那手就是一顿,顺势摸到了自己脸上,古行偏开头“右相自重。”
哇,鸩羽真的是被手下那颗光秃秃的头感到心凉,一根儿毛都没的撸,太难受了,小脸也不给摸,这万恶的女尊社会,“女皇可曾为难你?”
竟是关心自己吗,古行突然觉得嗫嚅到嘴边的话很难开口,她是右相,一人之下,甚至她若想,这宫中女皇都要为她让步,她能知道自己宿在哪里,准确的摸过来,就说明,她也一定知道女皇到过乾皇寺,发生过什么,“右相为何不问我,女皇让我下山的目的。”
“不重要,不就是要害我。”
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和追过来继续摩挲自己脸颊的手,古行突然觉得难过。
鸩羽突然摸到手下的冰凉,用大拇指抿去他脸上的泪水,但泪水似是更汹涌,鸩羽俯下身,额头抵在了古行的额头上,两人之间的鼻息都感觉的到,她手还在擦着古行脸上的泪,黑暗中古行看不到她那张冷漠的脸,但听到的语气却温柔的不像话,“你们和尚还会哭的啊,我以为什么情绪都没有呢,别哭,有什么委屈和我说,我在呢,啊。”
跟哄孩子似的,古行躲不开那只手,只觉得脸颊都被胡乱擦的生疼,“右相,你的手刮疼我了。”
听这带着鼻音有点撒娇的语气,鸩羽没来由的又胡乱在人脸上捏了一把才松手“娇气,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就哭了,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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