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为首的那名男子后,步帆跃上擂台想斩杀另外两名男子,却是被凌若水给拦了下来。
“暂且留他们一命,我有些问题想问他们。”
步帆闻言看向司徒钰,见司徒钰点了点头,他便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凌若水走到那两名男子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向二人。
经过刚才司徒钰释放灵压的压迫,再加之自己的同伴被毫不留情地斩杀,这二人已是惊弓之鸟,战战兢兢。
二人均是无力地跪在地上,整个身躯几乎匍匐在地。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飘逸的裙摆,二人缓缓抬起头来。
当对上凌若水那凌厉的目光时,二人被吓得浑身直哆嗦。
“我问你们。”冷眼看着二人,凌若水出声问道,“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死者的?”
“我们……我们是在城北的河边。”左边的那名男子哆嗦着声音说道。
这地方还真是够宽泛的,凌若水无语。
皇城内有一条南北流向的河流穿城而过,而城北的地域范围又很广泛,即便是河边也是一个大区域。
这男子的回答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参考价值。
凌若水没再询问,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便让这二人带她去发现死者的地方。
回到案发现场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没再理会这二人,她轻松跃下擂台,在众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她走到了那张担架前。
弯腰掀开那张白布,看着这名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永远不会醒来的男子。
上午的时候,他还是个鲜活的人,可短短几个时辰后,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死者的周身,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死者的右手上。
死者的右手上沾染着鲜血,可那些血迹明显有着擦拭过的痕迹,似乎是死者的右手用力地抓住了什么东西。
微蹙着精致的眉头,她牢牢记下了这一点。
将白布重新盖上,她起身看向跟上前来的司徒钰,说道:“能麻烦你让人安葬了这名死者吗?”
虽说她和这名死者没有任何的交情,也只是在上午的时候见过一面而已。
但这人终归是因她而死,杀死这人的幕后黑手本就是准备借由这人的死,来栽赃陷害她。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凌若水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对于死者她也深感内疚和亏欠。
“放心。”司徒钰轻轻颔首,转而交代了步帆几句,让步帆去安葬了这名死者。
“多谢。”凌若水微微扬了扬唇角,感激地说道。
司徒钰微笑,笑容如罂粟般迷人:“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心中涌上一股暖意,凌若水笑了笑没再说话。视线一转,不经意看见了人群中一身红衣的凤溪夜。
在对上他那有些冷冽的目光时,她不由地愣了愣,只觉得有些茫然。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司徒钰询问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收回视线看向他,凌若水说道:“自然是找出幕后黑手!”
为了栽赃陷害她,而将人命视同儿戏,她一定要将这人给揪出来,并让对方血债血偿!
……
凌若水的对手意外身亡,她没了对手,这一场比试的胜者自然是她。
比赛还在继续,而她早已没了观看比赛的心情。
此时的她正和司徒钰一起,押着那两名男子,去往二人发现死者尸体的地方。
那是城北快靠近城墙的一段河段,河边杨柳低垂,草木茂盛,空气中花香馥郁。
周围的房屋很少,平日里这地方也很少有人经过,想来此地发生了命案也无人知晓。
在那两名男子的带领下,凌若水和司徒钰来到了发现死者的地方。
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刺目,就连空气中也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微蹙着精致的眉头,凌若水将目光从那滩血迹上移开,转而在周围仔细地寻找起来,试图寻找出蛛丝马迹。
司徒钰负手而立,俊美面庞上是一抹恬然之色,好似不是来找线索而是来郊游的。
他的视线始终紧锁着凌若水,随着凌若水的移动而移动,压根儿就没去注意周围的任何动静。
忽然,他听见凌若水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呼声:“司徒钰,你快来看!”
下一刻,他便看见凌若水转回头来,神情着急地冲他招手。
唇角边含着一抹笑意,他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到她的身边,目光却依旧落在她那白皙的面庞上。
“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凌若水指了指路边的一团草丛,疑惑地说道。
只见在面前的一团草丛里,一枚沾染着鲜血的剑穗,正静静地躺在地面上。暗绿的颜色夹杂在这绿色的草丛之中,倒是有些不太惹眼。
弯腰将剑穗捡起来放在掌心里,司徒钰说道:“这应该是凶手不经意留下的。”
“可就算发现了这枚剑穗,也无从知晓凶手到底是谁呀。”凌若水一脸的苦恼,“使用剑穗的人应该挺多的吧?”
“非也。”司徒钰摇了摇头,唇角边忽然漾开一抹诡谲的笑,笑得凌若水一头雾水。
“你发现了什么?”急忙出声询问,她紧张地看着司徒钰。
将剑穗往她的面前挪了挪,司徒钰说道:“你看这剑穗的材质,上面缀着的美玉岂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经他这么一说,凌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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