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脖神秘的一笑,“很好!10分到手。第三个问题……”
等等,他为什么出这样的题?我确实看到一个女孩在捡自己的脚印,难道他在提醒我什么,那么意味着……
我的心差点从胸腔里跳了出来,“丝杨,走!”
我顾不得这是在课堂上,推着丝杨就走,丝杨嗖的站起身,飞快的跑了起来,把站在路上的长脖蹭得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
我脱下高跟鞋,赤着脚和丝杨一起向2号寝室楼跑去,到了414门口,丝杨一脚踹开了门。
就在门开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儿,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是一种让人无法描述的气味。
那个女孩还在睡觉,面对着墙躺着,姿势和昨晚的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比昨晚僵硬很多。
“喂,李潇潇。”丝杨喊了一声,见她没有回答,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刚触到女孩的肩就触电似的缩了回来,惊声说,“靠,硬得像截木头了!”
死了!又死了一个!
丝杨开始报警,我失魂落魄的走了,漫无目的,没有方向。
我的心很难过,这些花季女孩的死我都参与了进去,泉娟,李潇潇,还有被剥皮的那位,难道说她们的死都和我有关系?是不是以后还要死人?
如果昨夜我死了,是不是这件事就终结了?还有新来的老师诡异的很,他到底是谁,两次刻意的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蓁蓁,你回寝室啊?”丝杨追了过来,“还是回教室吧,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完呢,下节课还是他的课。”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取出钥匙打开了宿舍的门,有气无力的说,“我很累,我想睡觉。”
“那好,我给你请假啊。”丝杨无奈,帮我关好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太疲劳了,我一躺下就睡着了,我又到了昨天梦里的地方,那个芦苇荡。
只不过看季节是春天,桃花正红,芦牙正短,鳜鱼正肥,清波正浅。
桃树下铺了好大的一块毡子,我和玄苍正对坐饮酒,粉红色的桃瓣缓缓飞洒,水白色的琼酒涓涓流淌,阿臭和一个粉粉糯糯的胖娃娃一起追逐蝴蝶,不时传来稚稚的欢声笑语。
小娃娃捉到一只很大很大的黑色凤尾蝶,他擎着蝴蝶开心的向我奔过来,炫耀的说,“母亲大人,看我抓到一只风筝一样大小的蝴蝶哦!”
我抬起头,愕然发现黑色的大蝴蝶忽地变成了一个黑衣人,他仰起脸嗜血一笑,飞身过来,变指为剑刺向正仰起脖子饮酒的玄苍,血液喷了我一脸。
我吓坏了,拉起小娃娃就跑,又有几个黑衣人倏地跳了出来,挡住了去路,我定睛一看,是长发女鬼,泉娟,李潇潇,还有一个没皮的人,她们狞笑着伸出了长长的指甲。
我扭过身子,想从旁边夺路逃走,谁知又迎来了三个脸色死白,没有眉毛的人,他们伸出尖尖的牙齿,一口咬断了我脖子上的动脉,他们贪婪的轮番喝着我的血,片刻我就只剩下了一张皮。
“啊!”
我猛地坐了起来,满头满身的冷汗,我狠狠的捶了捶脑袋,我这是怎么了,一闭眼就做噩梦,做芦苇荡的梦,玄苍的梦,真是疯了!
我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定了定神,才感觉身上汗湿了很不舒服,我下了床去洗手间冲了个温水澡,穿好衣服,背起包包来到学校西门口,恰好一辆出租车路过,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萧寒的旧宅看看玄苍在不在,昨天晚上我命悬一线,在最危险的一刻,他没有出现,原因是什么呢?
当然,我不是说他非救我不可,他没有这个义务,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关键时刻,他力挽狂澜的气度,而且我想他不会因为我叫他“尸体”而不再救我。
我认为,他要么不在这里,要么如梦境所示的那样受伤了,遭遇不测了。
萧寒的旧宅,院子里因为没有大树,显得燥热如火,花草都被晒得蔫了,我穿过院子,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别墅的门,没上锁,害怕浓烈的日光跟进去,我仅仅开了一条细细的缝,然后挤了进去。
一股蘑菇鸡汤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有点反胃,是谁在里面烧饭,难道招贼了?
我四下打量着,突然瞥见大厅昏暗的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安放了一张书桌,书桌后面坐了个人,手执毛笔专注的写着什么,一头黑色的长发流畅的披散着,侧颜很美,那是玄苍。
还能炖蘑菇汤,还能写毛笔字,坐姿也很笔挺,看来他好好的,应该没有受伤。既然没事,为何见死不救?怕是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不想救。
我走到书桌旁,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从包包里掏出他给我的那把刀,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这个找回来了,还给你。昨夜,它帮了我的大忙,在此谢过了。”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我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站起身子想走,可能是因为起身太猛,再加上觉没睡,饭没吃,还有方方面面的打击,我感觉眼前一黑,伸出手扶了一下头,晃了两晃,重重的坐了回去,胃部因为受到了震动,也跟着咕咕的响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停了下来,轻轻的把毛笔放在笔枕上,起身走了。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我也不是故意的,至于招他这么烦吗?亏我还把他当做朋友,担心他,跑来看他,想不到都是多余,既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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