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岐接住她往后倒的腰,怪声怪气地说道:“唉呀,捡到个小美人儿赶紧揣进兜里。”
“唉呀,撞上个俊俏小哥赶紧捂进被子里。”鱼非池勾着他脖子笑声道。
“捂进被子里干嘛?”
“滚床单,生孩子。”
“啧啧啧,不怕羞。”石凤岐一边点着她鼻子一边搂着她进了里卧,顺便还递了封信给她,笑声道:“你家老七的信。”
“阿迟?后蜀有什么动向吗?”鱼非池一边拆信一边问。
“没有,就是,卿白衣挺慌的,让南燕吓着了。”石凤岐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笑说道。
“他是怕后蜀变得跟南燕一样吧,南燕现在的确挺吓人的,跟个人间炼狱似的。”鱼非池看着信说道。
看完信她本想回头跟石凤岐说句话,却见石凤岐已经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睡着了,眉头处还有些皱起的印子。
苏于婳惹下的这窟窿实在是不好补,虽然石凤岐跟鱼非池从来不都不刻意提及这麻烦事儿,可是这麻烦事儿是扎扎实实地格外棘手,格外不好应对。
以前石凤岐要攻打南燕的城池哪里需要这般费心费力?根本就是直接碾压过去,现在遇上一群疯子,简直是比攻铜墙铁壁还要困难。
强攻是不行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怎么都不划算,这些天石凤岐不得不反复智斗,格外伤神,而只要想一想,这一路要攻到长宁城,还有许多的路,许多的城,许多的疯子在等着他们,就觉得前路漫漫,艰辛无比。
鱼非池给他除了鞋袜,脱了衣衫,偎在他胸口两人齐齐睡去。
这天晚上鱼非池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四周有很温暖明亮的光,空气里有些花香的味道,明明是有光,可是她却什么也看不清,伸手摸摸前方,摸到了一片湿润的硬甲,一层一层的叠着,每片硬甲都有她的两个手那么大,好像是一堵墙上面错落有致地叠着这些甲片一样。
她摸着摸着,突然这些些甲片有点不太对劲,好像会动一样,在她掌心里缓缓滑动,然后她听到一个来自很远地方的声音,要很用力才听得清那个声音在说什么,带着初开混沌一样的古拙之感。
她用力地去听,慢慢听清:“非池,你还真想生孩子啊。”
鱼非池猛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带着戏谑笑意的脸,微微一怔,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抓在他身上不该抓的地方。
鱼非池整张脸“腾”地烧得通红,默默松开手,默默转过身,默默地还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不……不好意思啊,刚才做梦梦见磨豆腐来着,大概那个什么的,把那什么的当成石磨了。”
“嗯,你这的确有点儿卸磨杀驴的味道。”石凤岐也不追着她往里边儿去,就看着她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往床边边上缩,端端地支着额头发笑。
“做梦嘛,你要也要计较!”鱼非池嘟囔一声:“又不是故意的。”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非池啊,你……哈哈哈……”
石凤岐话还没说完,鱼非池翻过身子就压在他身上,凶巴巴地瞪着他:“有完没完了!”
“没完啊,你撩起来的火你要负责任的嘛,不过呢,反正你经常不负责任的,我都习惯了,唉。”
唉,鱼非池什么都好,就是这件事不好,经不得撩,尤其是石凤岐将衣衫半敞,以一身好ròu_tǐ色诱的时候,鱼非池基本上是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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