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的名牌西装啊……去死……”耶克撩起腿就是对着旁边的安落踹过去。
安落跳开,急忙解释道:“喂,我也是没地方擦了抹你衣服的,大不了回头我帮你买洗衣粉……”
耶克火大了,就要摘抬起脚把皮鞋脱下来砸过去……
“咳咳!”旁边的黛米连忙咳嗽打断两人的嬉闹。
安落也一副正经的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宫殿尽头,那头坐着一个人,正抬手倚靠在石椅扶拦上绕有兴致的看着这边。
黛米又对着耶克与安落打了个眼色,耶克连忙整理了下仪容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对着大殿那个男人微微抬手鞠躬,而安落表情也很是认真的跟着鞠了个躬,嘀咕了句:“唉……我的偶像啊……”
“恩?”耶克鼻音感到疑惑的用眼珠扫了他一下。
“没想到我的偶像竟然是大叔……”
“……”黛米与耶克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要是在别的地方早就摁死在地上狠狠修理这个痞子了。
夜皇坐正了身子看着前面三人,黛米朝着他走上去,小声叙述汇报着些什么。但是由于大殿那头到安落与耶克所站的位置很足有十几米开外,自然是听不清楚两人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们对话也结束的很快,黛米又走回来。
而黛米走到安落面前的时候则说了句:“去吧。”
安落则抖了抖一袭黑色西装,甩了甩那头凌乱的头发,金黄色的光线下,一张秀气的面孔露出淡淡的坏笑挂在嘴角,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裤袋里,低着头朝着前面走过去。
其实,也是很多孤独的都是这样喜欢低着头走路,或许这样让人看起来比较酷,比较自在一些吧,安落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世界总会有很多面东西,他表现出来的是一面,不伪装出来的又是另一面。
反起手是一面,反过来又是一面,世界亦是如此。
他走到夜皇的面前看着中年人,眸子里吸纳着对方的样貌,他总觉得对方似曾相识,象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我们……见过吗?”安落脱口问了句。
夜皇微笑着看他,抬起两根手指对着安落,说:“夜——末央!”
排山倒海般的记忆,零碎混乱的场景,有女人,好几个女人,每每看见一张张面孔心下都会闪烁过一阵痛,那种类似象被人剥夺失去什么东西一样,一针针刺穿他的心房,凉痛一片。
所有的快乐与时光,从那个学校,遇到的人,更甚至者更多壮阔的冒险画面场景,身边更多的人……一切就嘎然在那个巨大核弹爆炸后骤然敛去。
闭着眼睛夜皇也慢慢睁开眼睛,手上那道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心头却沉重如石,暗下有些疑惑不已。
而安落双手插着口袋,那张俊俏的面孔却缀满泪水,他抽出手来,抚脸颊上的泪水,他不明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一直不都是很开心的吗?为什么那些势如潮水般的记忆荧幕一闪而过的时候,自己却为什么会变的那么悲伤?他想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
夜皇皱了皱头,又有些疲乏的坐回位置去,闭上眼睛欺谎着说:“你失去了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安落听到这句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心头会闪过一阵疼痛感渐渐在胸口蔓延开来。
“刚才那些……就是你以前的记忆,那次核爆炸。恩,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跟另一个叫暗殇的人活了下来,后来,军方在死城找到了你,是我让耶克带人把你救了出来。”夜皇的话语平静的听不出任何虚假的成分,往往听不出是假话的谎言才是最高的谎言,再加上他刚才制造出来的那些记忆幻象,这个年轻人也会信足八分左右。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找我问的,对吧?”夜皇又再次开口问道。
安落低着头,笑了笑,心头的疼痛感倒感觉渐渐忽轻忽重起来,这个中年男人一下子就看透自己的想法,也对,自己其实一直要跟耶克说着崇拜这个男人,说这个夜皇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耶克也告诉过自己,自己的一切身世记忆都得靠这个男人来解答。
自然,他来了,他也说了。
答案竟然是落的一心房那样的悲伤与疼痛,为的就是前半生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吗?
“其实我之前抹去你的记忆为的就是不让你痛苦,可是……你的身边却有人在不停的感觉到陌生,这点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夜皇的话有些让安落寻味。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夜皇又睁开眼睛问。
“莫要悲伤,孩子,一个人寂寞的旅途也终会有终点,我也曾象你这样失去过挚爱,也曾被人离弃过,可人总会有信仰,只要你抱着这信仰与执念,你就会慢慢长出你的羽翼,尔也再次会遨翔苍空……”夜皇的话语苍迈深邃,宛如古钟从远处敲撞回荡而来。
安落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抹掉脸上的眼泪轻挑的甩了甩,之前那副感伤的表情与口气完全换上了一副痞子的模样。
“大叔,你土不土啊,那么老套的桥段,你当我三岁小屁孩咩,好歹圣斗士我都看了几十遍了……这样狗血的剧情实在太土了,其实刚才我也不过是诓你的,没想到你真的把我过去的事情全说了,哈哈,呜,苍天啊,大地啊,饿滴神啊,我决定改行了,记得上次好莱屋那导演还给我留电话了,说我演技精湛,属于天才型的演员,啧啧……”说着掏出手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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