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马上就把酒瓶底拿到了窗口边,对着阳光,然后把凸透镜的焦点聚集在纸符上。
刚刚对焦桑,纸符就开始冒烟了,然后就着火了。
“这纸符是什么材料做的,燃点这么低?”
吕元感觉自己的自尊心掉了一地,他本来还以为后面会发生很多电影里的情节,一开始怎么都点不着,等到尸魔从镜子里露出半个头,情况危急得不得了,整个世界都要靠他一个人拯救的时候才能把字符点着的,没想到快得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
水下管道中。
那些钻入时空同道的女人们又全部从镜子里出来,掉落在了谢忧的身边。
一丝不挂。
和先前不同的是,这些女人的肚子已经明显凸起,不满了青灰色的脉络,而且由于溪边镜尸已经死亡,下在身上的契约已经被解除,所以她们都恢复了自己的意识。
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处在这样威胁的地方,女人们死灰空洞的眼神变得害怕和无助。
“是你救了我们吗?”
“我的肚子,好痛,啊……”
“救命啊,这位女同志,快救救我!”
“啊……”
一阵阵哭叫声、呐喊声在下水道中响起,她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生命,背后都有亲人、父母,朋友,她们都还很年轻,对未来有无尽的憧憬。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看到他们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大,那青灰色的脉络从若隐若现变成现在的高清无码模式,谢忧纵使有菩萨心肠,也已经无能无力了。
为了斩草除根,不管这些人到底还有没有拯救的可能,统统杀死,一个不留。
并非她残忍,只是这种局势下由不得她慢慢花时间去判断了,万一再错一步,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
古代有很多帝王都会在登基之后,大肆屠杀前朝的官员,在后人看来似乎有一些残忍,但是皇帝作为当事人,在不知道谁是忠臣谁是叛党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当成叛党统统杀掉。
随着谢忧手中短刃漫天飞舞,下水道中安静了。
那溪边镜尸残留在地上的最后一丝魔力也彻底消失,那么自然这镜像通道也无法自行运转了。
谢忧四处看了看,这里居然还不能直接通往外界,是一个封死的异度空间,要不然刚才他们在这里厮杀,那些女人在这边呐喊,外界的人类不可能听不到的。
理论上来说,溪边镜尸已死,她就要被永久困在这里了,不过时空间功法也是她们谢家所擅长的功法之一,从地上捡起那面溪边镜尸变换的镜子,用进来时同样的手法在镜面上画出一个口子,紧接着镜面上就出现了一个血洞,不停的旋转。
谢忧对着洞口喊了一声:“吕元,快点拉我出去!”
在酒吧二楼的吕元就好像听到谢忧在他身边说话一样,冷静片刻就把手伸进了血洞。
谢忧手中的镜子里有一直修长的手伸了出来,那便是吕元的手,一把抓住之后,就消失了。
片刻之后。
酒吧二楼洗手池上面的镜子里弹出了一个女人,由于惯性,直接将吕元扑倒在地。
“对不起,你没事吧?”谢忧轻盈地从吕元身上弹了起来,站立在地上。
“没事!”吕元也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问道:“那尸魔已经死了吗?”
“对……哦对了,现在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将那尸魔的功法移植到你的身上,你想不想要?”谢忧差点忘记了自己还带了一券家传的移功卷轴。
这移功卷轴可以将猎杀的尸魔身上的功法移植到自己身上来,移植功法在整个修真界,算的上是比较耍流氓的操作,但是成功率非常低,如果失败,自己的修为就会往回倒退,轻则倒退一个月,重则需要重新开始炼体,这个险可不是一般人愿意冒的。
大多数移植功法的全都是像吕元这种连筑基都还没有完成,半只脚踏进修真界的人,因为哪怕是失败,大不了重新炼体,并不会损失太大。
吕元了解到这一切之后,觉得做这种事,对自己来说基本上是百利而无一害,果断答应了:“好吧,怎么移植呢!”
谢忧再次拿出她的小袋子,从里面抽出了那移功卷轴。
解开了卷轴外面绑着的绳子,将他摊开在地板上,完全张开后,是一个宽30厘米,长60厘米的长方形,上面有很多符号和正常人看不懂的文字,正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实心圆,实心圆的四周是五个逗号一样的符号。
谢忧重新将洗手池上的镜子拿下来,取了一点镜面上的血迹,滴落在卷轴中间的实心圆上,然后拿出短刃握在手中,说道:“把手指伸出来!”
吕元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中指。
谢忧一把握住这根中间之后,一到划过去,鲜血一流,也滴在了黑色实心圆上,与刚才的尸魔的血重合在一起。
接着,她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口中念念有词:“挂拉呱啦……稀里哗啦……接!”
“快把他的左手五根手指按在五个移植端口上!”
“就是这个五个逗号吗?”
“对!”
吕元听话照做,把自己的手按了上去。
顿时,卷轴开始发光发热,着凉吕元的整只手,实心圆上的黑色墨水砸在这高温的烘烤下慢慢融化,然后变成了无数看不懂的符号、文字、图案,如同江流入海一般涌向了吕元的左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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