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琴搀扶着柳漫风出现在了门口,她一声断喝:“张小林,你在干什么?”
张小林这一惊非同小可,激灵凌的打个冷颤:“额,我在系鞋带啊。”
张小林一面说着,一面慌乱的站了起来。
“系鞋带,放屁!你这鞋子有鞋带吗?”
张小林低头一看,我日啊,这不是刚换的拖鞋吗?
“是啊,我是看看这拖鞋有没有鞋带。”
“你个流氓,少找借口,立马给我滚过去。”
张小林的眼睛又直了,忘记了说话,他看到了柳漫风,现在柳漫风的浴巾稍微松开了一点,看得张小林热血沸腾,血脉扩张,直冲到他的脑部。tqr1
柳漫风也一下羞红了脸,不用说,她肯定知道张小林又在偷窥了,柳漫风赶忙捂住要害部位,向张小林轻吼着:“不要这样色迷迷的看我,滚到沙发上去。”
张小林就是这样的下贱,非要人家骂上几句,他才能反应过来,只好灰溜溜的回到了沙发上,不过他却悄悄的睁开眼皮,偷窥着柳漫风出浴后的样子,而鼻中更是不断的呼吸着柳漫风沐浴后洋溢而出的缕缕幽香,身体又一次的有了巨大的变化,首先是血流加快,再接着血往一个地方凝聚,最后一下子让那个地方发生了质和量的变化。
苏雅琴离开了房间,房子里的灯也关上了,耳中传来柳漫风均匀的呼吸声,张小林在沙发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手有了一个不断重复的动作,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的喘息声太过强烈,他挣扎在要死要活的边缘。
就在他将要冲关破体的最后时刻,‘呼’的一声,从床上一个暗器,张小林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在最紧要的时刻,也保持着反应的敏捷,一抬手,抓住了暗器,瞬间,他知道,这是一个毫无杀伤力的东西,这飞来的是一条枕巾。
黑暗中,传来柳漫风幽幽的一句话:“大哥,悠着点,不要把我沙发弄脏了。”
张小林一阵的难堪,心里一紧张,先是自己‘哎呦’一声,接着刚刚拿在手上的枕巾被他彻底报废了。
那面床上也传来了柳漫风压抑不住的‘丝丝’窃笑,张小林的心啊,直接难堪的到了极致。
黑暗中,柳漫风说:“小林,你们男人总是这么容易动情吧。”
已经偃旗息鼓的张小林此刻也心平气和了,说:“当然,男人和女人有本质的区别,动情也是男人无法克制的一种本能。”
“可是也不完全这样吧。”
“漫风啊,这你就真不懂了,只要是男人,只要他生理机能正常,就没有不动情的。”
“嗯,那和尚呢,为什么他们可以清心寡欲几十年?”
张小林淡淡的说:“从前有个书生在深山中偶遇一苦行僧,便与其闲聊起来。书生问道:不知大师在此清修多少时日了?
僧人回答:约有三十个年头了。
书生又问:大师清修如此,不知一个月仍会动情几次?
僧人回答:贫僧功力尚浅,一个月仍会动情三次。
书生赞叹:大师果然已非凡人,在下佩服佩服!!
僧人叹息:那里那里!!动情一次十天而已。”
柳漫风听到这里,嘻嘻嘻的笑了好一会,才说:“原来连老僧都要动情啊,难怪你经常如此了,看来你们都是性情中人。”
这个晚上张小林睡的很香,还作了个梦,梦到自己正在和萧宇泰吵架,萧宇泰带了好多的人把别墅大门封的死死的,自己使劲的冲,就是冲不进去,后来自己就不冲了,把别墅的大门关上,还在大门口放了好多的沙袋,架了两挺歪把子机枪,柳漫风端了一挺,好像苏雅琴也端了一挺,自己就负责扔手榴弹。
萧宇泰带的人来冲,自己很勇敢的,最后打的天昏地暗的,萧宇泰被自己给消灭了。
这样他就战斗了一个晚上,醒来以后自己也好笑的不行,怎么还有机枪,问题是搞了半天最后保护自己的就两个女的,呵呵,不过这两个女娃昨晚上还在真的很猛,大部分的人是她们打死的,自己就炸死了一个萧宇泰。
柳漫风还在睡着,她的脸庞正朝向他,他借着淡亮的光静静地打量她入睡时的恬静与匀称的呼吸,她是那样美,睫毛很长,嘴唇轻巧地闭合在一起,把个唇线张扬在熹微的光中。她睡得很安静,一种泰山压低兀自不知的福人酣睡,又像一条温存乖巧的小狗,发出微弱而有节奏的鼾声。
他本想起身尿一泡,但他压抑着尿急的冲动,静静地躺着沉思,他知道,一旦他有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必然会惊醒她,他希望她可以再多睡一会。
当柳漫风也醒来之后,苏雅琴和韩如雨都收拾停当,给柳漫风送来了早点,柳漫风也笑眯眯的看着张小林,她笑容更让张小林有点不自然。
“小林,你昨天睡的还好吧?”
“额,还好,还好。”
“有没有什么情况啊?”柳漫风意味深长的说着话,一面瞅了一眼沙发上的那个枕巾。
张小林赶忙把枕巾抓在手里,弄成一团:“没什么,挺好正常的,我洗脸去,你们先吃。”
“哎呀,那是枕巾,不是洗脸毛巾,你拿它做什么?”
“我,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先吃。”
说话中,张小林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卫生间……。
今天的事情也挺多了,早上就接到了安全部联络员凌蝶的一个电话,有一个小任务要血狼大队执行,张小林考虑了一下,任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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