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期待她来找他的。
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其实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乔桑瘪瘪嘴,“这话可是你说的!”
她去京城,可不是为了玩,是为了得到权势,很有可能将京城捅破天,到时候,能多一个护着自己的人,也算是多一层保护不是。
“我说的,一言九鼎,决不食言!”他在她的面前,说话算数。
“相信你一次,走了,你慢慢玩儿!”
丢了银子,可不能再丢了气度。
恼也恼过了,总归是自己没理,就这样吧。
即便是将来的利润分他一半又如何,说不定,她还能依傍上花锦绣的影响力,毕竟,她此次去京城,势单力薄,要想快速的打开人脉,能多一个友人,绝不多一个敌人。
“记得到了京城来找我!”莫寒冲着她上岸的背影说道。
“好!”乔桑头也没回,抬起手,边走边挥了挥。
站在船上的莫寒,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还不愿进仓,就想多看她一眼,即便是背影,即便是一簇衣角,他也是乐意的。
“公子,外面风寒,进仓吧!”站在他身后的邪云很尽责的提醒道。
“好!”
进去后,莫寒吸了吸鼻子,那动作那么的明显,让邪云在心里憋笑。
公子这是觉得乔姑娘带过的地方空气都变的好了吗?
“可有查到她这半年去了哪里?”
邪云闻言,惭愧的摇了摇头。
砰……
莫寒突然发怒,拿起桌上的茶杯摔了出去,同时骂道,“废物!”
邪云还是第一次见温煦的公子发这么大的火,立刻跪在地上请罪,“属下知罪,请公子责罚。”
“责罚你你就能把人找出来?”莫寒冰冷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毫无预兆的浇在他的身上。
他们从未见过公子的真面目,却能想象的出来,他发怒时到底是怎么样一副凶神恶煞,光是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光,就让人感觉到透骨的寒意。
“是属下无能!”
这半年,他们的人根本就没发现乔姑娘一行人一点踪迹,甚至,打从哪儿回来,一路上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倒是有点像凭空出现在百里镇一般。
“你是无能,花锦绣现在的情报真的太滞后了。”莫寒失望的喃喃,眸光流转,继续道,“你依旧留在百里镇,保护桑树村,保护乔家人,不能让任何人动那里一草一木一人,明白吗?”
“是,属下领命,属下这次一定不负公子吩咐,保护好桑树村。只是,公子,打听乔姑娘的事儿……”
莫寒抢话道,“你不用管了,她过不了多久要去京城,到时候让乌吉去套小翠的话便可!”
“是!”
邪云十分委屈,作为公子最得力的下属,这次居然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用了近半年的时间,竟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出来,这不是白瞎了他们花锦绣是大秦国最大的情报机构的事实吗?
最令人无语的不是他们无能,而是小翠和月影,他们两人原本是他们花锦绣的人,本以为可以从他们身上套取一些情报出来,却没想到,他们现在只听命于乔姑娘,连给他们传递一丁点情报都不愿意。
“下去!”
“是,属下告退!”
等人离开,莫寒安静的坐在船舱里,闻着小丫头残留下的味道,便觉得莫名的安心。
刚刚,他多么想把她抱进怀里,多么想亲吻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多么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忍住那刻骨的思念。
桑儿,咱们的孩子呢?
你去了哪里?
孩子又在哪里?
这般久了,难道你就没想过告诉你孩子的父亲吗?
……
春节一过,皇上身体欠恙,整日躺在床上,已经连续好几日罢朝,京城的局势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个皇子争权夺势,使出浑身解数拉拢各路人马,其中,二皇子和五皇子两方实力均当,大有一争到底的架势。
朝中大臣,被逼的无奈选择站队,如若保持中立,几乎没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两位皇子如此激烈的夺权,态度之强硬,手段之卑劣,让忠心为国的肱骨大臣们看了寒心不已。
不知谁把两位皇子拉帮结派手段残忍的做法捅到了病榻上的皇上哪儿,导致皇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嗝屁。
御书房里,皇上雷霆大怒,摔奏折,摔杯子,摔笔墨,摔砚盘……凡是能摔的东西,都被他砸了,狠狠的砸在自己‘出息’的儿子身上。
二皇子额头直接被砸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直流,可他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父皇如此震怒,一个不好,便可把他们一刀杀了。
然,皇上到底念在骨肉血亲的份上,饶了他们一命,却不得不将他们圈禁起来。
二位得势的皇子被囚禁,那些参与党派竞争的大臣自然也就不成气候,被皇上打压,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下场可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本是皇家的事情,他们也是被逼参与,死的冤枉,家里人喊冤的围在皇宫门口,好不凄惨。
春节刚过,人都还没回过神来,看见这般凄惨的状况,免不了同情,一同情,一打听,个个愤愤不平。
自古皇家多薄情,他们争权夺势,受罪受罚的却是他们这些无辜的官员,怎能不让百姓义愤填膺。
也不知道是有人带头,还是百姓自发的,都集聚在皇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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