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能理解陈娇娇的心情,自然也能理解马长庆的,第一次当父亲,这心中,考量的也就多,稍微一点点事情,都会小心翼翼,生怕他们母子有什么不妥。
“也是,瞧我考量不周!我只是想带娇娇去桑树村见见我爹,我爹回来了!”
乔桑说完,两人都震惊了,她又给他们说了一下经过。
这才回来两天,她都解释好多遍了,感觉像背书一样。
“真没想到,你爹竟然还活着!”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看见他的时候,简直跟那个宋安假扮的一模一样,我差点以为活见鬼。”
“那你怎么就肯定他真的是你爹,而不是假扮的呢?”去年发生的事情,他们亲眼所见,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个问题,也是很多人都问过我。其实,我只是靠感觉,你们信吗?”她笑着看向这两位亲密的好友,实话实说。
“信!”陈娇娇点头回答。
“他很关心我们,那眼神骗不了人,还有回来后,他第一时间去看我娘,在她的坟前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如果不是真的爱我娘,他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嗯,也对,你看之前那个假的,他貌似从来都没去后山看过你娘吧!”宋安回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在桑树村住了一段时间,虽然忙的不可开交,但是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看的很清楚。
村里人都说乔老二和阿桑的娘亲伉俪情深,可他当初所做的一件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为了阿桑考虑。
“是啊,所以,很多细节,当那个人真正的出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之前的一切那人都做的那么违心,只是当局者没有注意罢了。”乔桑的这句话冒的莫名其妙,带着丝丝伤感。
陈娇娇太了解她,知道她肯定是又想起了墨先生,忙转移话题,“长庆,我就想去桑树村住,我穿厚点,保证不乱跑,行吗?”
马长庆为难,本身陪她回来,他就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现在又不听他的话,还要去乡下住,要是出点什么事,他怎么跟父母交代?
“阿桑,我要去嘛,我就想住在桑树村!那里空气好,你后山的蔬菜又新鲜又好吃,我好久都没吃了!马长庆,你要是不准我去,我就生气,以后再也不听你的话!”
陈娇娇一柔一刚,将两人堵的说不出话来,她现在是怀有身孕的小祖宗,他们哪敢让她生气啊。
乔桑看向马长庆,等他回话。
这个时候,她可不能插嘴,免得被他怨恨。
“不行!”马长庆还想坚持一下下,他是真的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啊。
“马长庆,到底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陈娇娇顿时跳起来,叉腰,气势汹汹的瞪着马长庆。
马长庆见她发飙,立刻就怂了,“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小祖宗,你别生气,你别乱动好不好?”
他真的是怕了她了,怎么会有她这么不讲理的人呢,自己为了谁啊,她还不领情。
“好,不乱动,长庆,你就让我和阿桑在一起吧,我们都一年没见了!”发了怒,又发嗲,那小脸,变化的比川剧变脸还快。
“好好好,听你的,咱们去桑树村住,现在满意了吧?”
“满意,长庆你真好!”说完,还不忘踮起脚尖奖励般的在马长庆的脸上啄了一口。
乔桑看他们这般,满脸笑意,“又在我的面前秀恩爱,太过分了!”
她嘴巴不饶人,心里却真的为他们高兴,一路走来,他们能这般恩爱,也算是不可多得。
“怎么不服啊,那你也来秀秀呗!”
“我找谁秀,找你?”陈娇娇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我可不敢跟你秀。”马长庆立刻又怂了,跟阿桑一起,别说陈娇娇饶不了自己,就是那某个醋坛子,也会把自己大卸八块,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耙耳朵!”乔桑怪里怪气的冒了一句,看马长庆的眼神颇为的鄙夷。
陈娇娇坐在座位上,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模样,惊奇的问道,“阿桑,‘耙耳朵’是什么意思?”
听着像骂人,可她怎么没听个这个词?
“就是怕老婆的意思!”
她说完,两人不顾马长庆漆黑的俊脸,哈哈大笑起来。
好久没在一起,他们还是如一年前那般和善有爱,无话不谈,这样的情意,真好!
等乔桑安排好城西的事情,三人在镇上的酒楼吃了午饭,这才慢悠悠的朝桑树村而去。
她在镇上待了两天,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桑,这桑树村变化好大!”刚到村口,三人就下了马车,徒步进了村。
看着宽阔的马路,漂亮的村口牌匾,马路两边种满了鲜花……
“当然了,难道你没听说桑树村现在成了大央国著名的旅游胜地?”
“当然听说了,就是因为听说,所以才想回来看看嘛。”
“你和马长庆去京城后,桑树村便开始筹建,这里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都是村民们一起修建种植的。
现在家家户户都办起了农家乐,有客人来,想去谁家就去谁家,谁家都能做出一桌子的野菜肉菜来。
还有住的地方,也是有准备,不过,每家房间留的不多,我当初提议他们每家留一间空房间出来便可。”
多了浪费,懒得打扫不说,还给人一种不精致的感觉。
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他们这个时代还没那么重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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