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晓珺抬了抬眼，看着程程那张熟悉的笑脸，没有伸手，而是苦涩地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
在华晓珺眼里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在程程看来却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要不是他一再告诫老三，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可别弄出了人命。
辣手摧花，不是他的风格。
不然，华晓珺这个问题，怕是只能去问阎王。
不过程程当然不会跟华晓珺说，山外有山，这个世界之外，还有许多强大的世界。
“这事到此为止，以后不管有事没事，都别来烦我，惹毛了我，我不介意放蛇咬人。”
程程这话，不仅仅是冲着华晓珺说，同时还是告诫这个世界的修真界各方势力。
以后都别再来惹哥，这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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