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轮到浮士德一脸懵蔽了。
郝思嘉的家人气急败坏地找上门来,非说是他拐跑了自家的大小姐。
甘必大大受震惊,不敢相信浮士德和郝思嘉好有这样的一层秘密关系存在;莉露露小姐照旧流露鄙夷之色,逢人便说和浮士德并不熟。
商博良先生好奇道:“郝思嘉·冯·奥哈拉?浮士德先生,奥哈拉家族也是克虏伯公司的商业伙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浮士德满头雾水,大前天郝思嘉的确是来自己家里吃了一顿饭。
但她没有像甘必大那样留下喝下午茶,吃完午饭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回家去了。
这几天浮士德都忙着带商博良在镇上观光,还一边研究讨论将来西门子公司经营发展的问题。
根本就再也没有见过郝思嘉一面,谈何诱拐?
浮士德自己还奇怪,这两天怎么没有在教堂再见到郝思嘉了呢。
现在从郝思嘉的家人口中,他才知道原来郝思嘉在那天离开亚楠街后就失踪了。
幸好商博良先生的克虏伯公司的董事,他居然认识郝思嘉的父亲,赶紧劝慰住了这位满脸泪痕的老父亲。
虽然郝思嘉性格乖张,郝思嘉的父亲说,她从前也有过离家出走的经历。
但是从来没有过像这次一样,没有留下任何信件就突然消失,而且一旦消失,就这样长的时间没有任何音讯
唯一的线索就是浮士德。
郝思嘉公馆的女仆恩雅说:“大小姐最后一次出门的时候,她说过是要去浮士德家里吃饭。”
众人都把目光聚到了浮士德的身上。
他也有点慌张:“那天午饭以后,我全程都和商博良先生在一起,再也没见过郝思嘉了呀?”
商博良说:“中间你还是有去上好几回厕所的吧?”
“……你非要这么说,那确实是。”
“甘必大呢?”浮士德问道,“你不是和郝思嘉很熟吗?这几天你见过郝思嘉吗?你知道她离家出走会去什么地方吗!?”
“我、我……我和大小姐也没有那么熟啊……”
“没用的东西!”
浮士德劝道:“郝思嘉的爸爸,您先不要那么担心。或许就和您说的一样,她只是离家出走而已。”
“离家出走哪会那么久?她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郝思嘉的继母神情也很忧虑憔悴:
“郝思嘉会不会被绑架了?也说不定是溺水了。”
浮士德没想到郝思嘉的妈妈看起来这样年轻,而且相貌特别艳丽漂亮,身材也很夺人眼球。
她不像一个有十多岁女儿的中年妇女,反像是一位风姿摇曳的妙龄摩登女郎。
甘必大悄悄解释:“这是郝思嘉的后妈……”
浮士德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郝思嘉的家人似乎没一个人都非常担心她,但现在所有人都毫无线索。
就在她爸爸准确去联络警局的时候,一张信纸被贴在了公馆的窗户上面。
这是一封勒索信。
一封来自绑匪的恐吓信。
“郝思嘉被绑架了!”
恐吓信上写着,郝思嘉已经被他们绑架了,并且要求她的父亲不许报警,否则就会撕票,将郝思嘉杀掉。
浮士德问:“是谁先发现恐吓信的?”
公馆的管家回答:“是我。我去收拾窗台上的杂物时,凑巧发现了这封信。”
管家看起来年纪很大,一副年迈无力的样子,应该是干不出绑架这种事来吧?
由于恐吓信上写着不许报警的字样,郝思嘉的家人们都投鼠忌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仆一副被吓傻的样子:
“大小姐被绑架了吗?必须要报警才行吧!”
郝思嘉的继母面色苍白,被惊吓得脸上毫无血色,她瘫倒在长沙发上说:
“不可以报警啊……老爷,不能让郝思嘉有任何危险。”
郝思嘉的继母颓然无力地倒下,她听到噩耗后就变得无精打采,看来并没有因为血缘关系就轻视唯一的女儿。
所有人都非常担心,郝思嘉的父亲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报警。
“我昨天晚上在舆洗室外,好像听到了郝思嘉的声音。”郝思嘉的父亲说,“难道、难道,郝思嘉已经被伤害了?不行不行,我们不能报警,我没办法冒这种险。”
这些富人投鼠忌器以后,表现并不比普通的穷人好到哪里去。
局势乱成一团,郝思嘉的家人们也各个都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商博良先生不失时机地推了浮士德一把:
“浮士德先生,你不是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吗?”
商博良向郝思嘉的家人介绍道:“如果不能报警寻求帮助,我想诸位可以尝试向大侦探浮士德寻求一下帮助。”
浮士德很想说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胡说八道。
但郝思嘉的父亲抓着他的手说:“只要你能救回郝思嘉……我就给你十万马克,不,我给你二十万马克!”
“好没问题一定可以,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浮士德一本正经道:“我绝对会救出郝思嘉同学的。”
浮士德本来是不大想被卷进这种奇怪的事件里,但是郝思嘉也算他的同事。
平常还帮忙打工,实在不能见死不救。
何况……她爸爸给的实在太多了!
商博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浮士德,他也很想看看皇女殿下青睐的落魄公子,到底有多大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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