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给她配置法兵。”家主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你当时在现场,应该知道那已经是宫翎的极限了,但是齐家人不可能放任她赢了一场又一场,最后来个大翻盘,所以若是发现有这个趋势,他们一定会动用法兵。
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谨慎还要无耻,这从他们出场的人可以窥见一二,虽然宫翎每一次战斗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进步,可是太慢了,她战武徒九层已经很勉强了,若再有法兵助阵,必输无疑!”
听了这话,大长老心头一凛,知道这是确定了,当下点点头,又有些无奈地道,“真没想到齐家的准备竟然会这么充足,难道他们真的把家族之战的希望寄托到这一群小武徒的积分战上?”
“他不是把希望寄托在积分战上,而是把希望寄托在荣老身上。”家主眼中露出微微冷意,解释般地道,“他们很清楚,真刀实枪的战斗,齐家永远都别想胜过我们,就算暗地里掩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底蕴,侥幸胜了也是惨胜,别忘了一旁还有越家虎视眈眈,他们怎么敢耗尽家族力量来跟我们拼,不怕千辛万苦赢了后却被越家人打着为姻亲报仇的旗号摘了桃子?”
“难怪,尽管他们知道莫柏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但还是全力以赴,原来是想借着莫柏身边那位前辈的力量压下柏少爷,这样荣老就可以无所顾忌对付我们了!”大长老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家主微沉了脸,“只可惜,我们和地火城那一脉关系不好,在兽潮季后,发现齐家兵行险招对宇儿他们出手我就感觉到了不对,这明显是有了底气所以才敢把注意打到年轻一代身上。
那时候我就派了人去地火城那边请求帮助,结果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没有回应,也许消息都没有传到那边家主的手里,亦或是看到了但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他们怎么敢……”大长老豁然失色,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我们和他们可是系出同源,身上都留着同一个祖宗的血?”
他脸上揉杂了愤怒,急急地补充,“若不是这一回小五碰巧救了柏少爷,带回了肖前辈,没准我们宫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就死在那次动乱中,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冷血?
家族是族人的根与靠山,我们每年都有上贡啊,但若是家族根本不能给予族人庇护,族人失望离了心,那他们还会团结起来吗?不能团结的家族就是一盘散沙,还能蒸蒸日上,蓬勃发展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吧?”
家主顿时失笑,心说大哥还是天真了点。
不过也正因他性情耿直,对家族忠诚不二,自己才敢把刑罚堂交给他,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思及此处,他眼睛里带上了一抹暖意,但话语仍然残酷,“树大分支,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们整个氏族有多少人吧?像我们西山镇这样的分支也太多了。
若是我们在城池中小有地位,哪怕不是一流家族这样的高度,人家多少也会高看我们一俩眼,可西山镇这样的分支几乎是要多少有多少,损失一两支,人家或许还觉得更好,毕竟可以给他们腾出位置。”
“他们怎么能这样?”大长老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问着。
“怎么不能?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每年都要求拿出更好一些的贡品,为的就是希望地火城能给我们更好的修炼典籍、资源,让家族可以尽快强大起来,若是家族中能出一个六阶强者,哪怕地火城那一支再不待见我们,亦不可能像这般无视,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大长老顿时不说话了,他就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宝贝献上去,若是献上去能得到同等价值的东西,那也就罢了,可看看每年拿回来的那些东西!
他真的不想说什么了,还是在地火城里站稳脚跟的家族呢,瞧那股抠门劲儿,也不怕其他城池的家族笑话!
若不是这一片镇里面的宫家都是隶属地火城那一支的,他早就建议家主投奔其他城池里的支脉了。
内心争斗半天,见自家三弟兼家主仍是沉着脸不说话,他憋不住了,期期艾艾地问,“那翎丫头如果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们也做好了最坏准备。你现在去看看那丫头有没有清醒过来,带她去我的内库房选一件适合她的法兵。”
“三弟,这就不用了吧,我去荣元堂给她找一件就行了呗?”
“不,就内库房。”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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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队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宫欣家属于衣衣的那间客房里,如今站了不少人,有宫柏与肖峰、俩小妾,有宫北加五位组长。
最后是由肖峰把昏迷中的衣衣给抱回来的,哪怕宫柏不顾矜持与规矩,上手一次,结果愕然发现,自己抱是抱得起来,但抱得并不稳当,抱个一刻钟左右,手就酸了,他担心自己一个恍惚,把人给摔了,只好让肖峰抱。
肖峰本来并不觉得什么,认为是他们夸张了,至于少爷为什么也抱不起,原因很简单,少爷主修的是剑法,不是身体,力气小正常。
但当他抱起来时,才发现那重量真不是说着玩的,也不知道小孩吃什么长的,力气大,体重也非比寻常。
这明显超出了正常小孩的体重,肖峰觉得野丫头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就认为野丫头配得上少爷了。
他这个想法若是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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