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离开重火宫,又加上那一战,我好像……别无所求。”雪芝却有些泄气,“难道我真的要像别的姑娘一样,把嫁个好丈夫,只伺候好他便好了?”
“哟,现在便想嫁人?”林宇凰笑眯眯道,“那个人是谁?不会是上官小透吧?”
“不是!”雪芝的脸刷拉红了,“不是的,臭凰儿你别乱说!!”
林宇凰脚底抹油,拖着殷赐跑了。雪芝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好躺下来休息。其实她心中很烦躁,因为重火宫的秘籍都在自己的背包里,背包又在上官透那里,若他不注意把秘籍都丢了,那岂不是……这些话雪芝都没敢告诉林宇凰。之后,殷赐灌了她一堆奇怪的药,替她做推拿,她身上的伤神速恢复。两日过后,雪芝便能下床走路,四日过后,便有两个女弟子带她出门散心。月上谷人虽不少,但地盘很大,所以乍一看去,视野中只有稀疏几个人走动,剩下的,便是开满全谷的紫荆花和碧绿丛林。此间地理特殊,天星河上,碎岛呈雪花形展开,六个小岛中,对立的两个岛是两极入口,另外四个小岛,加上乱流趋于媚中川,川中立了个孤岛,散布四个小岛主,分别以东方岁星﹑南方荧惑﹑西方太白﹑北方辰星冠以岛名以及岛主称号。两个谷主在中央镇星岛上,其中,主楼在这片最大的土地上。而她所在之地,正是贴着少林山壁的辰星岛。雪芝一直无精打采,只是跟着两个弟子走。弟子介绍说,此地紫荆目前只是好看,将来会变成机关暗道,让她有问题便去问二谷主。她听不进去,更不知道记路。当然这时的她死也猜不到,这事直接影响了她的终生大事。
因为腿上受伤严重,她走路一直有些跛脚,所以两个弟子带着她乘船过河,去桃李飘香的岁星岛看看。但雪芝前脚刚踏入船头,便有人赶来说大谷主已回谷,正召所有谷内弟子去镇星岛集合。雪芝一听,也禁不住跟去看看。于是三人改变航向,朝着南方驶去。镇星岛的月上楼总共有五层,黄顶子红皮子,光是装潢,便胜过万千桂殿兰宫。月上谷的人聚集一处,竟比雪芝想象的要多出三四倍。顺着人群涌进去,雪芝便看到了正厅尽头的上官透。他来回踱步,待人集中得差不多,道:“全谷听令。”
众人屈身相应。一个弟子手中持着画像,高高举过头顶。上官透指着画像道:“即日起,所有弟子出谷寻人,找到画像中这个女子,便重金奖赏。多的画像可去谷口找仲涛要,即刻动身。”
“是!”所有弟子又纷纷往外涌。
有人出来时,低声议论道:“那姑娘是谁啊,蛮漂亮的。”
“谷主的新欢吧,很少看他这么急。”
“以前他从未因为这种事找过我们……不过以前谷主说的‘小赏’都是数十两银子,那到重金,该有多少啊……”
“你们都瞎了不成?那么好认的一张脸都没看出来?那是重雪芝啊。”
“重雪芝?!”
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上官透扯过椅背上的披风,朝肩上一搭,便大步流星往外跨。从雪芝身边走过去时,雪芝拽了拽他的衣角。上官透回头,显得有些不耐烦,但与雪芝四目相对,立即呆愣。和他见面,多少还是有些尴尬。雪芝笑得很是僵硬:“还没有人告诉你我来这里,对吧。”
“芝儿!”上官透有些粗鲁地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拉,怕看见幻觉般上下打量,“……你离开为何不说一声?”
“我……”想到如果告诉他缘由,他一定会追问到底,她只好敷衍道,“对不起,那时我有点头晕,去后山呼吸新鲜空气,便掉到了河里。”
上官透答得毫不含糊:“当时你连说话都说不清楚,怎么走得过去?”
雪芝垂头,抓抓脑袋:“对不起。”
上官透跟身后的人说了几句话,让他去通知弟子们撤回,又回到雪芝身边。他朝她伸了伸手,似乎是想抱她,但手又硬生生地收回来:“以后不论如何生我的气,都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我还以为你被人害了,这几天一直没睡觉。”
“对不起。”
雪芝一直不敢抬头,却发现他的衣角在淌水,伸手捏捏他的衣袖,湿的;再往上捏,还是湿的;一直捏到他的衣领,竟仍是湿的。她愕然道:“怎么回事?”
“不要问这么多,我先回去休息。”上官透扯了扯披肩,打算离开。
雪芝连忙跑到他面前,摸摸他的额头,道:“这样下去不行,会发烧,我去找二爹爹和行川仙人。”上官透抓住她的手腕,将之拉开,有些焦躁:“不必。”
雪芝第一次听到上官透这样说话。忽然又想起兵器谱大会上发生的事,气闷得不行,咬牙切齿地一跺脚,转身跑掉。上官透看见她离去的背影,站了一会儿,便在旁边的罗茵上坐下,按住额头,叹一口气。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
晚上,上官透果然发烧了。殷赐来探了他的体温,说这风寒中得不轻,不过没有大碍,按时服药便好。又让林宇凰和雪芝吃点药防传染。林宇凰到上官透房间里看看,坐在门外等候。雪芝跛着脚去打水熬药,忙得焦头烂额,林宇凰看着女儿跑来跑去,倒是一脸诡异的微笑:“芝丫头,你这身上伤还没好,就变成活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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