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我唏嘘,回他:“如果知道你是这副心性,我们永远也成不了兄弟。”
男儿可以狠,但要走正道,你去戍边杀敌,多狠都可以,但是你的狠,用在欺负弱小上面,是我所不齿的。
算命的说马飞一生安逸,不用辛苦劳作就有人将饭菜送到他嘴边,现在看来,算命的神了。
马飞瞎了眼,可不就以后只能让别人养活了,无论是在监狱,还是在其他地方。
经过医生调理,我的右眼视力没问题,但眼皮毕竟被戳破,即便缝合好,也有后遗症。
我的右眼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左眼大右眼小,再加上右边脸皮动不动就抽,给人的感觉很怪异。
以前的面容还可以用靓仔来形容,现在不行了,现在任谁看了都知道我是社会哥。
再有就是我的脚,脚背被刺穿,伤到肌腱,手术需要做三次才能好,也就是说,我得拄一段时间拐杖。
现在的我,出现在人面前,就是拄着拐杖,抽着脸,顺带挤眉弄眼。去餐厅吃饭,我一般都低头,免得服务员来点菜时,我的脸抽着眼眯着,人服务员还以为我是对她放电。
好几个人劝我戴墨镜,遮丑。我说不要,有脸上这伤,也好给我提醒,以后出门,必须带保镖。
对于这事何若男的怨气最大,责问我,每个月给保镖那么多钱究竟是起什么作用?
保镖们也很委屈,老板约女人不想给我们知道,所以才出了这事。也太拿我们不当朋友了,以前在美国跟女人约会,我们说出去过吗?
李秀则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去开房,只是吃饭,他也是被马飞骗了。不过大家都不信这种说辞,男女之间,单独吃饭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
但实际上,整件事里面最冤枉的人是我。
马飞你要碰李秀,你自己去约就好,干嘛要扯上我?扯上我这件事可以不提,你干嘛要用我手机乱发信息?
除了男哥的名字比较阳刚之外,其他所有女性朋友他都撩了,好几个女人都先后悄悄发信息询问,说好的开房怎么没动静了?
尤其是张灵彦,尽管嘴上说原谅我,行动上却开始拿我当贼防,在家里跟我要保持两米以上距离,晚上睡觉要插反锁,洗澡也要挑选美莎在家时候才进行。旗峰山下装修的新房子,她的门锁还要换一把,嘴上说是怕人装修的有备用钥匙,实则是在防我。
我都懒得说她。
更悲催的还在后面,美莎的母亲来了,这是要来伺候月子的节奏,我瘸着腿抽着脸,给贵妇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贵妇人的名字我不知道,只是称呼她为偶噶桑,念恩则称呼她为欧巴桑,不过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我们,只是本着礼貌给于回应。
腿伤还没完好时,我又去了趟美利坚,这次需要带的货物更多,按照梁大夫的报表,月盈利已经达到六百万港币。
我说:这是个不错的数字,意味着我们再干三年,就能还清武山集团的债务。
梁大夫立时不乐意了,“这些钱还要还?那么你跟她结婚图什么?”
我只好跟她解释,什么叫做技术壁垒,以及智能运动舱的制造和设计,事实上,我们已经占了很大便宜。
梁大夫依然不高兴,“那我跟着你图什么?要钱没有,要人又没有,更可气的是名分都没有,世界上有那个女人会有这么傻?”
一句话,钱赚多赚少,随便花都行,就是不还。
说到激动处跟我摆道理,三十个保镖要不要花钱?武校盈利仅够维持,安琪儿马上读书要不要钱?还有,在纽泽西看中一千公顷的农场也准备盘下来,哪里还有钱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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