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只是一味地哈哈笑,不回答我的问题。
张灵彦脑袋却还清醒着,拿着酒瓶子给我比划,“有这么高吧,她一个人喝两人份的,小美不能喝,都是她替的。”
一帮二货,瞎胡闹。
这状态没办法交谈的,我只能不言语,低头吃菜。
那边唐娟已然高了,根本没注意到我脸黑成焦炭,仍然大着舌头拉扯张灵彦,“来,来,你先前说不敢放开量,现在大哥回来了,有人给咱们站岗,来,现在放开量比,看看你有几斤量。”
好家伙,这是要往死里喝?
眼见那边张灵彦跃跃欲试,拿着酒瓶子倒,都是一次性的纸杯,一杯就是二两,我哪里敢让她继续喝,用手去抓酒瓶,张灵彦反倒来劲了,扒拉着我的手,“大哥你别管,今天我就是要领教她的海量。”
那边唐娟还在叫嚣,“来,我一个北方人还喝不过你南方人?”
两人是杠上了,这是继上次比胸之后的又一次较量,唐娟这是铁了心的要把张灵彦比下去,若是刚开始喝我肯定能给拦住,但现在这两个明显见高,我越是拦着估计还越是离谱,干脆不管了,喝吧喝吧,喝醉下次也长个记性。
我都想好了,等着两个二货喝多,就给满脸画上花,看看她下次还敢乱来。
两个女人疯还不够,唐娟酒瓶子一拿,对着翻译叫:“花姑娘你地敢不敢?”
东洋婆子深呼一口气,“吆西,来吧。”
依稀记得,子曾经曰:三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今天看来,的确如此,劝也劝不住,干脆不管她,自己拿着小碗慢慢吃,锅里各种肉菜还多,先吃再说。
三个女人两瓶白酒,平均每人七两不到,喝完竟然没倒?还有力气拿着啤酒来凑数,看来几个人是计划好了要狂欢一场。
不能再让她们闹下去,我过去把剩下没开的啤酒全部拿走,下了最后通牒,你们都是酒神,每人一杯啤酒滚去睡觉。
从始至终,我也没拿正眼看过美莎,面上挂着冰霜,就差用日语在我脸上写明白:我讨厌你。
三个女人见我动了真怒,不再胡搅蛮缠,那边唐娟说:“大哥不高兴,今天就算了,我们是平手,等那天你来我家,我们再比。”
张灵彦哼哼着回答,那就这样决定了,而后一起举杯,乎干啦!
一杯啤酒下去,那东洋婆子先咕咚一声,犹如木桩子,直接扑倒在桌上,头发都甩到火锅汤里,汤水溅我一脸。
如此我还没法躲,赶紧关掉电源,那边美莎把她扶起,唐娟和张灵彦哈哈大笑,我拿了纸巾,给她擦头发。
美莎小声说着什么,没人能懂,应该是抱歉失礼之类,反正我听到的单词大概是这样意思。
这边擦完,我问张灵彦,“东洋婆娘住哪的?”
张灵彦道:“他们住阿珊房间。”
我气的唏嘘,这丫头心有多大?都不怕何若男那天回来把屋子拆了?
此时也没办法,我过去把那婆子抱了,往楼上送,美莎跟在后面用手护着,害怕我半路给她摔下来。
进去阿珊房间,我才明白过来她们为什么选择这间屋子,里面有榻榻米,有纸糊的屏风,很明显的东洋风格。
进去把婆子放了,依然是不看美莎一眼,径直出来。
楼下张灵彦跟唐娟已经疯了,两个去打开电视,插上麦克风,唱《公虾米》,一人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唱一句灌一口。
吵的我头大,用纸巾捏成团,塞进耳朵不听,背对着她们,继续吃饭。
经历过两个老婆,我已经深刻了解女人这种神奇的生物,别管她们平时在男人面前表现的多么温良可爱贤淑安静,都是假的,她们真正的面目不到结婚一年你根本想象不到。
这不,两个妹子此刻就在我面前暴露了,不但唱的难听,还扭的难看,反正自己不知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正吃饭着,那边音响哐当一声,我不得不回头看,是唐娟扔了话筒,捂着嘴速度往洗手间跑,一推开门,口里哇呜一声,飞流直下三千尺。
这二货终于吐了。
不吐才怪呢,普通男人白酒半斤也差不多了,毕竟都是平时不喝酒的人,又不是东北长大的,逞什么能?
唐娟吐了,张灵彦哈哈笑,跑来给我献宝,“哥,看到没,娟子吐了。”
我哼哼着,翻张灵彦一眼,“她吐了,你也快了。”
张灵彦哼哼笑,眼里洋洋得意,“我才不会吐。”说完,人大咧咧地拉过椅子,放在自己屁股后面一米远,而后大刀金马往下坐。
眼睁睁地我看着,这二货妹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还皱着眉头发问,“凳子被我压塌了?”
我长吁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张灵彦面前。
妹子立即高叫道:“这是二,二,我没醉。”
我说:“没醉你把指头放到中间来,放进来我算你没醉。”
她就伸着食指迷迷瞪瞪来,距离我八丈远哈哈笑,“怎么样,服不服?”
我再次叹息摇头,“妹子,趁你没醉,赶紧躺去床上,不然等下又得我抱你上床。”
张灵彦切一声,双手做出一个按椅子扶手的动作,从地上起来,“我又没醉,谁要你抱?”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去电视机跟前,拿起话筒唱歌。
这次唱的是《黑凤梨》。
洗手间里哇哇声大作,听着恶心,我也吃不下去,干脆放了碗筷,靠在椅背上扶额闭眼,心里只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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