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妹问这个,让我心里唏嘘,心说小妹到底是单纯,来香港这么久都没住过酒店,连酒店房卡都不会用。
当下拿过房卡看一眼,在门上晃一下,电子锁就咔哒一声。
小妹很稀奇,拿过去开自己房间,来回开关,赞道:好先进。
我哼哼道:“还有更先进的,指纹锁,手指一戳门就开。”
当下进去房间,先给莎莎打电话,结果无人接,让我好生担忧,又连续打,结果被人挂断。我猜测她是生气,就发短信:人在哪?
不多时电话回过来,莎莎情绪低落,“我在酒吧,刚才里面吵,就没接。她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我道:“没事了,你安全就好。”
说完两人无语,我不知道要说什么,那边也不回,沉默了十多秒,两人又同时开口,结果莎莎道:“你先说。”
我则道:“你先说。”
那边沉吟少许,轻声道:“要不……我们算了吧。”
我心里一颤,说不出来的感觉,喉咙堵,叹口气,问:“怎么了?”
莎莎回:“没什么,爱一个人,太累了。”
电话里面传来马桶冲水声,关门声,莎莎低声说:“不讲了,我要去领舞了。”却没挂电话。
我道:“我明天回去找你。”
莎莎急忙道:“不,不,你别来,你别找我,我们就这样吧,这次,是我飞你。”说完挂电话,里面只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看着手里崭新的诺基亚,脑袋一阵放空。
心酸,却感觉轻松,肩头有什么东西减轻。
正如莎莎所言,爱一个人,太累了。
而我,爱了好几个。
……
我在浴室冲凉,电话又响,我赶紧拿来接,却是小妹。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道:“姐夫,你那边有热水吗?”
我说有啊,我现在正在用。
她又道:“我这边没有热水,都没法冲凉。”
我闻言一怔,而后冰冷的回复:“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让他们派人来检测。”
挂了电话,我用冷水浇头,让自己冷静一下。
还是前段时间憋着劲儿报仇的日子好过,根本不用想其他,只需要专心演戏,顺带着找找阿妹,身体也好,精神也足。
所以,女人还是少沾染的好。
冲完凉,响起敲门声,我问是谁,也不答话,就是不轻不重地敲门,我说不回答不开门,他还是敲。
我就知道,肯定是小妹在做妖。当下气呼呼地去开门,要把小妹训斥一顿,结果门打开,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穿着亮片鱼鳞裙,甜甜地笑,“老板,要服务吗?”说话间一只手就搭在门上,这是防备我突然关门呢。
我直接回绝,她手就往我脖子上搭,“来吧,很爽的。”说着人就要往脸上凑,被我卡住脸一把推开,她就娇声跌倒,也变了脸,“你做什么呀?”
隔壁门也打开,小妹穿着睡袍,伸出脑袋骨碌碌看我。
我见状也不关门,回身拿了钱包,抽了十多张老人头,返回去给那妹仔手里塞,轻声道:“对不起,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这些给你道歉。”
那女人这才不生气,白眼翻我,“下次注意点,别逼老娘发火。”收了钱踩着皮鞋哒哒地走了。
小妹穿着睡袍进来,鬼头鬼脑,“姐夫,你叫鸡了?”
我没好气的回:“怎么可能?客房服务,自己送上门的。”
小妹哦地一声,反身关门。
我立即警觉,冷声道:“你做什么?回去你自己房间。”
小妹双手一摊,“我的房卡锁在屋里,我进不去了。”
话音落,她就按下座机,整个人扑过来。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
这种情况我是没经验的,只能伸着指头警告她:“你想想你阿姐,你这样对得起她?”
小妹则回:“是阿姐让我这样做的。”
我又道:“你阿姐只是晕过去,又不是醒不来。”
小妹回:“阿姐是什么病,我比你清楚。”
我又道:“尸骨未寒,尸骨未寒,你自己说的。”
她已经不管不顾,直接扑上来,光溜溜如泥鳅一样,直接滑进来。
我尽管尴尬,但也守住心神,反身将她制服,警告道:“别胡闹,我已经做错了很多,不能再在你这里犯错。”说完要起身,却被勾住脖子,那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盯着我问:“自我之后,你就永远也犯不了错。”
我使出杀手锏:“不行的,还有别的女人给我生了孩子,我不能再害你。”
小妹就瞪起眼睛,“那个鸡婆给你生了孩子?”
我连忙道:“不是鸡婆,是两个正当女人,一个医生,她怀的是女儿,还有一个警察,怀的可能是儿子。”
小妹就懂了,眼珠转一圈,低声道:“那再来一个大学生,给你怀双胞胎好不好?”
我怒了,“我说的是真的。”
她则回:“我也是说真的。”
我还要说话,她就扑将上来,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我仅有的几分理智,化作愤怒,一把将她推开,并发出一声怒斥:“够了!”
二大爷曾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只要你咬紧牙关,就能成功。
我尽管好色,无节操,无底线,但不代表我真的就是猪公子,见到女人就要上。
小妹靠在一边,她惊呆了,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我坐直身体,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扣好,又把她的睡袍裹上去。结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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