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我无事就拿着武藏看,终于被我发现几丝端倪。
刀身通体成黑色,只有刀刃部分发青光,即使在黑暗中,刀锋也发幽光,这是其他金属所不具备的。并且,用剪刀在刀身上磕碰,能制造凹痕划痕,但是磕在刀锋上,损坏的只有剪刀。
由此可见,这刀锋不是寻常金属。
这个发现让我大为好奇,心说等回到东莞,就去找金属方面的专家,给我看看这把刀,说不定会有大发现。日本人的技术这么好,中国要是能造出来这么好的金属,用在国防方面,还有谁敢欺负我们?
犹记得,那年南斯拉夫大使馆,我差点就去参军报效祖国,最后因为家里没钱作罢。
晚上看电视,说台风已过,渔民可以出海,我立即让花戎找船,送我回家。未曾想花戎面呈难色,道:“我跟帮会决裂,他们到处找我,几条出海的船必然收到风,只要我一露头,他们就会杀到。”
这事就让人无语了,我尽管不想问也不行了,问了才知,是帮会内部有人故意摆了花戎一道,诬陷花戎私吞三千万圆新币,折合人民币七百五十万,故而刑堂老大会去拿他。
现在刑堂大佬被花戎做了,事情无可挽回,只能躲在桃源不敢露面。
我对花戎说:“不如找条船,你跟我去东莞,过去那边我罩你。”
花戎摇头,“故土难离,我已经找了对己的人跟帮主求情,说明原因,帮主跟我多年老兄弟,他会信我的。”末了拍着我肩膀道:“放心好了,我一定会送你回去。”
我左思右想,终于做出决定,问花戎借笔钱,我自己出海。我对花戎说:“多爱,你要理解我,我已经半年多没见到我家某,我好想伊。”
花戎若有所思,当天晚上就给我叫了个槟郎妹,让我哭笑不得。虽然身体很想,但心理是拒绝的,自从阿妹出事以后,我对女人的兴趣减少很多,尤其是这种专业从事娱乐的女子,我心底里反感,不愿意跟她们有任何接触。sriq
如此花戎就无奈了,只能说他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托别人把我送走。
不过我已经不再相信他的保证,而是打起自己的小算盘,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跟常人无异,完全没必要死守花戎,他毕竟是江湖人士,事情太多,现在又惹上仇,再跟他纠缠下去,事情越变越复杂,我就走不掉了。
最好的办法,是从这里离开,走去外面,想办法自己弄钱走。
一个人想在这里赚钱,最紧要的是身份,只有解决了身份问题,才能走出这村子,去外面的花花世界赚钱。
我对花戎说了我的想法,我需要一个合法身份,闷在屋子里几个月,跟坐牢一样,我想去外面看看世界。
花戎说这个简单,一天时间就能办妥,还没去搞,上次见过的那个日本老头又来了。
这次,他带了两把刀,还带了一个长发美女。
老头依然是上次一样的打扮,美女则穿连体裙,裙摆在大腿根,身材玲珑有致,走路双腿紧并,很有风味,阿荣几个手下都在后面说雅姿娘,好水灵。
就算以我的眼光挑剔,这女子也外形至少都是a牌,让我心里跳动一下,心说如果这女子要是槟郎妹,我倒不介意花六百圆。
武山老头很客气地对我点头,而后介绍:“这位就是宋将军的孙女宋小萱,听说爷爷昔日的故友后人出现,特意从日本赶过来相见。”
宋将军的后人?
这他么的又尴尬了,我就顺嘴胡说一句,这老头还当了真。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费尽心力要找对方,现在对方出现了,我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怎么做,我只能装傻,愣愣地盯对方。
宋小萱对我笑笑,而后侧头对日本老头说了句日文,老头回答一句,她才看我。
这又不对我胃口了,这才刚学会闽南语,自以为不怕被人骗,现在又来了日本人,他们两个当面编排我只怕我也听不懂了。
宋小萱微笑着对我点头,“很荣幸能见到爷爷以前同僚的后人,感谢你们这么多年依然记得我爷爷,但是对于六十年前的事,我们家里人都不知情,我还特意问过父亲,他也表示没听爷爷讲过以前有结拜兄弟。”
“没听过?”我面上惊异,心里说太好了,正好给我台阶下,当下就摆出失望脸,道:“既然如此,是我打扰了,对不起。”
宋小萱立即甜甜的笑:“没关系,虽然我爷爷没有说,但不代表我们不承认,我爸爸听说你来找我们,他非常高兴,还说有可能的话,希望能见到你。”
还要见我,这个谎扯的有点大。
我嗯嗯地点头,随意道:“很好啊,他人在哪里?”
宋小萱道:“他在东京。”
这不是白说嘛,我又去不到东京。
那边武山老头上前一步,笑道:“周先生上次要看的信物,这次宋小姐一起带过来,请看。”
还真有两把武藏长刀啊!我发现这日本人有点死心眼呢?
我接过长刀,装模作样的抽来看,入手也沉,但感觉没有武藏重,同时这把刀的重心偏上,也就是说刀斩下去会有很大的惯性力,不像武藏,重心在中间部位。最重要的,是刀身成青冈色,而不是武藏那样的黑色刀身。
另外,这把刀上面的刻字是半藏,并不是武藏。
我不禁奇怪,问:“为什么是半藏?不是武藏?”
老头很恭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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