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的则是,这两辆车子给了我,我找几个人运作一下,给他登记上牌照,不就私盐变官盐,再倒手一卖,哼哼,两百万入手都是少的。
话说回来,东北人做生意真痛快,难怪南方人最喜欢和东北人打交道。
去了仓库下面,是一间大办公室,里面堆放了许多药材,我不认识,但味道浓郁。跟在吴老板后面的人更多了。
从进仓库到现在,我大概数了数,这里面少说有二十多人,而且手里都端着家伙,看上去不是以前那种喷子,而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想来,走私路上也不安全。
虎皮挂在办公室正中的墙上,下面放着了一张香案,上面摆了供品,插了香,点了蜡烛。
吴老板手一挥,“看吧,正宗孟加拉白虎,说是世界上已经绝种了,这是最后一只。”
这话说的,我只能说吴老板耿直,换了是我肯定把卖虎皮那小子敲了。
虎皮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并不觉得那有多好,只是某人想要,我尽份力罢了。当下各种奉承恭维之词接连不断地向外抛,说吴大哥好魄力,说完问一句:“我看电视上座山雕背后是不是也有一张虎皮?”
吴大哥点头,“没错,座山雕有张黄虎皮,不是挂在背后,而是坐在虎皮上面当大王。”
王子聪则道:“那你干嘛要把虎皮挂起来?”sriq
吴大老板立马伤了心,叹气,“这虎皮不该买的,妈的。白虎不详啊。”
我听起这个心里就怕,忙问:“这做如何解?”
吴大老板道:“买白虎当天就有人跟我说过,让我不要碰这东西,命不硬的人降不住,我不信这个邪,结果没回来第二天,我兄弟就在俄罗斯出事了。”
说到此,好几个人都黯然无声,有个光头大汉恼怒,“好好的又提这个干鸡毛,过来喝酒!”
这次的排场跟韩国料理店的不同,喝的是烧刀子,因为这里的人并不是完全的鲜族,大多数带枪的都是东北汉人,他们喜欢烧刀子。说到底,还是东北冷,只有喝这些高度酒才管用。
而且酒杯也换了大杯子,一口就是一杯,我还勉强凑活,大哥王子聪很快就软到桌子底下,有人把他扶到旁边炕上去睡,不用我管,等下喝高兴了,有大妹子过来陪着一起睡觉。
王子聪是吴老板大主顾,那些紫檀松柏基本都是王子聪买,关系很铁,自然不用担心安危,我唯一想的是,如何跟吴老板开这个口。
既然不详,不如卖了。
问题是,一帮人喝高了一个比一个嗓门大,聊天就跟嚷仗似得,动不动脸红脖子粗,一会儿又哈哈笑,好不热闹。
喝到后面吴老板说我不行,不合群,不跟他们弟兄们亲近。
搞得我毛了,要给他们表演绝技,用双手能把桌子吸起来,在空里悬浮。
这才把气氛闹开,一时间,各种荤段子齐飞,一个比一个讲的妙。
正热闹时候,吴老板的贴身小弟来报,问我粪叉子跟法拉利都送去哪?我说了松山湖保安公司地址。对方又问:送给谁?什么关系?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干姐新近跟了我,正如胶似漆呢,送她一辆法拉利,讨得她欢心,这样一来即便日后分开,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留给她,至少也有一辆车。虽然是死物,那也代表一份情谊。所以,法拉利送给干姐。
那小弟用笔记了,又问,粪叉子送给谁?
粪叉子当然不送的,是我用来卖的,毕竟这车子比较酷,送人太贵重,卖的话还能卖个一百五六十万,刚好把我买车的钱收回来。但这话不能当吴老板的面说。
哦,你便宜价从我这里拿车,转手就去卖了,当我是什么?
人家便宜卖给我,是要交我这个朋友,那能让人寒心?信不信吴老板当场变脸给我脸上来一梭子。
于是我说:“粪叉子送给何若男,记住,何若男签收。”
小弟记录下来,还要问清:“这两人分别是什么身份?能不能互相看车?”
我摇头,“不行,何若男脾气暴躁,她要知道我在外面又有女人,会骂的我狗血淋头,不能让她知道我送车给别的女人。”
小弟就懂了,回道:“放心吧哥,给你办的妥妥滴,保证出不了岔子。”
吴老板还在旁边半吊脸嘱咐:“黑皮,千万别弄错,两个嫂子弄岔了,你哥今晚可就睡大街了。”
黑皮回道:“瞧好吧您,我做事还不放心,我几时捅过篓子。”
即便如此,我还不放心,借着撒尿的机会给何若男发个信息,今日可能有车送到,请注意查收。
回来后又是一阵海喝胡吹,喝到后面八分醉,我就说了实话,“既然虎皮不详,为什么不想着把他出手?”
吴老板道:“想倒是想,问了几个,没人要,南方人跟北方人不一样,封建思想严重,不敢要。”
话题终于谈到这了,我正色道:“我认识个老板,他想要虎皮。”
吴老板眯着眼,直接一句:“三百万,我出手。”
我去,我是八分醉,吴老板人家跟没事人一样呢。我拿着筷子:“吃肉吃肉,喝酒喝酒。”
这一场喝的厉害,喝到后面我怕自己出丑,赶紧躺去炕上睡了。
迷糊间,看到七个人依然在喝,好不热闹。
我先喝的韩国清酒,再喝雪原,来到这里喝烧刀子,喝得胃难受,怎么躺都不得劲,起身去厕所里吐,先吐的是肉,再吐就是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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