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跟位面之主做对的那些炮灰反派，哪个原先不是有气运之人，后来落得那般下场，就是气运被耗尽了。
这个世界任何能量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他们的气运自然是被外面之子吸收了，此消彼长。】
姜觅脑中转了好几个弯，才把这番话理解透彻。
问道：“那天道为什么不直接把聚气珠送到位面之子面前？”
【可能是因为仪式感。】
还有一句话系统没说，那就是可能天道意识也没法直接控制位面运转。
姜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既然这个聚气珠一般人使用不了，那我抢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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