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突然了,我没看到,冥寒,你一定要帮我抓到凶手,那人定是嫉妒我,推我的时候力气大得很,怕不是想直接要了我的命呢。”
唐槿汐误会了,误会的很彻底。
她以为傅冥寒问她是关心她,是想给她做主。
但事实是,如果她当时看到了凌珂,如果她有意追究,那么她会很惨。
如果唐氏集团想帮女儿撑腰,那么唐氏集团也会很惨。
好在她没看到,为傅冥寒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敛了杀气,继续低头看合同。
突然,书房门口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凌珂小姐,你先别进来,”薛绍良挡在门口,压低了声音。
“我把东西放下就走,”凌珂手里拿着一沓文件,是之前傅冥寒让她送到书房的,她给忘了,才想起来。
“现在先别送,主子有客人,一会儿再送哈,”薛绍良的声音像哄孩子,就差叫她姑奶奶了。
凌珂扫了一眼书房内,唐槿汐在里面。
他说的客人就是唐槿汐啊。
“好吧,”凌珂转身要走。
“阿珂,进来。”
傅冥寒却叫住她。
凌珂领了圣旨,回身看了一眼挡在身前的薛绍良,那眼神的意思是:你主子叫我进去,你让让。
薛绍良连忙侧身让开,凌珂理了理衣领,进屋,手里拿着文件,嘴里嚼着泡泡糖。
“薛绍良,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傅冥寒神情不耐。
薛绍良颔首:“回主子……没什么……”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东西给阿珂了吗?”傅冥寒又问。
“回主子,还没有,一会儿就给。”薛绍良和管家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脸色凝重,像两名罚站的学生。
“什么东西?阿珂是谁?”
唐槿汐这才注意到走进书房的女仆:这不是刚刚差点和我撞上的那个下人吗?身为一个下人,工作时间嘴里竟然还嚼着东西,神情不恭不敬的,不会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勾引我的冥寒吧?听那话的意思冥寒还要送她东西?
“阿珂不是你叫的,”傅冥寒继续处理合同。
不是我叫的……竟然这么护着,冥寒真的看上这个小妖精了?
唐槿汐咬着唇,表情有些扭曲,指甲深陷掌心的肉里。
以免被即将到来的灾难殃及,薛绍良和管家蹑手蹑脚地挪向屋外……
“冥寒,她到底哪比我好?”她堂堂唐府千金,尊贵无比,竟然比不过一个卑贱寒酸的下人,嗓子直接破音,指着凌珂,夸张的美甲微微有些颤抖。
凌珂充耳未闻,绕过她的手,走到窗旁的柜子前,打开了最上层的柜门。
她还真就是来送文件的。
傅冥寒抬眸看向她,见她微微踮着脚,将文件放在了柜子的最上层。
胳膊向上伸着,衣服有些短,窗外的风吹着,露出了一小节腰,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腰线。
盈盈一握。
该死的好看。
“她腰比你细,”傅冥寒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同时,凌珂整理好文件,听到男人的话,侧头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腰间的衣服,然后离开书房。
傅冥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冥寒!”这两个人的眼神你来我往的,唐槿汐又气又恼,直接冲到傅冥寒桌前。
“咳咳……”
唐槿汐身上的香水味太浓,而且是傅冥寒最讨厌的味道。
他的洁癖又犯了,他的洁癖是连闻到气味都会感觉浑身不适。
“咳咳……”他将手半握成拳,抵在唇间,咳嗽地有些剧烈,眼周有些红,喉结剧烈颤动着。
“冥寒,你没事吧?”唐槿汐有些慌了,想解释些什么,却见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阴冷无比,戾气十足,心里咯噔一下。
想来是刚刚的举动惹到他了,也不敢再放肆。
算了,只是一个下人,就算使出了浑身解数得到主子几次恩宠又能怎么样,唐槿汐从小在豪门长大,见过很多家主和仆人有染,不足为奇,不管怎么样,她坚信傅家少夫人的位子还是她的。
薛绍良见自家主子咳嗽,也顾不得唐府千金的身份,上前了两步:“槿汐小姐,您先回去吧,主子今天身体不适,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您也是要惹麻烦的。”
唐槿汐余光瞥见管家,管家竟也伸手朝门外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想了想,毕竟是她惹得男人气喘不止,别说老太太,就算是被她父亲知道了也是要骂她一顿的。
“冥寒,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管家一路将唐槿汐送出了夜园,面色冷沉沉的,损害了主子的身体,什么千金公子的身份也不好使。
到了晚上,傅冥寒咳的仍然厉害,薛绍良传了林殊织来。
林殊织打发了其他人,关上门,走到傅冥寒身边,为他听诊:“停药了吗?”
“停了,”傅冥寒压着咳意,声音有些暗哑,透着冷。
诊完,林殊织将听诊器收了起来:“你这就是早些年吃那药落下的病根,以后轻易不能吃了,再说了,以你现在的身份,全帝都还有谁敢与你为敌?”
“不用你说,我心里有数。”
林殊织将头发烫了纹理,扎在后面,很是浪荡,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这个味道傅冥寒不烦。
一般来说,洁癖都喜欢消毒水味。
他从药箱里拿出了几包中药,放在了桌子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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