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都傻眼了。
曲家爷孙俩与江绾,对皇上大不敬!这个罪名是跑不了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关我的事!”江绾也算反应过来,忙指着谢玉娇大喊道:”你们故意的,你们故意设计我!我怎么知道那是御赐的,你们故意让我摔的!“
谢玉娇不干了,跳脚的与江绾对吼起来“你血口喷人!你摔碎了我家的御赐宝物,你自己要被砍头不说,还连累我和爷爷也要被治罪!我们院门关的好好的,谁知道你会破门而入强闯官邸?明明就告诉了你那是御赐的东西,摔了一个你都胚布起,你非但不听,还说这些是破烂货!”
“谁让你们不好好保管,非要摆出来显摆!”
“什么叫摆出来显摆?我们本来把它们保护的好好的,今天是拿出来精心擦拭,谁知道你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你眼中还有王法吗?你心里还有大宋刑律吗?”
“我又不知道你们在擦拭御赐的东西?”
“那你就可以强行破门而入?”
两个姑娘家虽然都不大,这吵起架来嗓门可真不小。眼见两人越吵越凶,却没争吵出个什么有效的解决方法。
“够了!”曲老爷子大喝一声制止道:“再怎么狡辩都跑不掉打碎和保护御赐之物的事实,吵也没用,还是把物件的碎片收集好,如实的向上禀报吧,至于如何定罪,是杀是打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村长等人也知道只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期望皇上能看在他们认罪态度良好的情况下,宽大处理。
江绾看所有人都同意去自首认罪,她却不想这样,她不想死,不想被治罪,她不要去自首,她要回家,她要去找她父亲,她父亲是将军大人,一定可以保下她的。
是的,回家找父亲!
江绾此时脑袋里想的就是尽快找到父亲,让父亲去给皇帝求情。
江绾嘴里嘟囔着‘找父亲,找父亲’,也不管她带来的婆子们,自己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呆愣着的婆子们看到自家主子都已经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跑去追赶自家主子。
江绾和她带来的人跑了,可不管跑到哪里,这故意打碎御赐宝物的罪名可跑不了。
“你们接下来如何做?”村长问曲老爷子。
曲老爷子毫不犹豫的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也没什么用,不如尽快进京告罪的好!我打算带着丫头现在就进京,上折子请罪!”
村长点点头,“行,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尽量能保的性命为主,其他一切都是虚的!“
他摇着头,叹着气,往院外走,边走边替曲家爷孙俩不平道:“哎!真是兀自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爷孙俩也挺真是倒霉!”
刚才江绾带人撞门的动静闹的挺大,村里好多人都惊动了。
村长还没出远门,其他人也陆续的赶到了曲家。当他们听说了曲家发生的事,各人反应都不通,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不过多数还是替曲家爷孙俩不平,直骂富途媳妇儿那个祸害。
这几年,村里有眼睛的人都把曲家爷孙俩对村里的贡献看在眼里。特别是年轻的这帮孩子,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读书识字的好处,又有了曲家提供的高产稻种,还有每年都因配合曲家培育粮食新品种而被朝廷补助一笔额外的银钱,生活这是一天比一天见好。
再加上在外行走时,因识文断字而被旁人高看一眼的待遇,与以前是完全的天差地别。
他们都知道,这是因为曲家爷孙俩才发生的改变。
曲家爷孙俩的恩情,大家都记在心底里。
特别是刘二娃家,因与谢玉娇走的近,他家所得的好处是最大的。
谢玉娇把造纸的法子告诉了刘二娃,让他自己去找几个年轻人一起捣鼓着开了个作坊,只要求作坊每年拿出一成的纸给村里孩子们练字用。
这个造纸法子,无异于谢玉娇白给大家了一个金矿,能挖多少金子,怎么挖,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开始的时候其他人都只抱着玩玩的心态,多少出了点银子算是合伙。刘家对谢玉娇的法子很有信心,对开作坊最为积极,出的份子钱也最多。
几年过去,造纸作坊越办越红火,刘家所得的分红也越来越多,先是重盖了房子,再者刘二娃娶了个城里的姑娘为媳妇儿,春草也越来越能干,上门求亲的人也络绎不绝。
刘家人的日子越来越好,让当初犹豫不肯参股,或是只多少扔几个银子进作坊的人后悔不已。
刘二娃心里最是清楚,他家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所以得知曲家有麻烦,他想也没想,丢下手里的活计就跑了过来,顺道还多叫了几个同伴。
现在曲家的风波是过去了,可那大敞的院门已经有些破损了,需要重新修整修整。
刘二娃和另几个年轻人帮着曲老爷子把院门给重新修整安装好,这才让其他人回家去。
独自留下来的刘二娃是想问问谢玉娇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是真心的为曲家抱屈,也想留下来帮帮忙。
“曲爷爷,你们什么时候动身,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跟你们一起去京城!”刘二娃这几已经锻炼出来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憨憨呼呼的乡野小子,如今他的行事做派已经有模有样,走在外面也会被人尊称一声刘老板。
谢玉娇还真有求于他,也就不跟他客气,说:“二哥,我想借你家的驴车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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