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可算是走了。再不走还真难对付,如果让医院的人发现了,又要给人家添麻烦了。
本来护士和大夫都挺好的,老是给人家添麻烦我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尤其是下午我们还偷偷抽烟被主任抓住了,被人家教育了一通之后???
还是没改过来。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聂文旁边,问他:“这个臻气,到底是什么玩意?尚九天他们练得真气?”
聂文摆了摆手跟我说:“这个两个真虽然读音一样,但不是一个字。”
说完以后他用手机打出这个臻来给我看,我笑着摇了摇头:“你要是不跟我说这个字念啥,我根本就不认识。”
聂文让我去看看门口有没有护士,我摇了摇头,然后他就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两根烟,点上以后慢慢的跟我说:“这个臻气,就是人间的冥火。”
“人间的冥火?这是啥意思,这玩意也烧魂魄?”
“不是。”聂文摇了摇头,接着说:“臻气这东西,打到身上,看不见摸不着,也感觉不到疼,过一阵子,你身上的零件肯定会少点什么,缺胳膊少腿啥的,而且被臻气打过的人,死了以后魂魄上还有有一个只有判官能发现的标记,这个灵魂不管轮回几世,都会带着这个标记,来到阳间之后永远都只能得到一个残缺不全的躯体。”
我的天,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如果说冥火是给人一个痛快的话,这臻气就是永远的折磨啊,不把自己弄得魂飞魄散,就没办法消除这个标记,永远都不能有个健全的躯体。
“那你刚才为啥说师父说永远不能用臻气?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是。”聂文摇了摇头跟我说:“用臻气的人,没有一个不走火入魔的。”
这个臻气,可比阎王爷的冥火残忍多了啊:“这有点狠吧,刚才你给我弄得那个罡气又是咋回事?”
“对,改天我得把这个教给你,这玩意对咱们修阴功的来说太重要了。”
“咋回事啊到底?”
“罡气属阳,这是修阴功的人唯一能控制的属阳的东西,但是只能用它来保护自己,修阳功的人才能自如的使用罡气,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小儿科,前些日子尚九天用的就是罡气。”
我点了点头,看来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说完以后聂文就睡下了,我坐在旁边边抽烟边看题,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世间,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去经历。
难道就不能让我有个安稳的日子吗,刚才虽然没出什么事,但他用的臻气居然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如果没有聂文给我部下的罡气屏障,不知道我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岁数越来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经历这么多事情我发现了一个规律,事情发生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害怕,因为根本来不及害怕,事前的担心,和事后的后怕才是最折磨人的,发生之前心里总觉得踏实不了,后怕弄得我总是想远离江湖事。
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啊,根本离不开。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以后聂文出院了,这三个月我也没闲着,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把驾照给考下来了,看别人考试的时候都紧张的要死,我却相当淡定,这算啥的,考不过下次再考呗,根本就没必要紧张啊。
有个一块学车的人跟我说,考不过还得耽误多少时间啊,我可没时间跟这玩意耗着玩,我转念一想也对,他们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事清,从来没有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心过,所以会很在乎这些小事情,但我不一样,阎罗殿都去过好几次了,害怕这个干什么。
其实我练的并没有那个人好,但是我过了,他没过,就是因为紧张。
心态永远是最重要的。
今早起天气不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把驾照拿下来了,剩下的一个多月我也没闲着,在健身房办了张卡,花了大几千块钱,放在平常我得心疼死,但是看了看我卡里的余额,这几千块钱根本就不叫钱,所以毫不犹豫的就办了卡。
床再舒服也不能赖在上面,今上午刚从健身房回来,洗完澡以后聂文就敲门。
“怎么着,有事没有啊。”
“没有啊,咋了。”
聂文一进门注意到了我胳膊比平常粗实多了,肚子也下去了不少,还特意捏了捏我胳膊上的肌肉,说:“你小子行啊,这三个月没闲着啊。”
“那可不呗,说了要练,那就得练。”我特意把胳膊上的肌肉弄起来问聂文:“咋样,看看咱这块头,比以前好多了吧。”
聂文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有点意思了啊。”
“咋了,有啥事没有?”
“我跟你说,这也快过年了,明年七月十五,有件大事,你要不要去。”
“啥事?”
聂文到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问他:“还有这事?”
“有啊,到时候咱们凑一块还好点,一个人总也不吃香。”
“你去我就去,这事能去就去呗。”
聂文点了点头,说:“行了,那就走吧。”
“走哪去啊?”
“白柳山啊,为了明年的事,你也得好好练练身手了。”
刚想说走,白柳柳就来电话了,电话那头她哭哭啼啼,费了半天劲才说出一句话来:“菜婆死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说这老婆子跟我们家做了一辈子的对头,但木偶戏的时候确实救了我们的命,所以在我心里她还是我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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