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特么你说?
很早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药师不是什么普通人了。
别的不说,就说因为我的事儿,他一个人就敢站出来威胁好几个地境强者,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不怕死的傻子,第二种就是有足够底气、腰杆子足够硬的人!
药师是个傻子吗?
很显然不是。
谁说药师是个傻子,那他特么才是个大傻子,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走了常人一辈子都可能不会走过的路,然后明白了一个特深刻的道理——这个世界上有四分之一的人是愚昧无知的蠢货,严重高估自己,狂妄自大,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偏偏把自己摆到了一个特别高的地步,没事就喜欢装一把,最后十之八九会被现实碾压的粉碎,成了一个碌碌无为的小老百姓。
很显然,药师不属于那四分之一的蠢货。
甚至,他属于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种聪明人。
我反正看不透他。
就是这样。
他还是玄境的时候,阴行里的人都对他敬畏有加,他是一个站在玄境就不怕地境的存在,我听过很多关于他的传言,他的深不可测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在我眼中,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寻常之辈!
此刻,我所感受到的一切已经证明了我对他的认知是多么的准确与明智,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息,很古老,很深厚,也很可怕,给我的感觉很特别,让我觉得自己的精气神仿佛被他身上的气息牵引着跨越了万古,回到了遥远的上古时期,去感受那时蛮荒的澎湃与伟岸,去感受天地初开时那种最纯粹的天地力量,浩瀚无垠,能广纳众生。
“说点有用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你真能看透他身上的秘密的话,就说,别老扯这些废话。”
“看透?嘿,没人能看得透他……”
唐赛儿似乎有些口干舌燥,不断伸出舌头在舔舐自己的嘴唇,沉默了一下,道:“好吧,我收回我之前的那句话,因为表述的可能不够清晰,现在换一种说法——他不仅仅不是普通人,准确的说,他不是人!”
我差点从枯骨之上直接跳起来,只不过牵扯到了伤口,让刚刚生出来的肉芽又扯裂了,鲜血直流,可见此刻我到底有多么激动。
他不是人?
那他是什么?
鬼?还是妖?
我心中有很多猜测,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唐赛儿白了我一眼,摁着我的肩膀,继续为我擦药,不过她此刻也很不平静,手在颤抖,用力也不似之前那么温柔了,时不时的还会给我来点“惊喜”——不仅擦药不成功,还会一下子撕裂我的伤口,让我痛苦不已。
只不过我们两个现在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个上面,也就没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我咬了咬牙,询问道:“那……他到底是什么?妖?魔?”
“神!!!”
唐赛儿口中蹦出了这样一个字。
我久久无语,想到了通天古路上那个可怕的神祇,又转念想到了阴司里的那些巨擘,片刻后才问道:“真神?还是伪神?”
“真神,最古老的真神!”
唐赛儿咬牙,如此说道:“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比你在通天古路上见到的那种真神都要可怕,你见到的那种真神是天道所需、于是站出来维护天纲秩序的存在,而他这是最古老的神祇,是开天辟地的本源神祇!”
我心中的震惊已经让我无法安静下来了,强迫着让自己冷静,追问道:“你猜测的不错?!”
“嗯,猜测!这么古老的传说和存在,对于我们末法时代的生灵来说真的太遥远了,一切都被时间冲刷的模棱两可,或者是模糊不清,在涉及这些古老神祇的事情上,谁敢说自己说的百分之百正确?”
唐赛儿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所知道的,其实也只是冰山一角。”
我看了盘坐在一边的药师一眼,他身上的气息能波及到真我金身,我对其稍稍有些感应,对此也有一些自己的猜测和想法,犹豫了一下,就说道:“说说你知道的。”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岁,律吕调阳。”
唐赛儿说出了这样一段文字后,道:“你是个读书人,应该知道这句话出自于哪里,就是千字文,这篇文字是在南北朝时期出现的,最早的时候是一些很散的文字,那时候由梁武帝下令编撰的。那么,千字文最早的那些闲散文字又是出自于哪里呢?
我这里听到过其他的说法,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一些追寻玄学的修行者曾经说过,千字文的最早版本来自于上古,上古时期,文字还没有出现,所有的事情都是口口相承,这些诗歌一直代代相传到了南北朝,然后才被整理成了文字,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千字文。
这些文字中说到的,就是天地最早的状态,是整个天地发展的一个过程,当中是遗失了一些内容的,遗失了的这些内容,关系到了神。
最早混沌未开之际,寰宇之间就诞生了神灵,他们是秩序交织出来的最早生灵,后来这些神灵陨落,他们的法则形成了现在的天地。
而最早的这些神灵,在远古先民的心中还有记忆,他们仍旧保留着对这些神灵的信仰,于是,这些神灵就成了我们所说的图腾。
我听过一些传说,说这些图腾神其实并没有完全陨落,他们的法则和肉身归于虚无,却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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