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慕思归一拍脑袋,自己真是傻了,这世上还有种东西叫银票她给忘了。
傻乎乎的小东西,女孩的动作惹得沐泽深莞尔,怎么能这么可爱?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汤有福确实有嫌疑。”不等沐泽深给自己眼神,程仵作就离开找补了一句,让女孩没那么窘迫。
“对了,你可在李根的身上找到一支蜡烛?”沐泽深问他。
“并没有。”程仵作摇摇头:“马车里也没有,只有一个很小的包袱,里面几件破衣服,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蜡烛?”女孩皱起眉头,仰着脸问老大:“那蜡烛去哪里了?也被匪徒抢走了?连蜡烛都没漏下,怎么会偏偏放过了那匹马?”
女孩还在那匹马的事情上纠结着,她的轻功已经算是不错,但若是跑路,自然不能跟耐力极好的马匹相比。
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刚杀了人抢了那么大面额银票的劫匪,怎么会放着马不带走,反而带走了一根蜡烛。
“因为蜡烛烧完了就没有了,马带走,可不好随意安置。”沐泽深眸色暗了暗,回给她一个微笑。
“不好安置?”女孩不太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倒也不能说不明白,她更多的是疑惑,站在原地低头想了一会儿,待在抬起头,女孩表情豁然开朗:“老大你的意思是说,那两个劫匪可能是汤有福雇来专门守着李根的,等他们出了城,将李根手上的银票抢回来,再还给汤有福。晚上城门关了,劫匪只能在城外过夜,带上蜡烛,晚上能用来照明,但第二天他们若是要再回城,那匹马反而就不好安置了是吗?”
“有这种可能。”男人笑得颇为欣慰,很好,这个小东西也学会动脑子了呢。
“那既然如此汤有福,为什么还要下毒杀害李根呢?”刚解决一个问题,立刻又有新的问题冒了出来。女孩甩甩脑袋,觉得自己的脑筋有点不够用了。
“不着急,线索已经全部在这了,慢慢顺,总能顺出头绪。”
“少卿,时候差不多了。”看了眼漏壶,发现验毒的时间到了,程仵作可口提醒了一句。
刚准备转过身去的慕思归眼前一黑,男人抢在她之前,又将她的眼睛给捂上了。
“老大,我可以先出去的。”慕思归想挣脱,却听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单子已经掀开了。”
认命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内心数到十,遮在眼前的手被拿开,慕思归看见程仵作手里拿着一根一头泛黑的银钗,着急问:“果然是中了毒吗?”
“确实是中了毒。”程仵作将银钗放到一边,开始在验尸文书上记录。
“能验出是什么毒吗?”
“特征不明显,无法验出。”摇摇头,程仵作将李根用白布裹好,走到另一张床上去,那里躺着枉死的马车夫。
“这个马车夫该是从京中马车行里雇来的吧。”瞥了眼马车夫,慕思归对沐泽深道:“他也是倒霉,本来拿了二两赏钱还挺开心,没想到转眼间小命都丢了。”
“也该他命不好,不过二两银子,就遭此横祸。”程仵作跟着一声叹息,前后翻看了一番尸体,就擦擦手对沐泽深道:“与在初情地的判断一致,致命死因确系是心口的刀伤,一刀贯穿,直接切碎了心脏。”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吗?”沐泽深走到尸体旁,目光在尸体上来回巡视。
“也被掏得很干净。”程仵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老大。”他们正说这话,张大牛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紧接着,风风火火的大高个,直接闯进了仵作房,额头上布满汗水:“该查的都查到了。”
“一样样说。”连喝水的时间都没给张大牛留,沐泽深示意他快说。
“我先去了李根这两天住得客栈盘问。”张大牛先走到李根身边,指着他道:“李根住得里醉花巷不远,是汤有福出钱给他安排的,住得还是上房,不仅如此,汤有福还请李根在醉花巷里前前后后完了一圈,沉迷于温柔乡的李根除了跟几个青楼女子有接触外,没再跟其他什么人接触过,至于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已经让许蒙去打听了。”
说完李根,张大牛又走到马车夫身边,指着他道:“这个马车夫叫赵三,是行天下马行的执牌车夫,做这一行有十来年了,父母双亡,无妻无子,是孤家寡人一个,但为人老实,破得马行老板的喜欢,执牌这么些年东奔西走也出过什么事情,算是行天下马行里,比较老道的车夫。”
“那汤有福呢?”张大牛话音刚落,慕思归便着急追问。
“汤有福这个名字我一开始只觉得耳熟,出了醉花巷就想到了,汤有福是京中最大玉器行,福楼的东家,亦是聚宝斋的常客,就因为这么多年的玉石生意经验,才让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宝贝是沙珠。”
“那可有问出他与李根的死,有没有关系?”慕思归更急了。
“嘿,我说你怎么这么急啊。”张大牛眉毛一竖:“你知道对案情最关心的那个人,往往都是凶手吗?”
“我不是凶手!”慕思归没听过这句话,连忙为自己辩白:“案发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在聚宝斋呢。”
“啧啧,又急了,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瞧着慕思归着急的小模样,张大牛虽然玩心大起,但也不敢逗了,毕竟人家现在是被老大罩着的人:“我已经把汤有福带来了,具体情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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