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刚才被树林里的荆棘割破了皮,我抬头看了看被树叶遮住的太阳,我已经在这片树林里走了三天了,刚开始第一天的新鲜感不复存在,贝爷交给我的武功秘籍也在这时候排上了用场,可惜第二天便食物中毒了,要不是毒性不大,可能我现在都已经成了某棵树的养料也说不定。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这里还属不属于地狱公路的范围……
三天前,我从地狱公路的悬崖上摔了下来,好在命大逃过一劫,可惜了那些跟我来的朋友,全部葬送生命!
我一直朝着前面走着,找不到路,破旧的衣衫也早在这片树林里磨得成了布条。
现在的我又渴又饿,我感觉自己挨不过几天了,如果还不见人烟的话……
当我翻过一个山头,看到山下的麦田地的时候先是一怔,紧接着像是个发情的猩猩一样大吼大叫起来,妈的跑了三四天终于看到人烟了!
我跑到山下,只见这一月份的日子地里面竟然荒废着,现在按理来说,地里面应该有麦苗才对啊,因为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事的时候院长都会带着我们去福利院后面的地里面拔草施肥,一月份,麦苗都会长出来,可现在这片地里,地倒是耕过的,可是却光秃秃的。
我四处观望想找个人烟,隔着老远看到一个带着斗笠的农民拿着锄头坐在地头上抽烟。
我凑过去喊道:“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个中年人回过头,他的脸黝黑且消瘦,打量了我一下问道:“小伙子你这是逃难来了吧?”
我挠了挠头,说道:“我是跟着旅游团来这的,结果迷路了,就是想问问您,这里离县城多远啊?”
“俺们这山疙瘩眼哩,县城离着七八十公里呢,这也木车木啥哩,你光走过去得走两三天啊。”男人抽吧了一口烟说道。
“这样啊……谢谢您。”
“木事木事,要是你不嫌弃就隔俺家住着吧,俺们村好说也好几年没来过外乡人了。”男人笑着说道。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啊?”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看来乡下人都很淳厚善良啊!
“我叫周大伟,人家都叫我老周头,你叫我老周就行,小伙子咋称呼啊?”老周笑着问。
“我叫林然,对了周大哥,我看着也快过年了吧,这地里庄稼苗怎么没长出来啊?”我终于是把心里疑惑的事情问了出来。
周大伟脸色有些难看,叹了口气说道:“哎……别提了,咱们边走边说,回去让恁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说着我便跟周大伟往村子口走去,从周大伟嘴里得知,原来这村子叫桂潭村,三年前不知怎么的,这里种的庄稼突然就不长了,而且这三年来一直风调雨顺,但是就是地里不长庄稼,起初大伙们认为是人靠山吃山,近些年祭拜山神的人少了,所以惹怒了山神,才会这样的,于是从那以后,每个月都会举办一次祭拜山神的活动,可是情况依旧没得过改善。
我皱着眉头,不应该啊,按理来说,只要气候合适,庄家不可能长不出来才是,从周大勇嘴里得知,也只有小麦种不出来,而且也没闹过旱灾什么的,不可能长不出来小麦才对吧。
周大伟还说,自从小麦年年不如意之后,村里人就开始种其他的产物了,那好家伙,种一次丰收一回,结果大家也都跟风了。
“哎……”周大伟叹了口气。
我疑问道:“周大哥,这地里种其他庄稼也很好啊,而且收成也很好,您叹什么气啊?”
“你是不知道啊林兄弟,俺们这的人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白面馍馍是俺们这的主食,你说种不出来麦,到时候还得买,现在那些黑心商把白面价提的可高了……”说着,周大伟又是叹了口气。
我皱着眉,这件事确实有些离谱,好端端的只有小麦种不出来,而且是颗粒无收,这种怪事可能世界上都不曾出现吧!
我走到地头上,抓了一把土,在地狱公路里有地理专家曾经跟我们说起,可以通过土壤的颜色来辨别土层的年代,比如说红土地,这是一种出现在比较干旱的地带,因为那边常年不曾有水冲刷,所以土地呈现红色,红土地种不出来小麦或者一些黄河中下游的庄稼,可是却能种出高粱和玉米,红土地一般在东北干冷地区比较常见。
可是看这土壤,黄中带点黑色,应该只是普通的土壤才对,怎么可能种不出小麦来?
太麻烦了不去想了,也只好跟着周大伟去了他家。
桂潭村的人口并不多,数来数去也就五六十户人家,周大勇告诉我,因为山里面交通不便,很少有人出过大山,一般山里面的男人都在山南头挖矿井。
周大伟夫妇很是热情,特意给我杀了只鸡来招待,当时吃了那饭我这辈子都是泪流满面,真是他妈的太好吃了!
可能是我饿的时间太长了,一口气吃了三碗鸡汤,一直夸周大嫂厨艺精湛,比那些大城饭店里做的还好吃,还说周大叔真是有福,天天能吃那么好的饭菜,把周大嫂夸的笑呵呵的,还直说如果你周大叔有你一半口才她也就不天天受气了。
和周大叔一家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天冷,周大叔特意升了火,后来大家都熬不过困意,特别是我,几个月都没睡过囫囵觉了,便回去补觉了。
那一夜我睡的特别想,甚至连梦都做的是好梦,第一次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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