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赵光晖,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直接站起身,转进了自己的卧室。
对于儿子的大神经,他已经很无语了,家里莫名其妙的进了几个人,他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完全就没想过,郑树涛无端端的送人上门来有什么原因。
还一个人乐呵呵的呆在家里看他的书,做他的学问,有时候想来,他都想给打开他的头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特别是想到赵桐芸还不顾危险,孤身去了深市会见二房那些人时,赵老爷子就对儿子和蔼不起来。
按理来说,这些应该是他的责任,现在全被赵桐芸给他承担了,真不知道该说他有福气还是说他太软弱。
赵光晖在赵老爷子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还没有打探到任何的消息,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的回了三进院子,继续拿本书坐到院子里,晒着太阳,喝着茶,悠闲的过着自己的周末。
而远在深市的赵桐芸,此时却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她正拿着钟家后补给她的资料逐一研究,想要从中发现一些赵家二房和靳家之间的勾当来。
只是很遗憾,她都快把资料翻烂了,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安。
特别是她想到那份遗嘱内容时,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里面有一条补充条款,说的是如果赵家人如果全都不在了,遗产所得,以及通过遗产而产生的收益,都要全归二房所有。
当初她还觉得这条有点多余,可此时再看,这一条就是他们家的催命符啊。
只要二房一天对那笔遗产不死心,他们一家就一天没有安宁的日子过。
就好像抱着一个定时炸蛋一样,只是暂时定时器还没有开启,可一旦开启了,他们一家人什么时候死,那可就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了。
“妈的,死了都不安生。”赵桐芸气得一巴掌拍到了茶几上。
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那位从未得见的太爷爷了,真那么喜欢小妾,喜欢到不顾他们这一支的命,那他干嘛要把他们一家做为遗产的第一继承人?这不是耍着他们玩嘛。
而他们就要以命为前提陪他们耍,这太不公平了吧。
现在赵家二房和靳家蛇鼠一窝,两家都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华国的法律法规日渐成熟,这种情况下,他们会怎么对付他们一家呢?赵桐芸想得头都大了。
正当赵桐芸烦燥的扒拉着头发,发愁的时候,路天盛回来了。
赵桐芸打开门,把人请进了屋子,一南一北坐在沙发上。
“嫂子,那两姐弟,今天晚上要和朋友去舞厅,要不晚上我再去看看。去舞厅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总能找到办法对付他们的,你别着急。”
路天盛也很气愤,特别是经历过之前的闹剧更是同情赵桐芸。
之前他还觉得赵桐芸过于敏感,过于紧张,可现在他不这样认为,只因为看到了赵桐芸,就找流氓来想要杀她,足以说明他们之间关系有多紧张。
做为赵桐芸的雇员,再加上郑树涛的关系,路天盛天然的站到了赵桐芸这一边。
只要不是让他做犯法的事,他还是很愿意为赵桐芸服务的。
“去舞厅?不用去了,你晚上还是去监视赵光耀吧,他才是我的心腹大患,不晓得他在憋什么坏。”赵桐芸挑了挑眉头,拒绝了路天盛。
路天盛诧异的看着赵桐芸,对于她突然放弃对那对姐弟的监视,他不是很明白。
不过基于他的身份,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和赵桐芸又聊了会对赵光耀的注意事项,两人对接下来的工作有了一个新的安排之后,路天盛很快的就离开了。
路天盛走了,赵桐芸也忙活开了。
开始挑衣服,花妆,找鞋子,她决定自己亲自动手,去舞厅里近距离的监视赵碧珠和赵承伟。
舞厅里龙蛇混杂,以赵碧珠和赵承伟的前科,在那种地方,他们俩一定不会乖乖的唱歌跳舞。
只是在去舞厅之前,她要和钟子然好好的沟通一下,毕竟现在广省所有出名的歌舞厅全都是他的产业。
她要在里面干些什么,必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同时也需要他给一些优待和照顾,以避免她出什么纰漏,以至于连累到他就不好了。
电话打过去,是黄秋月接到了的,她很快叫来了钟子然。
赵桐芸把自己的意思说了,钟子然也爽快的答应了,并告诉她,他会通知下面的人,而且会派人派车来接她去舞厅。
整个深市,现在一菜只有两家大型的舞厅,以赵碧珠姐弟的身份,不管她们去那一家,赵桐芸都会很容易找到他们。
于是做好准备的赵桐芸,给自己和路天盛分别叫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并吃完后,就坐在酒店房间的窗台前,静静的等待着天黑。
很快,夜幕渐临,赵桐芸换好衣服鞋袜,下了楼。
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赵桐芸今天也是豁出去了,在羽绒服里穿着一条红色的毛衣裙子,外加一条厚的黑色长筒袜和高高的高跟鞋。
就连头发,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束起来,而是任由它们披在了背上,前额的流海,她更是用电吹风自己给自己吹出了一个发型,让她更显得时尚俏皮。
楼下的司机看到她这副全复武妆的样子,都愣住了。
如果说上午的赵桐芸是干练的女强人形象,那晚上的她就是一个时尚妩媚的俏佳人,两者之间虽然是同一个人,可给人的感觉却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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