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一家人很早就都起床了。
天还没亮,崔容替苏长锋整理衣服,絮絮不停:“这一次你一定要把儿子带回来啊,这都多少天了,也不知道他在那有没有渴着饿着,还有他对象我前两天到镇上集市里去买菜,听人家说现在又不跟儿子好了”。
苏长锋制止住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崔容辩解道:“不是的啊,我听别人说那姑娘长相又好,家里是镇上开小超市的,条件还不错,为人也贤淑”。
苏长锋哼了一声:“淑女会在这个时候和咱儿子吹了吗,可能是听到一些风声了,要和咱家划清关系界限”。
“嫁娶结婚本是人身自由,她和苏武也没有什么非要在一起的关系”。
儿子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操心完这操心那的。
“还有苏武才二十四岁,这么早的安排做什么,他现在正年轻,不好好的干工作,净想着搞对象的事情”。
苏长锋说完往外走,崔容在后面跟着继续絮絮的说道:“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再说他要是没有对象怎么能安心的工作”。
苏长锋回头看她:“你这是什么歪论,儿子就是这样被你教的才一天天的正事没做出来什么成绩,反而尽惹事”。
崔容争道:“这怎么能怪我”。
“你这个做爹的,天天也不能只看闺女,儿子都被你忽略成这样,才今天出了这些事”。
苏长锋回头怒道:“你这是什么话!”
“以前是不是你说闺女让我管,儿子你管的,现在又出这样的话”。
以前他太不关心闺女,崔容就说让她管闺女,可是他天天的工作工作,有的时候几天都不回家,这家里的大事小事不是她操心的?
崔葆在一旁拉住她。
“大姐,大姐,今天就要把苏武和龙辉接回来了,你别和姐夫拌嘴了”。
崔容挣脱崔葆拉着她的胳膊。
白菊在一旁小声的和崔葆道:“你看看大姐这脾气”。
又小声的道:“现在姐夫家里挖出了宝贝,以后多的是好日子呢,怎么大姐这么没有眼色的?”
崔葆推了下她:“大姐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
然后又反应过来道:“嗨,你说什么呢,大姐那院子也是咱们家的,怎么就是姐夫家的了?”
“姐夫家在京城里,你忘记了那院子当时咱爹还出力呢”。
白菊想起来了,当时大姐能嫁给城里来的文化姑爷,老爷子高兴着呢,亲自的去搭屋建梁的。
崔葆想起来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块地当时姐夫刚来咱们村没有地方住,还是咱爹和老书记说的,才让他便宜的把这块地买下来的,你忘了?”
白菊点点头:“嗯嗯,没忘记”。
然后又纠结道:“可是,现在,怕是姐夫该不记得不承认了吧,咱们家现在也摸不着这院子了吧?”
崔葆又推她:“你瞎想什么便宜事呢”。
“我是说咱们以后得抱牢姐夫的大腿”。
白菊翻了他一眼:“就好像你以前不是抱姐夫大腿一样的”。
崔葆把她甩到自己身后:“现在怎么能一样,以前抱的是个假大腿”。
“假大腿?”
“什么意思?”
每次都把他骂回家,可不是个假大腿。
崔葆想起来以前被姐夫骂的狗血淋头的样子就怨念不已。
现在不一样了啊。
崔葆往前看着那个背影都很美的少女。
他外甥女现在才是个大粗腿值得抱。
这么想着崔葆就赶紧跑到前面去:“外甥女啊,冷不冷,冷的话,把舅舅这大衣披上”。
崔葆穿了个半旧不新的军大衣,罗伍一看上面的污渍,赶紧拦住:“还是披上我的衣服吧,舅舅这件自己留着,别冻着了”。
崔葆看了看罗伍。
可以啊,这小子会说话。
苏茉推开:“我不冷”。
怎么可能不冷,这原上的风又刺喇脸又刮人。
“这是新的,我还没穿过”。
“听话,穿上”。
罗伍把自己这件黑色的羽绒服给苏茉穿上,又把自己的一顶原本在京城里订制的黑色鸭舌帽冬款绒线戴在她头上。
看着苏茉从上到下都箍严了,罗伍这才放心。
等在漫天风沙的黄土路上,每天早上有一班到县城里的汽车。
罗伍看着周围的环境,这个村子就算是修好了路,恐怕也没有什么能改善这个村经济情况的收入啊,除非是多拉些厂子在这里。
不过到时候村里这些年好不容易种上的树又该被破坏了。
既要保护这里的环境又要提高村民们的收入。
罗伍看了看周围,反正挺难的。
远处望过去都是黄土里的沙树,汽车的踪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刚吃过早饭,崔葆从自己带着的包里又拿出一个烙饼在嘴里啃着。
他们看到的都是风沙遮天,苏茉回头去看身后一望无际的黄土原上,那里仿佛在漫天的黄沙挡住中有巨龙蜿蜒,一股冲撞的气息伴随着这黄沙扑面朝苏茉这里肆虐刮来,她立即回头。
一辆上面车顶驮着很多编织蛇皮袋的大包小包的中型面包车颠簸颠簸的从黄土路上由远到近的驶来。
几人买了票上了车。
苏茉选择一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
车里很遭杂,大家都在讨论着今年的枣价格,枣花村这周围的村子长的最多的就是大红枣,山坡上也多的是野酸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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