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给人的痛苦,远胜于命运。
众人听见于凡要灭了王昊铅的运火,竟然都开始了欢呼雀跃。
于凡:“熄灭了王昊铅的运火后,他的金门之气会立刻散去,在场的各位便可以享受到他的财气,今后的财运也将会越来越旺!”
在场的小镇居民们一下沸腾了,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赶上这种打土豪分田地的好事。
于凡突然张开双臂,对天大喝一声,念起了咒语:“啊!!!!叽里呱啦,海绵宝宝上戈壁!!!川大川大进前十!!”于凡更加放肆地胡乱编着咒语,他其实差一点笑场,自己都有点演不下去了。
在旁边发呆已久的王昊铅更是看呆了,这简直亮瞎了他那钛合金狗眼,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年轻人还是曾经那个低调内敛的于凡吗?他大脑系统里没有应对这个场面的选项,整个人依然处于宕机状态……
接着于凡用左手扶住了右手,仿佛是右手里从天空汲取了什么重物一样,一只手拿不动。于凡表情演绎得非常痛苦。于凡嘴里念叨:“金门之气,倚天借力!!!”
于凡随手指着旁边地上的一根木棍说:“你们谁把那根木棍给我拿过来一下。”
木棍旁边的两个人,争先恐后的去地上拾起木棍,然后双手呈献给于凡,一脸讨好的样子。
于凡右手接过木棍,嘴里大声念叨:“智杖法刻,以杖显形!”
说完,便把那木杖往地上使劲一杵,然后在地上一划!
哗~~~一声清脆的摩擦声。那个木杖的头部竟然——着——火——了!
真不可思议,这明明是一根普通的普通木棍啊,怎么在于凡的手里一握,就变成了“火柴”?在地上这么一划,竟然能打燃火。这个木棍足够粗,火焰也足够旺。
众人见到这一幕,发出了“哇~”的惊叹,这又是什么法术吗?
于凡:“来两人帮我握住我的‘智杖’,别让火苗熄灭了。”
旁边两个小镇居民立刻上前扶住棍子。于凡拍了拍手为大家解释道:“贫道借天之气,以智慧为愿力,化普木为智杖。再借智杖法器,以地为基,运火显形!”
周围的人们淅淅索索的交流着:“好厉害啊,果然是智杖大师。”
于凡指着木棍上的火苗说:“这个火焰便是王昊铅的运火!被我用神通显现了出来。”
王昊铅心里全是问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于凡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朱镇长问:“那现在是不是把这个火苗吹熄灭了,镇守王昊铅金门之气的运火就散了,然后我们就能分得他的金门之气了?”说完,跪着往前挪了一点点准备吹气。
于凡大喝:“不可!”
朱镇长一脸茫然:“为什么呀?还请道长明示。”朱镇长又退了回去。
于凡:“倘若现在熄灭他的运火,他的金门之气会立刻涣散,到处乱窜,这些金门之气虽然对人无害,但有些气强,有些气弱。普通人每十个时辰里只能接受一股金门之气,这样有些人分得的金门之气多,有些人分得的金门之气就少了,这就不公平了,而且还会有很多金门之气白白浪费掉。”
朱镇长总结道:“道长,您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如果现在熄灭了,有些人分的钱多,有些人分的钱少呀?”
于凡:“正是。”
朱镇长着急地问:“那怎么办呀?这个木棍上的火苗好像越来越弱了,也快熄灭了啊。”
于凡非常淡定地说:“呵呵,稍安勿躁。待贫道用自己的金门之气,熄灭运火,引渡王昊铅的金门之气于我身上,再分发给各位。”
朱镇长弱弱地问:“道长,那你不会霸占了王昊铅的金门之气据为己有了吧?你真的会分给我们吗?”一提到跟利益相关的事情,朱镇长似乎就格外担心。
于凡义正言辞:“出家人不打诳语。”
朱镇长:“那要如何做呢?”
于凡:“金门,实为人浊气之门,万物负阴抱阳,浊中带净。金门之气为众人之所恶,亦为众财之所聚。”
朱镇长弱弱地问:“道长,我没有听错的吧?您说的这个金门之气是人们放得‘屁’啊?”
于凡:“正是!金门正为gāng_mén,金门之气正如众人所说的‘屁’。”于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朱镇长:“啊?这控制财运的……竟然是……屁?”朱镇长觉得自己有所冒犯,又补充了一句,“道长,我无意冒犯,还请开示。”然后虔诚地拜了一下于凡。
于凡淡然一笑:“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大道至简,愚人无知!真正宝贵的道理往往都是看起来非常浅显的,真正重要的东西往往是最常见的。例如我们世间的水与空气,大家不觉得水多值钱,但是一旦没有了水和空气,人类就当场灭亡!”
大家纷纷点头,听于凡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于凡继续说:“我们财运正是藏匿于‘金门’之中,只不过很多人闻到此气令人作呕,故命名为‘屁’,谁能想到,这才是财运之关键啊。”
朱镇长一下就领悟了:“原来是这样啊!越是不被人重视的‘屁’,其实里面有着这么大的玄机啊。”
于凡:“孺子可教也,正是如此。所以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时时对‘屁’心怀忏悔,你们总说屁话,自然散掉了财气。”于凡又在一语双关,讽刺小镇居民们平时经常说些屁话。可是此时小镇居民完完全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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