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选择？”
突利又不解了。
“突利啊，你要记住，猛兽终究是猛兽！它们野性难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反咬你一口。”
颉利叹息着说道。
“所以我们不仅需要第一选择，还需要第二选择、第三选择······这样第一选择没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拥有下一个猛兽！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李阀也只是我们的第一选择。”
“是这样吗？”
突利听得半懂不懂。
他还太年轻，政治方面的事情接触的太少。
颉利没有继续解释。
“突利，你只要知道，对于我们突厥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支持谁，而是怎么做能让我们获得最大的利益！”
他分别看了一眼李世民和李建成离开的方向。
“现在，对于我们突厥来说，一个混乱的中原大地，能给我们带来最大的利益！那我们就必须让它乱起来！”
和谐？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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