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无尽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太阳。
一道亮光从燕南归身前晃过,月亮好像在那道亮光之前撤退。亮光愈来愈呈现出粉红色,愈来愈明亮了。
这时获得了一夜休息的燕南归从自己的世界里苏醒过来。
他睁开眼,侧过头,看着身旁的林雪晴还在熟睡,雪白的肌肤下映衬着她姣好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
昏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双眼睛在发光,贪婪的目光。
昨晚,酒后的燕南归刚刚与林雪晴有过肌肤的深入交融,可这才睡了几个时辰之后,燕南归就忍不住想去缠着林雪晴了。
他行动得很迅速,他的手在试探着,向她的方向靠近。
很快,他的手就精准而又熟练地到达了她的肚兜。
他小心翼翼的,同时,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喜悦,一股莫名的喜悦。
突然,只听睡梦中的林雪晴说了一句:“把你的臭胳膊拿走。”
没曾想这平日里杀人不眨眼,被敌人重重包围仍会面不改色的刀客竟被手无寸铁之力的娇弱女子一句话吓得缩回了正要继续试探的手。
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燕南归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双手抱着头,脑里却想着一幅画面。
一个小男孩晚上躺在床上比划着各种各样用刀手法的画面。
那个画面具体来说是燕南归小的时候,每天晚上等他睡着之后,他的潜意识里就会自己在那练,而等到他醒了之后,那睡梦中的一招一式仍是记忆犹新。
所以燕南归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他具体是怎么学会用刀的,他的印象中,所有的招式都好像是自己在梦中悟出来的。
他只是记得他从小跟着燕爷爷,没见过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跟在燕爷爷身旁的日子久了,他就随了燕爷爷的姓。至于南归这个名字,那是因为他与燕爷爷身处北方,可燕爷爷经常对着燕南归说他想南归,这样久而久之,年幼的燕南归就把南归当做了自己的名字。
燕南归记得燕爷爷好像从没教过他什么功夫,倒是整天带他游山玩水。直到他十岁那年,有一天早晨他去喊燕爷爷让他起床时,燕爷爷说他再睡一会,可这一睡就再也没起来。
想到这,燕南归的回忆被打住了,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胸口。
只听林雪晴说道:“你昨晚好厉害啊,我怎么打你叫你停,可你就是不停。”
燕南归咽了口唾沫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说:“昨晚我们缠在一起好久吗?”
林雪晴热乎乎的手这时正轻轻挤压着燕南归的胸口。
等他问完问题后,她说:“昨晚我们缠在一起好久,你不知道有多久,就连我自己也忘记了我们俩到底缠在一起多久,但只要你高兴了,多久都不算久。”
燕南归接着试探性地说道:“可是我今早起来感觉昨晚那一会儿还是不够,我的整个身子还是痒痒的。”
林雪晴没有回话,而是将胳膊从燕南归胸口拿开,她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很平静地闭上了眼,平躺了回来。
燕南归的手又不自觉地伸进了林雪晴的肚兜里,这次林雪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后来,燕南归胆子更大了。他直接解开了林雪晴肚兜的扣子并将林雪晴从床上抱到了他的身上。
那是每个男人一看到就会联想到床的胴体,但现在她只属于燕南归一个人。
燕南归的手没有停,等林雪晴躺在了他的身上后,他的手还在轻轻揉搓着林雪晴的每一寸肌肤。
而同时她即雪白又软软绵绵的胸脯正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胸膛。
林雪晴轻声问道:“我这样躺着你的胸口会不会闷?”
燕南归答道:“你的身子那么轻,怎么会呢。就算再有两三个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压在我身上,都不会。”
林雪晴掐了下燕南归的鼻子道:“你个大坏蛋,就会胡说八道。你要真敢那样,你再也别想碰我。”
燕南归笑着说:“我只是随口说说,哪敢啊!”
“这还差不多。”林雪晴答。
随后小半个时辰里,两人没再说话,只是能隐约感受到两人的身形正随着光线的变幻有节奏地扭动着。
屋外,天已大明。
巳时,燕南归和林雪晴两人拉着手平躺在床上。
林雪晴说:“小燕子,你说我们俩这两天这么努力,你们燕家的香火会不会就续上了呢?”
燕南归说:“这个我也不知道,那得看缘分呗。”
林雪晴说:“小燕子,你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啊?”
燕南归说:“生男生女我都不挑,但你要是能生出龙凤胎那就更好喽。”
林雪晴自言自语道:“我倒是想生个丫头,像她娘。要不然生个小子像他爹那样,天底下哪有几个姑娘能受得住啊。”
燕南归道:“你不就能受得住嘛。”
林雪晴看向天花板翻着白眼,嘴唇略往回收,小嘴撅撅着。
燕南归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随后侧过身,将另一只没拉林雪晴的手放在了林雪晴雪白的腰间,轻轻膈肌着林雪晴的腰。
林雪晴被弄得赤着身子在床上乱晃,并且有些厌恶地说道:“你烦不烦人。”
很快,燕南归停下了他的手,搂紧了林雪晴的腰,在她耳边悄声说:“你现在躺在床上像是一个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咬哪我都舍不得。”
林雪晴哼了一声,说:“胡说,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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