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虽然凭借着陆续三队舰娘的努力并没有造成巨大的伤亡跟损失,但却让偶像祭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经过这一场战斗,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都多多少少出现了透支的正在休养,俾斯麦则是失血过多被孙文严令躺在床上喝奥丁特制的粘稠黑鱼汤,黎塞留则依照列克星敦的叮嘱暂时放下了孙文的事情带上了华盛顿和长门跟着游客们的船去了大岛向维新会询问关于中间岛防线被突破的事情,就连翔鹤这样对孙文几乎言听计从的女人最近也忙的整天见不到面。
到最后,心疼着列克星敦的孙文在安慰了特意跑过来关嘱自己不要太累的翔鹤顺便拒绝了工作狂若叶自告奋勇想要替他干活的请求后,竟然又重新坐到了琉球那张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起了镇守府的事物。
“北区的重建和赔偿,还是不要用资源了,这种时候还把资源特批出去不太合适。”低头读完了报告的孙文想着在纸面上画了个猪鼻子的标记顺便写上了尽量不要使用战备资源的标示,然后挠着头上的纱布叹了口气。
这几天提督的工作干下来他才发现镇守府在管理上其实是特别混乱的,就拿这份简单的报告来说吧,由于他根本想不起来有些舰娘的国籍,所以在批复的时候都不敢打叉,因为上一次基林就拿着自己打了叉的安抚命令领走了一车的冰淇淋。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有些地方被叉点的内容代表的就是被选中的内容,所以那一次“受惊”的驱逐舰们才吃到了平时一个多月份的冰淇淋,直接把很多小家伙都冻得头疼了两三天才缓过来。
想着孙文又叹了口气,他正准备继续看那些报告的时候,一个茶杯轻轻地被放在了桌上然后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孙文抬起头,发现了穿着一席红色旗袍的逸仙正站在桌前看着自己微微地笑着。
“你怎么来了?”
“想来先生应是累了,所以妾便来了。”逸仙还是原来那副样子,既不过分殷勤又处处透着体贴和关怀,她说着指间虚扶着桌沿划过了半圈走到孙文的身边,“虽说先生在此,妾本不该多嘴的,只盼先生能够自爱些,别伤着了身体。”
侧过头看着逸仙如同那些电视剧中的佳人那样静静站在自己身侧脸上既带着笑意眉头又蹙着些许担心的温柔模样,孙文捧着对方递过来的茶杯直起身一边吹着那上面的热气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天天在处理的事情,换成我来做了怎么就会伤身体了?”
“毕竟先生是普通人,而且还受伤了。”逸仙说着看向了孙文头顶上那包的像是阿三一样的绷带,忍不住伸手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怎的今日这绑带又比昨日更加壮观了?”
孙文闻言脸上也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他头上的伤口其实就是擦伤了一大片而已,虽然一开始看上去血肉模糊的很吓人,但经过了反击细心的出击之后也就只需要上一些防止伤口感染的药物而已。
要反击帮自己把伤口包起来也是孙文怕自己手贱一直去扣那些结痂的地方罢了,没想到之后不知为什么就变成了自己喜欢这种互动,然后几乎每一个婚舰都过来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的往自己头上缠上一圈,金刚那个家伙甚至嫌这样还不够直接把他的头带缠成了阿三式。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宣誓主权的人就变成了看着好玩就也来绑着玩儿的小不点驱逐舰……
想着孙文又叹了口气,“还不是岚跟吹雪这两个小坏蛋!一个天天想着编个大新闻,另一个索性直接想要打包嫁全家了……”孙文说着突然感觉到一双略带着凉意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太阳穴将自己的脑袋带到了一个温暖的略带着奇异触感的柔软头枕上。
“提督这种工作可真是不容易呢。先生不若就偷闲一会儿吧?”逸仙的话语仿佛带着一种柔和的暖意,没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只觉得非常安逸,“先生放心,逸仙一直在这里,就算偷闲一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逸仙的身音从孙文的头顶传了过来,孙文闻言仰起头看着她的黑发与胸前那个让他记忆犹新的挂坠,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回答对方。
“怎么了,先生?妾说错了什么吗?”逸仙说着低下了头。看着孙文注视着自己的样子,她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随即侧过脸稍稍避开了一些对方有些无礼的目光。
孙文看着她带着红霞的脸上那显眼的泪痣无声地摇了摇头,后脑传来的触感温润异常,但他却无心品尝这种带着微甜的味道,而只像是在感叹一样地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你真的是一直都在啊……”
仔细回想起来,孙文才发现,以及在港区生活的每一刻仿佛都渗透着逸仙的关怀,早起就放在桌上的茶水、卧室里淡雅的檀香、甚至是平时自己放在口袋里却基本没有用过的绣着梅花用香粉晕过的手帕……逸仙就以这样的方式这样“一直在”他的身边,却又很少会像如今这样亲昵地站在自己身旁。
“怎么了,先生?”
“没什么,刚才走神了。”孙文晃了晃脑袋又靠坐了下去,“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能像现在这么坐着跟你聊聊天。”
听孙文这么说,逸仙脸上的笑容变得浓郁了许多,她一边轻轻地帮靠在自己胸口的孙文按揉着太阳穴,一边还不忘替她的先生做辩解:“那是因为先生事忙嘛,妾自然不好叨扰。”
被逸仙那轻柔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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