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ao跟孙文都在为自己的万全计划拍案叫绝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已经有人想着要来偷天换日了。
孙文那艘禁闭船旁边的码头上,叉开腿抱着用来绑缆绳的铁墩面对海面坐着的萨拉托加无聊地晃荡着腿,一边用吸管吮吸着放在铁墩上面的瓶装酸奶。直到不远处那个身形特别的大号小妖精像做贼一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码头她才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没想到信浓都搅和在里面。”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拿上了还没喝完的酸奶转身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萨拉托加出现在这里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巧合,早在前一天的晚上,那个出了名的二五仔岚就乘着夜色偷偷爬窗进了她跟列克星敦的房间,这个一向喜欢胡吹大气的小不点在跟萨拉托加讨价还价了一番之后,顺利的拿着列克星敦特批的冰淇淋券然后开开心心的从正门走了,而萨拉托加跟列克星敦也知道了深海院长想要劫走孙文的消息。
所以,在自家姐姐还在考虑着怎么应对这种说不上不应该但却性质恶劣的事件的时候,生怕这又是一场孙文跟深海院长自导自演闹剧的萨拉托加便自告奋勇地主动要求由自己来监视姐夫那个花心大萝卜。
目击了劫持者与被劫持者之间的秘密交流,以为拿到“确凿”的萨拉托加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是信浓的话,姐姐说不定就放他们过关了……”想到这里她气不过地晃了晃脑袋,“不行!上次苏维埃就是这样,姐姐还轻易的放他们过关了,这次胡德竟然乘着姐夫在外面就直接明抢,下次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萨拉托加想着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的宿舍楼想着信浓这么个舰娘,她明显地犹豫了起来,她并不是不同意自家姐夫跟其他舰娘们在一起,只是自从出了苏维埃那件事情之后她就一直很担心姐夫有哪一天离开自己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整夜做噩梦的事情她不会跟其他人说,但那种滋味也不是任何人可以缓解的。
萨拉托加想着退后了几步,随后又转身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消失在视野里的码头,“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最后她的脑袋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又快步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信浓只能说对不起了,作为补偿就把提督跟你放在一起关禁闭好了。”
下定决心要“坑信浓一次”的萨拉托加很快就来到了提督办公室的门口,不过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冲进去,而是站在那儿乘着没人的时候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随后才装作冒冒失失地推开了房门。
进门的萨拉托加入眼就看到了威尔士亲王跟黎塞留坐在沙发那儿,便急匆匆地问道:“姐姐!那个深海院长有动静没?”
列克星敦先是微笑着对萨拉托加点点头,她起身给自己妹妹倒了杯水发给她,随后才有些奇怪地问起了对方:“你不是一直看着亲爱的吗?怎么回来了?”
“心烦!”萨拉托加抱怨着举起杯子噸噸噸地把水喝干之后,走上前坐到了又回到主位坐下的列克星敦的面前,继续道,“天天就是差使俾斯麦,今天还直接调戏上了!我才不要管他呢!那个花心萝卜臭木头!”
“你呀!”列克星敦摇了摇头,随后也没管像是在生闷气的萨拉托加而是问起了皱着眉头坐在一边的威尔士亲王,“威尔士亲王请问你来这里是什么事情?”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威尔士亲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端坐的黎塞留又将目光放在了列克星敦身上,“如果不是d.yao来找我的话,这种事情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跟我说了?”
“这些小事都是秘书……”
拍着桌子站起来的威尔士亲王气势汹汹地瞪着列克星敦说:“指挥官的事情就没有小事!”她平举着左手的小臂紧紧握着拳头,金属的手套因为她的力量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放心将指挥官交给你不是让你这么随随便便的处置的!”
威尔士亲王说着向列克星敦走过去,不过她只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的黎塞留就拉住了她的胳膊。
“威尔士亲王你冷静一点。”
威尔士亲王回头看了眼黎塞留拉着自己胳膊的手,随后用力挣脱了对方,“你的主君被她们这么对待你就是这种态度?”她说着抬起头看着黎塞留有些失望地摇摇头,“原以为你是一个合格的备选方案,现在看来指挥官还是由我来保护吧!”
“我对主君的忠诚不容你玷污!威尔士亲王我警告你,如果你想要对主君有什么不轨的想法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就凭你也想阻止我?”
看着闹得很不愉快的威尔士亲王跟黎塞留,列克星敦有些奇怪地瞟了一眼萨拉托加,随后才不急不缓地站起来劝说道:“威尔士亲王你稍等一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d.yao的事情那不妨就坐下来听我们把准备说的话说完吧?”
听了列克星敦的话,威尔士亲王撇下了那边都已经将右手放在剑柄上的黎塞留,皱着眉头逼问似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成竹在胸的列克星敦,他似乎是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最终点点头坐了下来。
而列克星敦看到威尔士亲王不置可否的坐下来之后,便又转头问起了黎塞留:“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吗?”
“d.yao这几天接触的人只有信浓、运输舰酱、提尔比茨还有威尔士亲王。”黎塞留说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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