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来时的路口走去，拨通狂潮电话道：“我回老地方，有何方法能与老二周旋？”他怕附近有龙家耳目，便将话语说得委婉，狂潮却是刹那听懂，惊讶道：“你...你你...要回燕京？”
陈默不想等时光凉了，回去时熟悉的城市却陌生了，他淡淡说道：“嗯。”
听筒中的狂潮，闻言吐了口气，语气变得平淡：“记得你需要钱，我介绍你去打黑拳捞金，冒充谁的名义吗？”
陈默站在路口，准备打完电话，找车到隔壁县溜达，确认无人跟踪，方回燕京。他疑惑道：“枫哥？”
他当时极不情愿称呼别人为哥，感觉很别扭，黑拳场外的乞丐听到这个名字，面色都变了。
“嗯，我当时说过，在你们龙国燕京，没人敢不给这人面子，包括龙家，你一定要回燕京，抱到此人大腿，龙家便会拿你没折。”
陈默冷笑：“连龙家都要给面子的大人物，我到那去抱他腿，抱得动？”
“我只能指给你条明路，至于行不行得通，全看你的造化，此人真实名字不详，道上的人叫他枫哥，名下的主要产业：金权夜总会，也称金权娱乐会所，内设慢摇吧以及包间，实际不像明面上普通，金权娱乐的底细，我也摸不通，进入这家娱乐会所，你或能见到此人。”
前者闻言，微微惊讶，金权娱乐齐名七星级的龙国大饭店，底蕴当真了得，未曾想是枫哥产业，他呢喃道：“就算进入这家会所，路也很长。”
“嗯，从会所底层摸爬滚打，到金权的核心，你或许才能接触到枫哥。”
“嗯。”他说着挂断电话，随即拨了个电话，嘟嘟接通，道：“曹老爷子，最近可好。”
电话里先是一愣，才道“你安全了？”
“索性捡回条小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这把老骨头不好都好了，你找我何事？”
“请你替我准备个，没有人能查到底细的身份”镜头渐渐拉远，听不清陈默说了些什么。
他挂断电话，招来辆出租车，坐上离开...他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乘车或步行，游离了大半个龙国，只为甩掉些尾巴，再回燕京。
*********
夜空高悬的夜幕，被霓虹照得红绿相间，白天闷热的气息，渐渐被凉意卷散。
燕京城，吸入的空气微微有些雾霾味。
金权娱乐会所，龙国燕京最大夜店，外墙犹如气势辉煌的霓虹灯展，门头极高极阔，从各停车位超跑下来的女人，大长腿，超短裤，露腰，抹着大红唇，迈着猫步，与身旁的男人一起走往金权娱乐。
还未踏进大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dj扑面而来。
在大门旁站着个男子，不长不短的头发凌乱又飘逸，普通的面庞有着几分英气，身着半袖衬衫，牛仔裤配套帆布鞋，他背着个普通的黑色双肩背包，看着面前海报，见金权娱乐招服务员，眼中暗暗露出精光。
旁有五六人，男男女女，女子不穿丝袜，腿便极长极白，腰肢纤细，一张张标准的网红脸。
至于男子，统一身高，面容十分帅气，凤眼高鼻薄唇，颜值甩半袖衬衫男数条街，其一女子，薄薄的毛织上衣，紧身牛仔裤勾勒细长的腿，脚踩的高跟鞋面，有着菱钉，她叫周娟
。
周娟看了两眼半袖衬衫男，见他注视着金权招服务员的海报，讽刺道：“金权可是燕京最大夜场，招服务员的要求很苛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去面试的。”
半袖衬衫男听见她的话语，却没放在心上，面上亦无表情。
简单的人找优越总是很简单，也很直接，周娟直接道：“海报备注着呢，要做金权的服务员，颜值有着极高要求，你这还算英气的面容，比起我们来太普通了，根本没戏。”
衬衫男依旧不言不语，他牛仔裤两边的裤包，分别大前门，一包五块钱的南京。
他想掏出大前门，最后却忍住了，取出南京独自吸了起来。
周娟旁边的男子，见衬衫男漠不关心，冷言道：“招聘备注得清楚，不但要求极高颜值，还要求绝对的服务意识，空姐空少优先，有些人，只抽五块钱一包的南京，中华我都不放在眼里，抽南京这种烟的人，最多做过餐馆服务员，甭想应聘上这个工作了。”
衬衫男依旧面无表情。
这时候，从夜总会走出个女子，秀发扎在脑后，圆润的面容看上去很舒服，一身白色衬衫，牛仔裤平底鞋，她对着众人道：“你们都是来面试的？”
半袖衬衫男点点头，见扎着秀发的女子微微扬眉，他面挂不以为然。
前者道：“我是金权夜总会服务部的经理，我叫徐蓉，大家都叫我蓉姐，你们跟我来。”
一行人步入金权，从阶梯上到三楼，进入培训室，从中间过道走入两旁桌椅，容姐微笑着说：“我们夜总会只差名服务员，大家先自我介绍，从你开始。”他说着指了指半袖衬衫男。
后者缓缓站起，开口道：“我叫莫邪，没有丝毫服务经验，希望能给我进入金权的机会。”
他说着对蓉姐点头，方才坐下。
面试者和面试官都怔住了，竟没有丝毫服务经验，敢来面试金权的服务员？
有面试者捂着嘴暗笑，要不是碍于面试，他已经哈哈大笑了。
他旁边的周娟淡笑着起身：“我叫周娟，曾在东南航空做了三年空姐，多次被评服务意识最强的空姐，可不像些愣头青，望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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