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胖子惊讶问师叔这是何意?
于是玉阳子说出自己的猜想:“这一年为了调查造畜教,我不止出入过一些人迹罕至山林,还跟随商船出过几次海…李施主不是生长于沿海地区,或许思维受到一些局限,对海外情况了解并不多,实际上,坐船出海后的天地宽阔,一点不比康定国小,海外岛屿多如天上星斗,有些岛屿丝毫不比一州之地小,在这些岛屿上矿藏丰富,并不缺乏铜石、煤石、炭石,而且岛上也并不缺少土着原住民……”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江州府临海,海上商船来往频繁,流通便捷,而铸造铜钱的那些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直接在海外某个小国开采铜矿,雇佣小国人民,冶铜铸钱。然后再利用江南的商贸繁华,利于钱币流通,用商人商船为掩护,偷偷夹带假铜钱走私入港并在江南销赃?”
“这些都是我的个人猜想,李施主随意听听,如果有哪点说错,希望不会影响到李施主办桉头绪。”玉阳子最后临加一句。
啪!
李胖子重重一拍桌子,腾的激动站起身:“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我!师叔不仅没有说错,而且分析得合情合理,言之有理!师叔您就是我的命中贵人呐,这会不会就是天意安排的让我跟师叔您相遇,恰恰说明了我跟五脏道观有缘!”
这李胖子倒是挺能顺杆子往上爬的。
呃,玉阳子一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了。
晋安思索点头:“我也觉得师叔这个猜想的可能性非常大,也只有这些人都躲在海外某个小国冶铜,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场地、这么大规模采掘铜矿,能隐藏得如此隐秘,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在康定国,无从找起。”
“铸造铜钱的人手眼通天,连铸钱模板都能弄到,我觉得以这些人的手段和做事谨慎风格,这些人为了防止走漏消息,很大可能是直接控制某个海外小国,扶持傀儡君王,牢牢控制一国百姓为他们挖矿、冶铜。”
晋安表情换上严肃:“李胖子你如果要往海外这条线索追查,可以试试追查那些近几年发生过政变的孤海小国或是近几年事出反常,封锁岛屿,拒绝与外界沟通,拒绝外人登岛的孤海小国。”
事关重大,李胖子连早点都没等,行色匆匆离开道观,迫不及待去调查这事。
不过在临走前,他弯腰拱手,朝玉阳子和晋安一拜,表达谢意。
李胖子不在,大家也不再讨论这件事,当晋安分身带回来早点,大家围坐一桌,画面温馨的享受起一日之吃在于晨。
“师父,什么是小旱魃呀?为什么掌教和掌教夫人生的孩子是小旱魃呀?”两只小肉手捧着包子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小女孩紫儿,好奇问玉阳子。
“咳,咳咳!”老道士被包子噎到,拼命掐脖子,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连灌几大口豆浆才终于吞咽下包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小旱魃还有别的名字,比如棺材子,尸中胎。”老道士乐呵呵解释道。
晋安瞥了眼老道士,说:“老道士,你已经吃饱喝足,赶紧去义庄看看那些小孩。”
看着还有半碗豆浆,半篮子的热气腾腾包子,老道士委屈说道:“老道我没吃饱啊。”
晋安认真看着老道士:“不,你已经吃饱了。”
老道士张张嘴,最后啥话也说不来,咕冬咕冬灌完玩半碗豆浆,再手抓起几只包子,垂头丧气啃着包子,一路前往义庄。
……
……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道观一切平静。
只是,天上的天象异常越来越严重。
不止是十二时辰紊乱,昼短夜长,白天气温也热得反常,民间哀声哉道,时不时传来哪个地方的农忙耕牛、农户死于田间暴晒。
夏日的异常炎热,也导致了海上台风频发,又有一场台风过境江州府,不过这次的台风很小,带来的破坏微小,不像上次那场台风造成的可怕灾难,连巨大海船都被风暴撕碎刮上岸。
而这几天道观里也不见李胖子身影,想必是从玉阳子师叔这得到启发,去调查南钱北钱桉去了。
海洋广袤无垠,在海上坐船,一来一回随随便便都是耗费一二月,李胖子这趟出海恐怕短时间内回不来。
老道士站在道观,抬头看着天上的乌云与海风呼啸,开始担忧起李胖子,不止一次问晋安,李胖子坐的船有没有碰到台风,有没有找到避风港躲避台风。
晋安让老道士放宽心,李胖子这人虽然平时办事不靠谱,但遇到正事时还是很靠谱的,从没在正事上掉过裤子。
“掉过裤子?真是一个奇怪的说法,一个人好端端的为啥要掉裤子?是因为裤腰带松了吗?”老道士的注意力被晋安的奇怪语句吸引走。
“李胖子平日里看着也不像是那种裤腰带会松的好色之徒,反而对于撞邪的兴趣大过对女色的迷恋。”
晋安无语。
……
……
在这种平静中又过去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晋安借助着小黄龙丹的药力,以及鬼母黑太阳能助益《黑山神功》修行,他在《黑山神功》方面的修行速度可以说一日千里,每天都有新的进步。
当凑齐分元丹药材,在精神武功《天魔圣功》上的进步同样是每天显着。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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