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大反派

羡零拿出一把匕首，在叶婉云脸上比划了两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出来。

“当年在国外，肖凡抓住我和母亲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选择，我和母亲只能活一个，现在，这个选择权，就落到你手里了。”

羡零用刀身拍着叶婉云的脸，逼迫着她看向王明浩的方向，“现在，你和他，只能活一个，由你来选。”

“放心，就算你选择了自己活下去，我以后也不会为难你的，我之后会只对付肖凡！”

一时之间，这座烂尾楼里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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