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内明明是灯火通明,却偏偏给人一种无法承受的压抑感。
贺兰小新知道,这种气氛是因为整座会所都被悲愤所笼罩的缘故。
就像新姐想知道李南方在哪个客房里,伺候她吃饭吃了两个小时的陈副总,就必须告诉她那样。
客房的房门看似关着,实则闪下了一条缝隙。
这是岳梓童在失败后,为方便贺兰小新启动b计划时,特意留下的。
其实讲真,什么所谓的a计划,b计划的,根本不存在。
两个人也从没商定过任何的计划,更没说岳梓童败退后,就该贺兰小新上场了。
但这俩女人却是心灵相通的,根本不用商量,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狼狈为奸啊。
好像做贼似的贺兰小新,回头又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后,才慢慢地推开门,好像狸猫那样迅疾的闪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还残留着岳梓童的气息。
新姐的嗅觉相当灵敏----当然了,主要是岳梓童的大红嫁衣还盖在沙发上某个人身上呢。
那个家伙好像真睡着了那样,脸上蒙着大红嫁衣,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贺兰小新妩媚的笑了下后,轻轻地踢掉了鞋子。
这儿既然是会所的顶级客房,住一个晚上需要花费上万左右,那么无论是格局还是装修,都奢华的让人牙疼。
就拿地下的地毯来说吧。
这可是纯手工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就像在踩在云彩里那样,软绵绵的相当舒服。
尤其是赤脚踩在上面时,从脚心传来的舒适感,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是站在云彩里的仙子。
既然是仙子,哪能是雄性的啊?
只能是女人。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民间更是传言,仙子不穿衣服的。
古代神话中说董永偷走七仙女衣服的说法,纯粹是胡说、是无据可查。
反正贺兰小新觉得仙子是不穿衣服的。
她现在既然把自己当做了仙子,那么当然也不会再穿什么衣服。
一件件实在配不上她娇躯的男士衣服,从她嫩滑乳白的娇躯上,件件地垂落了下来。
如果达芬奇大爷此时九泉之下能看到这一切,肯定会暴喝一声:“给老夫拿笔来,我要再画一副有胳膊的维纳斯!”
不对,是蒙娜丽莎。
总之无论是维纳斯还是蒙娜丽莎,此时全身光光的贺兰小新,足够引起所有画家食指大动的强烈欲、望。
但绝对绝对的,新姐不稀罕这些画家给她画像。
哪怕是李南方忽然变成当世最有名的画家呢,她也不稀罕。
她只稀罕李南方对她做什么呢?
谁知道。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啊。
对这句名言,李南方是深有感触。
他觉得,他已经和岳梓童说的足够明白:“我们两个再无可能了,哪怕山无陵,海无角,你是风儿我是沙----可你怎么又来了呢?讨厌死了。”
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好像春雨普降人间那般,洒落在地上的声音传来后,李南方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
他不用掀开蒙在脑袋上的大红嫁衣,也能想象到这个春雨般的声音,其实是衣物落在地毯上后发出来的。
好端端的,岳梓童干嘛返回,一言不合就准备赠送福利呢?
当然是因为她亡我之心不死,在虚情假意的方式失败后,这才准备使出最后的绝招,色诱李老板。
“唉,你太小看我了。休说我现在已经极度讨厌你,绝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苟且之事了。就算我不讨厌你,可我怎么可能会在夜神生死未卜时,在她的会所里和你无度呢?弄一下,罪孽就会加深一层啊。”
当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轻轻靠在李南方身上时,李南方对岳梓童的厌恶之情,已经达到了极点。
同时他也感到有些奇怪,觉得岳梓童不该这样没脑子。
她应该很清楚李南方现在对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态度,美人自荐枕席的小技俩,在这时候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嗯,她就是该很清楚才对。
不然,刚才俩人独处的那两个小时内,她也不会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就是她没解释她当初为什么要和李南方的骨灰结婚,把那件相当没品的事,都推在岳家诸人身上。
她只是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一句轻轻的对不起,就胜过千言万语的解释,既高雅又端庄,很符合她当前的家主身份。
那么,她现在怎么又如此的不要脸?
李南方想看看,岳梓童接下来还要再怎么玩儿。
如果是玩的够精彩,等弥补两次半截夫妻的遗憾后,再和她翻脸不认人好了。
反正男人基本上都有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好习惯,李南方可不想因为他这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的汤。
你永远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就像你千万不要以为男人在心情极度糟糕时,就不想和女人策马奔驰了。
女人的反复无常,注定了那首歌早晚会传世----《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男人在小虫上脑后,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得完成当前要做的事。
所以,当喷洒着热气的小嘴,灵巧的为李老板解开腰带,又咬住裤子往下轻褪有些困难时,李南方假装熟睡中翻身,恰到好处的帮她轻松褪下了裤子。
李人渣这个既当婊砸,又要立贞节牌坊的动作,让女人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能够让大婚妻子还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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