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同萧冷冽的观点,只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透过这表面,而看到内心实质的东西?
哪怕是我自己,看到那林穆清的时候,第一反应也觉得他是一个怪物,更别说是普通人了。
“可是萧爷,如果真的兽化之后可以获得永生和力量,为什么厄地王最终还是死了?”我觉得对于兽化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或许有着某些夸大。
“躺在棺椁里的,根本就不是厄地王。”萧冷冽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是厄地王?那是谁?”想想那张脸,确实是有些像野兽的脸。
“那是厄地国的祭司,厄地王在当年的叛乱之中就已经被砍下首级死去了。”萧冷冽说着,索性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我。
原来,厄地国的祭司身份仅次于厄地王,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厄地王不过是那祭司的傀儡而已。
真真正正在统治厄地国的,是那祭司。
当时那位长相奇特的厄地王却认为,自己是天命所归的神,企图完全摆脱祭司的掌控,于是这位祭司就制造了当年的叛变,而他自己在叛变之后,戴着那厄地王的人皮面具,成为了新的王,统治厄地国。
“之前,我们在一张“棋谱”上看到,这位复活后的厄地王,统治了厄地国近乎五百多年?”我想难道这祭司真的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么?
“这就是兽化的力量,只不过,这种兽化,会随着兽化者的力量达到顶峰之后,就会失控,需要通过血祭,获得重生。”萧冷冽说的血祭,就是之前我们在洞里所看到的“活血祭,生死皆由本心”。
而修建庞大的底下宫殿,为的就是血祭重生。
那尸洞里死去的那些人都只是“祭品”而已,因为大墓修建在最为阴邪的位置,所以那些尸体千年不腐。
“可是,他并没有再醒过来啊?”我想那场祭司应该是失败的。
“这其中确实出了差错,阴穴的位置,虽在极阴之处,但是,按照五行八卦来推算,依旧偏离了一些,加之血祭所需要的血,并非是寻常人的血,而是至阴之血,所以,那场屠杀祭祀并未换来那人想要的结果,不过那祭司的秘法手札,却流传了出来。”萧冷冽说到这些,眼里没有一丝丝的波澜。
这种血腥的仪式,他好像是见怪不怪了。
“原来是这样?那他嘴里为什么会生出结魄花呢?”我虽然不知道那结魄花有什么作用,但既是鸿儒东家想要的,想必是非常珍贵的。
“那是魂魄在消亡之际,度化出了花,对于普通人而已,其实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过对兽人来说,却可以强化他们体内的兽性。”萧冷冽倒是知无不言。
“傅老他们拿了结魄花,还要带走底下的林穆清,他们是不是也想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想帮林穆清呢?”我想鸿儒既然会看在老太爷的面上,来帮我,那么,帮助林穆清也就无可厚非了。
“哼!”萧冷冽不由的哼了一声。
他的表情之中,满满的都是不屑,并且还带着一丝丝的愤怒。
“九儿,你的想法太单纯了,有时候对你“好”的人,或许是另有目的。”萧冷冽见我一脸不解,又问我,对于那“鼠人”有什么看法。
我说它与我们一样,只不过是兽化了之后,才会失控的,确实挺可怜,对于萧冷冽没有取他性命,也能理解。
萧冷冽听了,视线朝着漆黑一片的窗外看去。
他告诉我那鼠人,就是鸿儒的杰作,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引出林穆清。
“什么?”我惊讶的提高了音调,不过很快,又压低了声音,怕隔墙有耳被外人听到。
萧冷冽说,那“鼠人”叫林长生,是林穆清唯一的儿子,鸿儒的人找到他之后,就以他为筹码,逼迫林穆清现身。
只不过,鸿儒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林穆清早就给自己戴上了镣铐,将自己囚禁了起来。
“那镣铐是他自己戴上的?”我确实是看到了那“大家伙”的脚踝处,绑着两根已经断裂的铁链。
萧冷冽点了点头,林穆清担心,自己兽化之后,无法自控,所以才会用镣铐禁锢自己,可没有想到,人心歹毒,他放过别人,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
我听了眉头紧蹙,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鸿儒的东家,应该比蛇蝎还要恶毒吧?
“这就是我不让你入当铺的原因。”萧冷冽望着我,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你放心,时候还没有到,他们还不会伤害你。”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至少,在这三年里,清儒就好像是我的第二个家。
傅老也如一个长辈一样照顾我,这让我对于鸿儒的感情,就变得异常复杂。
“睡吧,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我们必须积蓄力量,让自己变得强大,不是么?”萧冷冽说完,再一次把我揽入他的怀里。
我能听到,他的心脏,在强而有力的跳动着。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靠在他的胸膛前,我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视你如生命,在你未出世之前,我就一直在等你。”他说完,闭上了眼眸。
我微微抬起头,望着他,他那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不过很快就凝着眉睡去了,在这一刻,我多想伸出手,将他脸上的口罩取下,看看他的模样。
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靠在他的怀里,哪怕是在闷热无比的夏日里,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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