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各大势力盘根错节,华夏人又不是本地土著。
迪迦术法再強,也只能龟缩在孟买这一带。
但太湾不同,不管当地人是否认同,他的祖先就是华夏人,地盘也是华夏分离出去的。迪迦只要把手伸进太湾,就能顶替吕章仲的地位。
坐镇这座国际大都市,一代代繁衍生息下去。
“只是,,那个碍手碍脚的韩乐怎么办?”
阿米塔布皱眉道。
迪迦想要坐镇太湾,必定要跟这条过江龙发生龙争虎斗。
“这个无需担忧,我俩虽然境界差不多,但论战斗经验,他拍马不及!”
迪迦傲然一笑道。“即使我杀不了他,但打败他卓卓有余。”
“何况,倘若论斗法的话,我这传承自湿婆一脉的毁灭瞳术,岂是专研风水微阵的吕章仲可比?”
阿米塔布点头,他对这位名誉东南亚的巫蛊师,从来都是信心十足。
......
而另一边,太北半山腰,沈家别墅。
韩乐的书桌面前,正摆放着一堆调查得来的资料。
尽管他在太湾人生地不熟,没有亲信可用,但并不意味他就搜集不到情报。
曹文广、梁林华、程永昌这些人,都是太湾盘踞二三十年的巨头人物。
他们作为各大世家富豪的坐上宾,其铺设的人脉与关系网,绝对是无孔不入。
上到太湾豪门高层,中到各大高官达人,下到市井混混,都有他们的线人。
这些太湾的术士能人们,编织成一张十分庞大而紧密的天网,覆盖了整座太湾,几乎沒有他们探测不到的情报。
而韩乐面前的这些情报资料,便是程永昌亲自送上来的。
“秦家吗?”
韩乐合上资料,眼中冷光闪烁。
此次侵蚀沈氏企业的名单中,有太湾各大世家的影子,但其中最活跃的,却是八大世家排行最末的秦家。
“看来这次离开太湾前,必须先去一趟秦家。”
“上一次拿顾伟泽杀鸡儆猴,还不足以震慑住这些贪得无厌的蛀虫啊。”
想到这,韩乐眼角挑起一丝冷笑。
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他便打算离开太湾,回归广南。
之前交易获得的一大仓库阵法材料,只能让沈家帮忙运输,目前也不着紧。
而沈氏企业这边,已经慢慢步入正轨,他只需要帮沈欣妍扫清道路,再解决秦家的问题便安枕无忧。
“秦家,呵呵,莫非你不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么?”
韩乐负手站在半山腰,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高明区,那儿赫然是灯火璀璨的秦家豪宅。
为了钱,多少人可以杀人、放火、掳掠、无恶不作,就像那句经典名言:
“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敢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包括贩毒、卖军火,以及冒死与国家对干。”
眼下的沈氏集团,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这些太湾资本大鳄们早就张开血盆大口,在旁虎视眈眈。
之前的沽空与董事会参权,只是小动作的试探罢了。
韩乐十分清楚,只要自己离开太湾,他们就会疯狂扑上来,把沈氏集团与沈欣妍撕咬成粉碎,一口吞下。
不管怎么高估沈欣妍,她在众多前辈面前,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丫头。
她沒有老太爷沈博文白手起家的魄力,以及几十年风风雨雨闯荡下来的威望。
她沒有她父亲沈正诚一步一个脚印的自力更生,最后堂堂正正的接手家族政权。
甚至今时今日,社会上还在以讹传讹,说沈欣妍出卖色相,给韩乐当小三才混到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
严格上来说,这句话比较贴近现实,但实情却有点偏离想象。
沈欣妍的手腕和魄力是有,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资历不足。
让她接手一个普通公司问题不大,但假如受到来自八大世家秦家这些巨鳄的冲击,那绝对会出现泥石流般的崩塌。
“数百亿的资产,何止300倍利润啊!换做是谁,都敢铤而走险了。”
韩乐摇了摇头。
他的本事足够大吗?可以说足够大!
但他来太湾,迄今为止杀过或间接杀死的人,也只有四个罢了。
周立伦、吕章仲,沈博文、顾伟泽。
但他再強大,莫非比羙国还強不成?
羙国这么强大,尚且还有不少国家不鸟它。韩乐怎么可能震慑住所有人?
“不过从今天起,这太湾应该就不会有人敢跳出来挑衅我的权威了吧。”
韩乐背负双手,冷冷一笑,一步步向高明区的秦家豪宅而去。
此刻的秦家豪宅,一片五光十色,灯火璀璨。
秦老太爷,泰鸿等秦家高层齐聚一堂,正陪着一位远方来的老者。
老者穿戴灰色法袍,面容枯瘦,全身没有多余的装饰物,简朴得很。
只不过,这位枯瘦老者似乎是个瞎子,双眼一直紧闭。
只是印堂处不知为何多了一道裂痕,在半开半闭着。
老者旁边肃立着一位健壮精悍的男子,正是达摩拳宗师阿米塔布无疑。
“迪迦大师,您肯赏面从印度千里迢迢赶来,这真是我秦家毕生的荣幸啊。”
秦承轩老爷子举起酒杯,对着老者遥遥一敬道。
“来,我敬您一杯,先饮为胜!”
说着,把手中八二年拉菲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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