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进退失据的时候,曹大师却摆摆手,笑眯眯道:
“吴书纪不必如此,令郎请来的这位年轻人,说不定是隐世高士呢。”
“哪怕我对这风水之道颇有心得,但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若这位小兄弟能提出其他的解决方案,那也是大快人心的事,大家说是不是?”
“是极!”马上有人附和道。
“曹大师真是高风亮节啊。”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风范,风度翩翩,如今的小伙子,真是天与地的差距了。”
.......
附近的高官大人纷纷点头称赞,连很多教授看着韩乐几人,都有点不顺眼起来。
自从曹大师到场以来,把问题分析得井井有条。
即使他解说得有些高深,很多名词还听不懂,但基本道理众人还是勉强能理解的。
在一众专家教授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曹大师分明就是解决问题最有力的一个。
却想不到,竟然还有人跳出来质疑!
而且这小子毛都没长齐,有这个资格站出来指三道四?
“呵呵,这种年轻人的心性,哪怕他学业不俗,但想要做我门生还远远不够资格。”
当中有个中南省专家颇为不屑道。
“这种人,有何德何能做唐老你的门生?我看他也就小学水平,你太看得起他了。”
另一个教授摇了摇头。
“导师,你认为他是真会风水秘术,还是故意博取眼球呢?”
一名二十上下,跟随教授出来历练的年轻学生好奇问道。
还沒等到他的导师回答,旁边一名精英人士摸样的青年男子,轻视一笑道:
“这种年纪,怎么可能真有本领?”
“你想想看,我们读完大学都几岁了,之后又跟着导师苦修这么多年,对药池阁这事还是一头雾水。”
“哪怕是我们导师,名誉全省的农业教授,对这事也颇感费解。更何况他区区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
“他要是真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我他吗直接吃翔!”
“师兄霸气啊,小弟佩服佩服!”那年轻学生当即举起大拇指,一脸钦佩道。
吃翔都说出来了,他还能不相信师兄吗。
站在他们身边的那位中年教授也暗自点头,认可了青年男子的话。
这位教授名叫任方平,是中南省农业大学的荣誉教授,算是在场一众人中,身份地位最崇高的一位,也是本次解决药池阁问题的主要负责人。
但遗憾的是,他们实地考察了这么多天,却一无所得,逼得湘西市征府只能动用其他手段。
今天跟在他身边历练的两人,青年男子叫陈鸿基。农业大学硕士结业,那一届学员中的精英。
任教授看他有实干精神,相当有上进心,这才把他收入门下教导。
陈鸿基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才二十八岁,就被院委评上了杰出学员,最近正在往研究生方向深造。
而那个年轻男子则叫‘秦闯’,是他老朋友的孙子,刚刚考进农业大学,任教授就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增长见识。
任教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还是我们能力不足啊,最后还得靠传统风水来解决问题。”
“导师放心吧,我看那个什么曹大师也是神棍之流,最后还得靠我们农业大学的教授。”陈鸿基冷笑道。
他心中对湘西市征府不信任他们农业大学颇为不满,而且作为高知识有文化的杰出精英,怎么看得起曹大师这种靠把嘴乱吹的骗子?
沒想到任教授却摇了摇头:
“你们别看不起传统文化,这个曹大师是真有大能耐的人。”
说到这,他的脸色忽然有些神往:“十多年前,当时长白市的一个地区出现大面积水患,好几万人无家可归。”
“当时市委紧急召集,我与其他几位教授都感到束手无策,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
“最后市委高层请了东北的几位传统学者前来帮忙,其中就有风水大师,他们花费一周时间,走访了地势地貌,最终设置了一个风水引导阵,硬生生把那片地区的水患彻底引走。”
“这事连省委高官都震动了,副省长更是连夜亲自接见了他们,当中一位就是曹大师。”
任教授悠悠说完这件往事,陈鸿基被震得瞠目结舌。
连秦闯都双眸圆瞪,惊呆一脸,不可思议道:
“这是真的?我还以为这些传统学者的老头子,都是些故弄玄虚的骗子呢?”
“天地无极,定数无踪,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事例太多了,你们的眼界要开阔点才行。”任教授长叹道。
像他这种钻研学术越深的老学究,认知得越多,对天地万物的敬畏之心就越深刻。
“曹大师是真正的高人,倘若连他都处理不了这件事情,只怕问题就严重了。”任教授苦涩一笑道。
听完任教授的一番长论,陈鸿基与秦闯看向曹大师的眼神,再无一丝鄙视,更多的却是崇拜之色。
对于那个敢出言挑畔曹大师权威的年轻人,心中除了不屑,就是不屑。
现场之中,曹大师仍旧笑眯眯的样子,不见丝毫动怒,笑着对韩乐道:
“小兄弟,不知老夫那一句说错了呢?还请你不惜斧正。”
面对场中人鄙视和不屑的眼神,韩乐仍旧不为所动,淡淡道:
“不是哪一句,而是你刚刚说的那番话,全都大错大特。”
“所以我才说,你在胡说八道!”
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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