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沉重的点点头，“是的。所以……有了各种恐怖的谣言和传说。因为就在九月二号那天，奇奇就失踪了。四号展示出的这具默模特居然和古兰的女儿长的一样。”
“那后来呢？”二楞子也听的入了神插了句嘴。
老头瞥了眼二楞子，陷入往日的回忆，神色凝结重，“后来这具穿着旗袍的模特像真人，又和古兰的女儿长的一样，于是就被人们称作了奇奇。‘奇奇’渐渐的有了名声，外来的游客包括外国人，他们会特意穿过旗袍山和旗袍沙漠来到这里，只为一赌‘奇奇’的风采。”
秦乐知道电视上某个台播放过乡土人情，上面好象提到过某个小村镇有具模特十分生动，原来说的就是这里。
“后来‘奇奇’因为太像真人，而奇奇失踪的真相被人渐忘。很多人甚至认为古兰心狠，杀害了女儿制成模特只为了裁缝店里的生意。波里就找来村上当时最具威望的村长来公证，希望谣言自破。因为她十分痛苦不能忍受被人职责虎毒食子的假象。”
老头说完好象很痛苦的样子，秦乐连忙上前扶住他，“老师傅你没事吧？”
他摆摆手失笑，“没事。老毛病了。只是可怜了这么好的女娃子。”
秦乐坐下来和二楞子面面相觑对望一眼，轻声开口，“老师傅，那村里的人后来相信村长的公证吗？”
“没有。”老头摇摇头，“奇奇当时死后，村里死了二十多个年轻男人，但是当时那些人是在村山上的煤矿挖煤，坍塌才造成的死亡。之后虽有诡异的事发生，但没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甚至后来有人怀疑奇奇不是古兰的女儿，才会被她制成干尸。”
“太可怜了。试问谁会对子女下手……”秦乐感慨的丢了句。二楞子也沉默了。
老头点了下头，“是啊。小伙子你这句话说的太对了。”
“在这二十几年里，不断的发生诡事。”老头低着头声音很轻。
“有哪些……能说说吗？”秦乐试探性的看着老头问，仿佛他提起这事瞬间苍老了很多。
半晌……老头穿透了大门，直接眺望远处的黑暗陷入回忆。
“我记得当时白天时来了个巫师，晚上有个人看到‘奇奇’动了。事后，被传‘奇奇’被巫师施了复活咒活了。更有传那个男巫见到身穿旗袍的‘奇奇’十分爱慕。有人甚至看到他们半夜在街道上跳舞。旗袍旋旎飘飘。”
“这么神乎？”二楞子这时候忍不住抛了句，他环抱双臂趴在木桌上满脸好奇与吃惊。
“这还不算。裁缝店里的几个裁缝每每带‘奇奇’换完旗袍时，会发现‘奇奇’变换了动作。有好几个裁缝都辞职了。现在能在那店里做的都是胆大的，手艺好的，工资也高。”
老头说完烟瘾又犯了，正准备起身拿烟袋，秦乐掏处口袋里的红南京送给他，问话也不能空个手叫人唾液横飞的说，当时来这店之前买了包。
老头也没客气，笑笑收下了。
秦乐为他点上一支烟，“老师傅，我想知道你怎么看？你觉得那模特是不是……”
老头懂秦乐的意思，“我说不好。只知道那模特很生动。前几个走的男裁缝都说，当时给它换完旗袍，走哪他们就感觉它看到哪。很诡异。”
“所谓疑心生暗鬼，说不准那几个男裁缝对‘奇奇’做过什么事。”二楞子是个大炮，说话向来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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