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食买九月慌了神,站在那边不敢上前,只有叫嚷:“丁山,我弟弟纨绔子弟的毛病太多了,就是要人好好管教。你也不是外人,管教管教他也是可以的。”
“哦,现在我不是外人了,刚才是谁带着一大堆家奴来堵我的?”山将乞食买利双手往上拉,匕首就凑到了脖子位置,乞食买利的双臂被拉扯的痛得几乎要掉。那匕首很锋利,在脖子上滑动,路过的汗毛像风卷过的树叶一样,成片的飞了起来。
乞食买利感到脖子后面发凉,吓得魂飞魄散惊叫起来 : “不要啊,你不要戳我,我身上一戳就一个血眼子啊,我会流血流死的啊。”
丁山几乎憋不住要笑了,就说:“是么,真的一戳就会死?你有鼻孔眼啊,我要是戳两下也不会流血吧。”
“不要啊,也会出血死人的。”
“放屁,没见过挖鼻孔、掏耳朵会出血死人的。”说罢,丁山就往上提他双臂,想用短矛碰他耳朵。
“痛啊,痛死我了,饶命啊。”
“痛屁啊!我还没捅你呢,你怎么就痛了啊?”
“真痛,是真的痛啊。”
“咦,不同则痛,是你哪里不通么,我可以帮你通通的,真的。”丁山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他,然后说道,“是腚 - 眼不通么?我就帮帮你通通吧。腚 - 眼本来就有眼子,我戳一下又如何?即使这匕首插进去,也不会受伤流血吧。”
说罢,丁山就往他上身挪动了一下,露出他屁股,然后开始掀他屁股上的裾裙裙摆。
乞食买利这一下可被吓得不得了,惨叫起来:“不行啊,二姐,他要捅死我了啊,救命去。”
乞食买九月也被丁山的不讲理给吓到了,赶紧帮他小弟弟求饶:“丁山你就好心绕了我小弟吧。你要戳他腚 - 眼,他真会受伤流血而死的。”
“怎么会流血,我也不再别的地方捅,我就捅他原来就有眼子的地方怎会有事,难道他有痔疮?真够败气的,原来是痔疮,怕是平时没少流血吧,我在这里都闻到了痔疮的屎臭味。”丁山连忙挪开,离乞食买利的屁股远远的,厌恶的说道,“那我就在别的地方扎两刀吧,反正你平时痔疮也没少流血,再流点血估计也没事,你怕是都犯痔疮犯习惯了吧。“
乞食买九月是急了:“你不要乱来,你要是动了刀子就没法挽回了,我爹毕竟是太守,他的怒火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哦,是么,我好怕啊,怕的我手都抖了呢,这可怎么办呢!”丁山玩弄着刀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已经捅了乞食买勒,你说说,什么东西就没法挽回了呢?”
乞食买九月气妥认输了:“你放了我弟弟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出钱买下的马,却被扣了。你太守府呃,还要不要脸了?“
“啊,快去放了那马,还有那人。“乞食买九月吩咐完家奴有转过身对丁山说,“你稍等呃,我这就放人放马。”丁山自顾自玩着匕首,拿拿着短矛和匕首的手颤颤巍巍的,匕首仿佛随时能掉下来,插乞食买利脖子里。
虽然身后站着封开,但是在对方众人围困的前提下,凭借一己之力将事情扳过来,到这时候纪文静真的佩服丁山了。他心里认定了 : 自己跟着的这个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滑稽或犯傻,却是个有办法的人;是个在困难条件下,不放弃希望而能成事的人。
小半个时辰,左兴风和两匹马就出现在了丁山面前。
左兴风抽搐着脸,扭捏着姿势,表情、动作和衣着都有些怪异,衣服也不是原来的衣服了。
在丁山咨询的眼神下,左兴风说:“一大波人冲过来,我以为又要被打呢,没想到冲过来就剥掉我的衣服;然后用大木桶的水冲我全身,用刷子像刷死猪一样给我全身刷了个遍。然后换上了这套花里胡哨的衣服又有大妈给我脸上上粉。我现在不像妖怪吧?”
闹了这么久,连乌严府上都围了好多人过来,他们有些人和太守府的人对峙着,有的和太守府的人一同将看热闹的人往外赶。
丁山几乎没法站起,在纪文静协助下擦站起来。他让左兴风过来握住乞食买利背后的双手,然后说道:“我虽然是乌严府上的义子,也是太守府的女婿。两家的事情,我都要出力。乞食买利这小子,我要带回去敲打敲打,九月姐,你说是不是应该的?”
乞食买九月已经被打败了、吓坏了,脸色铁青,并未答话,倒是纪文静答话:“是的,他太不像话,公子可以斧正斧正他。
丁山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可是心里却道:虽然说我傻,但是我也知道斧正是用在文章上的;对一个大活人斧正斧正,难道要将他腿脚砍了 *** 里?
听了丁山纪文静两人对话,乞食买利可是惊的非同小可,进得乌严府上就要随便人家炮制了,况且这丁山是有名的心狠手辣。他剧烈的挣扎,左兴风几乎抓不住他。
丁山慢慢踱步到他身后,挥起一脚,嘭的踹中他腿弯,将他踹的跪倒在地。一阵惊呼,再也没人敢出言反对,所以乞食买利还是被押回了乌严府上。
只有封开说话:“除却生死无大事,你还管这不成器的家伙干什么?”
封开的话让人不明白,丁山还不知道自己随时会死。
丁山瞅了瞅封开,问道:“那个喜多邝徒啊,我戳了十多刀,听说你去救他了,他人还活着么?就让他死了好了,干嘛还救他啊?”
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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