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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郁夏下课回来偶然撞见舍友说起羽绒服的事,那口气酸溜溜的,她心里就多了几分戒备。当天下午,她又去找了齐教授,问先前提那件事有没有谱。
郁夏还是沉稳持重的样子,齐惠桐却感觉她对这事十分上心,甚至多少还有点急切。
齐惠桐起身将办公室门带上,让郁夏搬了凳子到旁边坐,问她:“老师还是那话,要是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我怎么讲也比你多吃了三十年的饭,遇上事也能帮着参谋参谋。”
“其实也不是多大个事,学校方面应该知道,我高考成绩侥幸不错,运气好拿了省市县几级奖金,加起来有五六百块。双亲想着s市距离首都远,来报道的时候就没让我拿太多东西,给带了二三百块钱,原先想着过冬的厚棉衣并床单被褥都过来买,遇上校方解决了我生活方面的难题,我就只是修修补补简单添了两样。”
齐惠桐边听她说边点头,还问这有什么问题?
“国家不是给高等院校发放了困难补助吗?我来报道时辅导员让我申请了,是第二档,每个月十三块钱。我已经领过两次,原先听说农村学生都能拿这个钱,就没多想,这次添了件羽绒服,寝室里好像有点意见。”
说到这里,齐惠桐明白了。
这就是女生楼的通病,经常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闹起来,负责调解的舍管员每回说起都无奈得很。
齐惠桐将她这个情况一琢磨,宽慰说:“辅导员让你申请那就了解过你家的情况,困难补助全校的农村学生都有,这个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郁夏听齐教授说完,回道:“我心里想着,一来我已经拿了国家赠予的奖金,额度不小;二来假如翻译这个活能顺利接下来,我个人就具备一定的经济能力,的确不应该占着这个名额。听说班里也有城市户口但家庭条件特别差的,总说补助不好拿,把我那个让出来给真正需要的人也很应该。”
除了这两点以外,郁夏也觉得她要是继续领这个钱,被举报是迟早的事。哪怕学校方面坚持说只要是农村学生都可以享受困难补助,闹开来还是难看。
郁夏估算过这年头翻译员的收入水平,觉得凭自己踏踏实实赚钱也够开销并且还能补贴家里,没必要为这个闹得不可开交,闹起来耽误事,退一步还能换个好名声。
再有,别人或许觉得考上大学享受国家补助是非常自豪的事情,郁夏觉得自力更生少给别人添麻烦才是正确的做法。
上头给她发奖金,那个她该拿,她不羞愧。
明明可以靠自己努力过得好,非得贴着国家,这种不说可耻,也没啥值得骄傲的,要是习惯了有便宜就占对未来发展也没好处。
郁夏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说给齐教授听了,对方触动还蛮大的,恢复高考之后学校招了两届新生,像她这样的倒是头一例,别人不管家里条件如何打破头也想抢一个名额,对比下来,这孩子简直省心。踏实、勤勉、自立、自强……这些饱受推崇的美好品德她好像生来就拥有,甭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招人疼的好姑娘。
对郁夏越是欣赏,想起自家那长着反骨的儿子她就越来气。
齐惠桐暂时将撮合这两个小年轻的事情抛到一边,想了想自己打听来的行情,准备在价钱上多帮忙争取一下,这样郁夏每个月翻译几篇文献,日常开销的确是够了。
“既然你都想好了,我就不多说什么,早先你提那个事已经有谱了,那边看过非常满意,正在商量定价,过两天我安排你们见一面,把条件当面说好。”
郁夏悬着那颗心就彻底放下来,她连声向齐教授道谢,又说回头第一笔钱下来定要请教授吃饭,多谢教授借出那本词典,也多谢她费心帮忙。
齐惠桐原先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她打了个转儿——
“那我就厚着脸皮蹭你一顿,等你收到第一笔钱,咱去自由市场买点菜,到我家去烧饭吃!”
“行啊,到时候您可别抢着付菜钱。”
齐惠桐应说:“不和你抢。”心里盘算着非但不和你抢,还要厚着脸皮把乔越那小子骗回家,这次多好的机会!至于菜钱的问题,要是他俩能处上对象,往后多的是机会补贴回去,顶好让小越将每个月那二百交给他未来媳妇管着。
……
从齐慧桐的办公室出来,郁夏直接去找了辅导员,把自己的情况说给辅导员听了。大概就是说京市这边开销也没她原先想的那么大,高考之后上头发给她的奖金其实都还没用完,领着国家的困难补助她问心有愧。
听到这儿,辅导员还着急了:“话不是这么说的!那奖金总有用完的时候,你还得在校读几年,困难补助这个名额让出去容易,以后想拿回来就难了!”
辅导员怕她一时冲动搞得以后为生活犯愁,说不准还会影响学习,那样多可惜。
你说说,不就是一个月十三块钱吗?
领这个钱的学生里头也有不那么贫困的,没听说谁受到过良心的谴责,郁夏同学这道德素质也高得过分了!
辅导员都这么劝了,郁夏还是坚持,又说自己英语水平不错,齐教授替她介绍了一个翻译外国文献的活,收入不少,她是真心希望能将这个名额让给没拿到补助的其他同学。
“同寝的室友也说条件明明过得去却厚着脸皮占用补助名额可耻,我是农村来的,不知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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