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盛蓝蓝,是公司的大股东。我和万浮山总经理是工作关系,大家可以严格要求我不必客气关照,大家的目标一致,力争把万华药业做到更好。”
盛蓝蓝话音刚落,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万春华和万珩相继去世,早有人揣测公司已经归在万浮山一个人名下,今天他公开把女儿引荐给大家,也说明万华药业已经完全属于他。
没想到盛蓝蓝的话锋如刀,明显与万浮山不在一个频道。在座的都是在万华药业打拼多年的老人,任谁都能听出盛蓝蓝对万浮山这个爹并不买帐。
“生意场上无父女,工作场合不提这层关系。”万浮山尴尬地笑着,重新落坐。盛蓝蓝跟过去,盯着他,他下意识地起身,朝旁边的位置挪过去,盛蓝蓝不客气地坐定。抬头扫视着圆桌边一个挨一个换座位的人。
会议的主次座席都有讲究,盛蓝蓝初到万华药业,就给了万浮山一个下马威。
会议室里终于都坐定了,一个个都望着盛蓝蓝。刚刚万浮山的话题经此打断,大家都忘了似的。
万浮山感觉到了来自女儿的威胁,以他的气场声势,他觉得不应该,可就是莫名其妙地心虚,连看她一眼,都目光闪烁不敢直视。
他突然明白了,他是怕她身上肖芝雅的影子。好像她专门练过一样,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度。
盛蓝蓝看见万浮山额上浮起冷汗,不时拨弄左手大拇指的玉扳指。
她笑了一下,从衣兜里掏出红玉坠子,放在手上把玩。
“我对万华药业的发展史,近几年的经营情况都有所了解。前几天发生那么大一件事,对万华药业影响深远。今天我既然是第一次来参加工作例会,就不多言,想听听各位对万华药业今后的发展有什么高见。”
大家都憋着话不说,会议室冷场,只有此起伏浮的呼吸声,杯盖磕着杯沿声。
“怎么都没有想法吗?”
盛蓝蓝直视刚才拍马屁的红脸胖子。红脸胖子揪着杯盖在杯沿上摩擦,猛一抬头撞上盛蓝蓝的目光,惊得浑身一哆嗦。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椅子发出嘎嘎声,显得特别刺耳。他干脆清了清嗓子,还没说话先堆起满脸笑容。
“万华药业发展近二十年,就像万董的孩子一样,如今这个孩子病了,咱们当然要想尽办法救治,就算死马当成活马医,也要试试,如果放弃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呀!”
马上有人附和,会议室里的气氛热烈起来。
万浮山额上的汗消了下去,他知道这些跟他干了二十年的弟兄们,可不是盛蓝蓝这样的小毛丫头几句话就能征服的,他还是万华药业的老大。
万浮山慢慢放松了身体,整个身子靠坐在皮椅上,又恢复了帝王的霸气。
盛蓝蓝不慌不忙,端起茶杯轻轻呡了一口,突然松手,青蓝瓷的杯子掉到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摔成几片。
会议室里正热烈讨论的人声戛然而止,齐刷刷地望向盛蓝蓝。
盛蓝蓝笑着,起身拣起杯子碎片放在桌上。
“破镜难重圆,杯子碎了再也装了不茶水。”
她顿了一下,看了万浮山一眼,万浮山盯着她,显然不理解她话的意义。
“既然万华药业已经千疮百孔,刮骨疗伤,断臂续命也救不了,为什么还要让它活着。”
“啊!难道公司要散伙?”
大家七嘴八舌争执起来。万浮山“啪”地拍一下桌子,因为用力太猛,左手大拇指的翡翠扳指儿敲在桌上,竟然裂开一道痕,他还没注意到。
他太生气了,盛蓝蓝的话已经让他不能控制情绪,这里都是当年一起创业招来的兄弟,他也不用演戏顾及形象。
“盛蓝蓝,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把公司解散?万华药业二十年来经历过多少风雨,哪能说散就散。何况出了那事,那都是万珩的责任,他也为他的罪行了断的。万华药业在这种时候就该奋起前进。我肯定会带着大家朝更好的方向发展。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个球!”
万浮山大手一挥,恨不能抽盛蓝蓝一个嘴巴子。
“万董说得好,我们都跟着你干。”
“有粥喝粥,有肉吃肉,我们不挑。”
……
大家纷纷表衷心,又纷纷献计,要把禁药生产车间给拆了,把那些工人全辞了……
万浮山不住点头。
屋里又静下来。
蓝蓝蓝站起来,“不知各位可看了《中州日报》、《中州晚报》《中州经济报》?”
大家面面相觑不出声,显然都是看过的。
“既然大家都看过,就知道万华药业已经声名在外了,随便问一个路人都能说出中州制售假冒违禁药品。”
盛蓝蓝看过报纸,报纸当然不会报道万华药业为敌对势力制禁药的罪行,可是封锁万华药业的生产车间,要对外界有个交待,只报道了部分内容。
做为万华药业的管理层,应该清楚万华药业的罪行。
“政府都没有封咱们厂,说明咱们还可以正常生产。外面怎么传并不影响公司的运营。”
“说得好!的确不影响公司运营。但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全国的医院采购科已经开始抵制万华药业的产品了吗?”
刚才说话的销售部经理语塞了。
屋里气氛凝重。
万浮山见一个小丫头,把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家伙说得接不上话,气得双手拍在桌上。
“只要万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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