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原笑了笑,“你想啊,既然绿的部分的种水,要比白色部分好,如果是b货,白色部分被清洗之后,种水不就显得和绿色部分一致了?这一对比,岂不是能有助于鉴定?”
“至于c货,同理。甚至因为注胶,白色部分相对松散,更容易被胶侵入,甚至比天然绿色部分更细腻水头更好。至于全绿的染色c货,本来就很好判断,不用利用这一点。”
霍晓东一听,哈哈大笑,“我说,你这是什么脑子啊,这还真管用!哪有你这样的外行啊!分分钟成行家了!”
彭师傅也禁不住伸出了大拇指,“太有才了!”
孙中原也不过是一时突发奇想。
其实,这个还是只对有点儿鉴赏基础的人管用。如果是完全的外行,本来就翡翠的细腻度和种水没什么清晰的概念,没法通过这个详加判断。
这一聊,彭师傅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三人一起抽了根烟,才开始切霍晓东的那两块料子。
霍晓东的这两块料子,也都出绿了!
别看孙中原接连切得大涨,实际上在赌石当中,能出绿已经很不容易了,很多全赌的原石,基本切出来不见半点儿绿色,种水也很差。甚至,就是一块石头。
铁沙皮带膏药癣的料子,出了一块鹦哥绿的料子,不大,长条,有鸡蛋粗细,近十公分长。虽说是糯种,但是也算切涨了,卖好了,万把块是可以的。
至于黑乌沙,更是出了一块冰种的料子,只是绿占得不算很多,算是飘绿,但是地子细腻,水头好,而且,能出个镯子还有剩料!这块料子,价值在十万以上。
总的来看,霍晓东的两块料子,行价儿只比孙中原的料子少一点儿,但是他是花了一万多买的料子,孙中原却只花了五百!
彭师傅干完了活儿,急匆匆就去找崔老板了。切出了好料,当然是让崔老板先收最好了!
崔老板在门头房里听得傻眼了,下巴差点儿掉地上,“什么?那块得乃卡粗皮出了冰种阳绿?猪鬃癣没钉死,还切出一块满绿手镯料?”
这时候,孙中原和霍晓东还在后院一边抽烟,一边比量几块料子呢。
天快黑了,但是他俩收获不小,所以兴奋劲儿没下去。
看起来,不过是每个人捡了十万左右的便宜,这和那些大件古董捡漏没法比。但是,赌石的魔力就在于此,哪怕只是多赚几千,也会让人觉得很爽。
因为赌石它是暗的,不完全切开基本难以定性,还有这个过程的铺垫也很重要。说白了,这就是赌性的力道。
赌博是一种恶习,华夏法律也明令禁止,但是有些人就是如飞蛾扑火一般,恰是因为这种力道。吃喝嫖赌,赌放在最后,因为吃、喝、嫖基本都不会一次把钱花光,但是赌,却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虽然赌石不算是纯粹的赌博,但是这种心理作用的力道是巨大的。
古玩捡漏呢,对有眼力的人来说,其实是明的,交易之前看明白了才下手,赌性很小。当然了,那种瞎猫死耗子的“碰漏”不算。
这要是真从情况不明的原石里,赌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之类的,心里那股劲儿,估计能飙到天上去!不过,这都有点儿说梦话了。且不说如今这缅甸的老坑口基本都挖绝了,就是在最容易出料的时候,玻璃种帝王绿也是极为罕见。
小小一块指肚儿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也能被炒到几百万。前不久有一套玻璃种帝王绿的晚装套链亮相,也就是十几颗类似大小的料子在链子上拼镶而成,组合套装,叫价六千万。
崔老板定了神,来到了后院,把两人请进了门头房,拉到桌边坐下,倒上了茶水,派上了香烟,还关上了店门。
这时候天擦黑了,也没客人了,店里就剩下崔老板和彭师傅。这珍翠阁里,原本还有个玉石雕刻师傅,这会儿先走了。
“霍经理,孙先生,你们俩一个是孙大圣火眼金睛,一个是二郎神三只眼,可把我店里最好的四块料子挑走了!”崔老板抽了一口烟,笑脸相向。
他这是想收料子呢,可不得有笑脸。虽说自家店里的料子让人切涨了,但那是人家的本事,这收明料一样赚钱。赚的比当然他俩少,所以崔老板自然想多压压价儿。
“崔老板,你店里最好的料子,是被你自己先挑了,我们是矬子里面拔将军,结果赶上好运气罢了。”霍晓东摆摆手,“老客户了,你也甭跟我客气。料子呢,我们也不能留着下崽儿,卖给谁也是卖,你开价吧!”
霍晓东是有点儿饿了,所以没多客套。
古玩行,做生意特别喜欢云山雾罩地说话,满嘴的客气和指东打西,生意有时候都不像生意了。可是千百年来,要的就是这个味儿。翡翠行和古玩行略有不同,但也有不少人呈现这样的态势。
不过,不管前面怎么云山雾罩,怎么客气,到了最后,其实还是对着钱咬牙使劲儿,听了再好听的话,他也不会自己割肉给你吃不是?
崔老板开价儿,一共想十八万收了。
实际上,孙中原的这两块料子,行价儿在十二万到十三万。霍晓东的这两块料子,行价儿在十一万到十二万。就是拼底,四块料子那也是二十三万。
注意,二十三万是料子钱,也就是说,是让加工商收了之后,有的赚的价儿!
所以,崔老板这一口儿,压得有点儿狠。
霍晓东对玉石市场的行情门
喜欢猎宝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