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原笑道,“好啊,看来我又要发财了,这张卡里的钱买车,定窑盖罐的钱买房!”
董云帆道,“这样,我和浩明说一声,你明天带着东西,直接去浩明办公室里谈!”
第二天一早,孙中原给霍晓东打了电话。
其实,孙中原和霍晓东,无非就是把定窑盖罐报上去,走正常送拍程序,至于宣传和运作的事儿,董云帆就交给刘浩明了。
这件定窑盖罐,作为压轴拍品,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和原定的青釉贯耳瓶一样,同属于宋代五大名窑。
这是一种很有气势的姿态,相宝局上鉴定出五大名窑的高仿,我们依然可以拿出另一件五大名窑精品!如果换一件别的东西,哪怕市场价值比南宋官窑青釉贯耳瓶要高,却也起不到这种效果。
霍晓东非常高兴,名利双收!虽然钱得等到秋拍之后拿到。
而孙中原有了这一百万,已经决定先买辆车了,出门老是打车,不方便。等拿到定窑小罐的钱,他盘算着买套房子。唯一可惜的就是距离黎千千有点儿远了。
随着和黎千千越来越熟悉,他发现她虽然表面上经常冷冰冰,但其实不难相处。更关键的是模样和身材实在是养眼,就算光是看着,都很舒服。
孙中原和霍晓东心情不错,两人在吸烟室抽着烟,喜笑颜开。但是,手术后已经在病房休息的盛华东,却刚把盛强从病房里骂了出去。
盛强灰溜溜出去之后不久,何涛和何老六就拎着水果和花篮进来了。
盛华东住的是高级单间病房,何涛进去之后关上了门,根本不管医院的规定,顺手就点了一支烟。
“老何,给我来一支!”盛华东两条腿不能动,身子斜靠在病床上,抬起没有输液的手,招呼道。
何涛掏出烟,递给盛华东,接着又给他点上了。
“真是晦气透顶了!”盛华东龇牙咧嘴的抽了两口。
“你这是抽烟,又不是抽血,看你这样我瘆得慌。”何涛吐出一口烟圈,“你不是请了个雇佣兵王么?怎么搞成这样了?”
“别提了,董云帆身边那个叫孙中原的,眼力见鬼了不说,把兵王也干趴下了!特么的居然把兵王拎起来砸我腿上,直接把腿给砸折了!”
何老六看了看何涛,“这个孙中原,我们一开始小瞧了,只知道他眼力过人。结果呢,他给常喜断手断脚,还把他送进了局子。而常喜的亲弟弟,大名鼎鼎的白无常,居然还和他一起喝酒!压根儿没有半点儿想报仇的意思!如今,居然连蓝蝎曾经的雇佣兵也能干翻,这简直是个绝世高手啊!”
“问题是这个人以前毫无名气,仿佛突然冒出来一般!”何涛道,“有这么一个人在,玩儿硬的恐怕是不行了。”
盛华东摆摆手,“特么的我两条腿断了,连报警都不敢报!早知道不去费力气请什么兵王过来!花了那么多钱,反倒成了一副枷锁!”
“不能这么说,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对付董云帆没用,对付别人还是绰绰有余,钱,从来都不会白花,扔水里还能听个响儿呢!”何老六劝慰道。
“对,老盛,你好好养伤。玩别的玩不了,最起码我们手里的东西都是硬通货,拍卖会压他们一头还是很轻松的!”何涛道,“只要这次拍卖会先打出名头,后面赚钱的机会多的是!”
盛华东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何涛看着盛华东的衰样,忽而好似想起了什么,恍惚间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董云帆的背景,我们一直没查出来。你说,他会不会是哪个大门派在南城布局的一颗棋子?”
“大门派?古玩圈里哪有什么大门派?”盛华东摇摇头,“又不是那些个什么洪门千门盗门。”
“谁说没有,只不过这十年来,忽然没了动静儿而已!”何涛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盛华东早年间夹包袱窜货,游走在江湖和市场之间,各种小道传闻是听了不少,何涛这一说,他好似也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老何,你是说,他可能是楼里面的人?”
何涛压低了声音,“我开始也没往这方面想,因为董云帆总的来说,还是靠实力在南城站稳了脚跟,没干过什么过分的事儿,不像这个楼的作风。”
“但是这个楼,太过神秘,外界所知道的,无非是一句‘幕后大庄家’而已,噢,还有所谓的核心,一台四阁!不过,这核心都是些什么人,却没人知道!”说着,盛华东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如果董云帆真是楼里面的人,那么我们岂不是死到临头了?”
何涛站起身来,又点了一支烟,踱了几步,“首先,他未必就是楼里面的人,我只是猜测有可能。再者,如果他是,为什么一直这么规矩?直到你当面挑衅才出招?”
盛华东毕竟是个老油子,他想了想,“或许,也有可能是从楼里面出来的人,已经没有关系了?还有,这个楼,已经十年没什么动静儿,莫不是已经悄然散熊了?”
“散熊?你是说散伙了?”何涛愣了下。
“嗯。如果是散伙了,董云帆自然不会有他们之前的作风。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所以还有能力留住孙中原这样的奇才!”
何老六一直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楼”他不知道,不过刚才听了一会儿,基本也算是明白了,此时开了口,“盛董,没道理啊。如果你们说的这个楼,真的如此牛逼,而且十年前,正是古董珍宝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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