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赶紧跑下去,只见沈冰躺在台阶下面,脸色发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顿时吓傻了,她可不比那五个大脸盆,受伤肯定要重得多,有些鬼伤重难愈,最后避免不了魂飞魄散的。
急忙把她抱在怀里,脱下她的靴子,不住拍打她的脚心。治疗鬼伤我是有经验的,内服我专门炼出的伤药,拍鬼足使浊气上升,从口中吐出,伤便好了一半。没药能把浊气拍出来,一样会好点。
拍了一阵子,沈冰张嘴“噗”的吐出一口气,我才心里宽松了一下。她的脸色也逐渐由黑变白,看来伤势有好转。
催处长走过来说:“你小子果然孺子可教,竟然摆出了法阵,把五个鬼东西吓跑了。嗯,记得那个道士鬼,也姓习来着。”
我一听,既然姓习,说不定是我的祖宗。我忙问他:“他老人家投胎了吗?”
催处长摇摇头:“他好像一直没投胎,登记簿上还有他的名字。”
“那现在他住在哪儿?”我忍不住激动,老祖宗肯定比我厉害,找到他老人家,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个不知道,很久没见过他了,还是三百年前见过。”
靠,你是鬼口管理处长,居然不知道他住在哪儿,真他妈的废物!我心里骂了一句,心想中平大街上不是有他老人家的丰碑吗,一会儿能跑出去,我去哪儿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出点线索来。
沈冰伤势虽然不轻,幸好我懂救治鬼伤的办法,及时把浊气排出口,很快醒过来。一醒就扑进我怀里哭,还骂是我陷害她。这丫头最喜欢往我头上栽赃,我不跟她计较,再说她正受着伤呢。
她哭了一会儿,发现在我怀里钻着,又害起羞了,淬我一口,骂我占她便宜。呃,你这就不对了,自己投怀送抱的,干吗要赖我?
我问催处长,这是什么地方,闹腾这么大动静,也不见有其他鬼来?
催处长说,这是新贵大街(也就是这条大街名字了)一个神秘组织的聚会地方。神秘组织成员都是那些掌控了地府经济的贵族们,有时候商量一些事的时候,会邀请涉及到某个管理处处长过来参加,给处长不小的好处,让他们得到实惠。他来过两次,这个地方一般鬼是不许进来的,所以这儿闹翻天,外面也没谁敢进来看看。
在法阵上结煞是有时限的,过三个时辰便会失效。我算计着六个小时的时候,上去看看,妈的,五个大脸盆还在那儿盯着,他们也不累,不敢进来,就守住洞口,我们也别想出去。我念了咒,重新结好煞。
催处长倒是挺想的开,把几张椅子一并,他躺在上面打着呼噜睡觉了。我又用碎木板简单做个铺板,让沈冰躺在上面养伤。沈冰伤的不轻,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大部分时间是在沉睡阶段,不过有时候还说点胡话。
“土包子,你不知道你来地府接我回去那次,我有多感动,我一下就喜欢上你了。”她说了这么两句,下面消停了。我不由怔住,她还在睡着呢,是说的梦话还是真的?
过了一分钟,她又开口说:“可是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心里很难过,把什么事都藏起来了。你在我身子里待过,又摸过我,这都不算什么,问题是,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我有时候想不通,你土里土气的,那点惹人喜欢了?可是有个男人肯为我下地府,我真的感觉太幸福了,没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好!”
“过年了,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还要我大老远跑去找你,土包子你说你多损?可是你又有未婚妻了,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为什么在火车站不告诉你实话。”说到最后,语气里充满了伤感,我听了心里忍不住一酸。
这不像是梦话,这是真话啊,这丫头原来真的喜欢我!我一时间,头上感觉晕乎乎的,心里甜甜的,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至于东南西北,更找不到了。
要说我对沈冰是兄妹的感觉,其实是一种自我解嘲的表现,因为觉得她跟雅雪一样高不可攀,癞蛤蟆只能这么想才能让自己少受伤。再说,还有雅雪在心里,所以,对沈冰的心思一直是游离不定的。不过,今天我听了她的内心告白之后,我忽然发觉自己,对她也是蛮喜欢的,根本不是兄妹之间那种情谊。
我发誓,做鬼我也好好的保护好她,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催处长突然扑棱从椅子上坐起来,懊恼的说:“他娘的,总监用传音符要我去开会,我回不了话,也去不了,怎么办?”
我现在心情正好,笑道:“那就别去呗。”
“你不知道总监的脾气,不去开会又不告假的,免了处长不说,还要丢油锅里炸炸的。老子就吃过被炸过的鬼。”他说着摸了摸嘴唇,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我听了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吐出来,真他妈恶心,竟然鬼吃鬼!
“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我去开会,我见了总监,就有办法灭了这五个鬼东西。”他看着我说。
我眼珠一转,趁机敲竹杠说:“办法嘛我可以想想,可是我有个条件。”
“快他娘的的说,别磨磨蹭蹭的。”他冲我一瞪眼骂道。
“送你去开会,你得给我们通行证,让我们还阳。”
催处长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好几转,最终点头道:“好吧,不过得有人来领你们,不然这事不好办。”
我说:“那你不用管,到时候我会自己想办法。”
他催着我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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