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洋突然抬头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你想清楚了?”
我坚定的点了下头,说不就是九阴命格么?不就是活不过一年么?如果当年真是我欠那个杨丽的,现在老子全部还给她。
我的确快受不了这种无时无刻都紧绷着神经的日子了,与其这样生不如死,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如果那杨丽还不满意,还想逗我玩,把老子逼急了大不了和他来个同归于尽,将她的尸体挫骨扬灰!
我和王飞洋从巷道里走了出来,没再去看左道因家的方向一眼,我们第一时间去了我家的棺材铺,然后找出来了两把铁锹和锄头。
我拿着铁锹在手中晃悠了两下,然后问王飞洋罗秀有没有告诉他那埋棺材的具体位置?
王飞洋回答说有,不过这都过了二十年了,罗秀只是说了大体的方位,现如今要找到那具体的位置,可能要花上一些时间。
最后经过商量,我和王飞洋并没准备立刻动身,而是打算先在家里休息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再去后山挖那口棺材。
我们之所以会选择天亮之后,一方面是因为白天我们不会显得那样的害怕,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挖棺材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我和王飞洋都是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倒不如先好好休息一天,等养足了精神在行动。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如今我也不害怕那女鬼再出现了,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是豁出去了。
我和王飞洋直接在我的房间睡了一觉,同时我还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把我那已经关了机的手机冲上了电,出奇的,这一觉我睡得特别的香,中途没有突然惊醒,也没有做噩梦。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我和王飞洋起床后之后也没去外面吃饭,而是打电话让隔壁的饭馆给我们炒了几个菜送过来。
吃饭的时候我和王飞洋都没说话,像是各怀心思,最后我就问王飞洋要不要喝点酒,王飞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我立马去翻出了一瓶我爷爷以前都舍不得喝的好酒,和王飞洋一人到了一杯,因为下午还要去干正事,我们只喝了一杯,算是壮胆,也算是送行!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拿起了昨晚就已经准备好的铁锹和锄头,先是去把王飞洋家里的那一辆送灵房的小货车开了过来,然后直接朝着后山开去。
当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然后我便按下了接听键。
“吴道,千万不要去后山挖那口大红棺材!”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我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就将手中的手机扔到了一边。
一旁的王飞洋一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了?
我惊恐的指着一旁的手机,失魂落魄的说道:“左、左道因打来的电话!”
王飞洋猛地一脚踩在了刹车上,一把就将手机给抓了起来,此时电话已经被挂断,他想都没想便回拨了过去,但是那边提示的却是无法接通。
王飞洋急忙问我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
我回答说就昨天左道因告诉我们的那些,警告我们不要去挖棺材。
王飞洋说你确定是左道因打来的电话?我们昨晚可是亲眼看到他葬身火海,被大火烧死了。
我回答说我也不确定,刚才太着急了,一时半会也没有仔细听,但是我感觉,这电话就是左道因打来的,更何况现目前除了左道因会给我打电话来之外,我也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
但是,左道因已经死了啊,我的后背顿时窜起了一股凉意,难不成这大白天的,老子遇上那传说中的鬼来电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电话居然又一次响了起来,王飞洋急忙按下了接听键,他刚把电话放到耳边,对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却是惊得他急忙将手机从耳边移开。
之后王飞洋便毫不犹豫将我手机关了机扔回到了我的手中,他也不说话,一踩油门,直接将车开上了后山。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把那口钉着杨丽尸体的大红棺材挖出来,那么不管那电话是谁打来的,不管对方如何阻止,我绝对不可能光凭那一句话就改变想法。
很快,我们便将车开到了后山,前方已经没了路,所以和王飞洋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扛着锄头和铁锹下了车。
看着后山那茂密的树林以及杂乱无章的灌木丛,我问王飞洋那口棺材被埋在哪里?
王飞洋在身上摸了一把,然后将一只白色的千纸鹤摸了出来摊在掌心之间,随即念了一串我根本听不懂是啥玩意的咒语,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纸做的千纸鹤居然在扑腾了两下翅膀之后飞了起来。
我下了一跳,从未听说王飞洋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纸做的千纸鹤居然能飞?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王飞洋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解释道,在古代,yīn_mén八行中扎纸行也占有一席之地,就好像你们棺材行中,可以利用刨下去的第一块木屑预算死期一样,都有着它不为人知的一面。
王飞洋口中的利用木屑预算死期一直在我们棺材行中非常的盛行,意思就是说这棺材匠在给一些还未死去的老人做寿棺的时候,可以通过刨子刨下去的第一块木屑看出这老人还能活多久,如果这木屑飞出好几米远,说明这老人还有相当长的一段岁月可活,如若木屑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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