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临近春节,大家都忙着赶回家过年,出来游玩的人不多,甘家庄游客明显少了许多,相对应的,庄里农家乐生意也比较清淡。
不过这两天要好一些,中饭虽然还是没太多客人,但晚饭客人不少,多是本地人过来吃饭,甘宁市来的客人也有。
有这么几位客人,昨晚在笑笑饭庄吃饭,夜里也留宿笑笑饭庄二楼,清早,几人下楼,笑笑饭庄早已经备好丰盛早饭,陈桂芳亲自接待,临了,几位客人离开,陈桂芳备上厚礼相送。
这会儿九点多钟,餐厅里也没几个客人,陈桂芳回了后院,中途给甘家保打了个电话。
甘晓晓坐在院子秋千上,一头短发乱糟糟的,搞不好起床都没梳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瓶牛奶,不见她看手机,也不见她喝牛奶,就那么坐在那里发呆。
“你这孩子,九点多了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头也不梳,像个小疯子一样,赶紧的,洗漱完到你老倔叔家里等着去,一凡回来还要运鱼。罗非鱼消息刚放出去,中午预约全满了……”
“我不想去。”甘晓晓忽然说道。
“别说孩子气的话,一凡好不容易回来,你得抓点紧。”陈桂芳一边发消息一边说:“我说你那同学也真是,回来了不管饭店自个回家过年,倒把你给栓她家饭店去了。我们自己家饭店都忙不过来,要我说,你干脆辞了领班,家里饭店都交给你来打理,妈也跟你家保叔学学,轻轻松松居于幕后,种种花养养鱼多快活。”
“我不想去。”甘晓晓重复道,声音很大。
陈桂芳也不知想到什么,放下手机长叹口气,过去将女儿拥在怀里,长吁短叹说:“这都是命啊!旦凡有其他办法,妈都不会这么着急。没办法了呀,再等下去,搞不好你爸就完了。”
“爸真得了老年痴呆?”
陈桂芳抹去眼泪,“这不重要,总之你爸这次如果能顺利把保外就医办下来,他就能活下去,否则我怕他会死在里边。笑笑,你记住了,他是你爸,在牢里关了十二年半,他必须要出来,不管用任何办法,我们都要让他出来。”
“我知道要尽快把爸办出来,可我跟一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还有半年才大学毕业,他呢,刚上大一,而且我跟他只是朋友,又不是男女朋友,完全没可能让他爱上我的,妈,你太为难我了!”
陈桂芳苦口婆心说:“不是非要让他爱上你,妈也知道你们不合适,不会逼你,就是让你在这段时间跟一凡好好处,能处到一块儿是最好,真处不到一起去,那也一定要把关系维持好。现在时间不早了,听妈的话,快去把自己收拾清楚,行不行的总要处过才知道,就当是为你爸,你尽尽孝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甘晓晓还能说什么呢?年底探监,她也去了,父亲瘦的不像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看着确实不忍心。她也希望能把父亲保出来,可用她的感情做筹码,她实在是很难接受。
因为这事,甘一凡回来,整个庄的人都知道,她当然也知道,其实因为许菀的缘故她知道得比其他人更早,但她连给甘一凡发个消息都没有。
要是没有这回事,她早跟甘一凡联系了。
回屋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想想描上淡妆,不为和甘一凡见面,只因上午还要赶回望月阁。
望月阁的采购车等在门外,她没有上采购车,开着自己的车子去老倔头家。
车上接到童旭打来电话,不耐烦说:“一凡昨天刚回来,现在还在湖里捉鱼,我要等鱼上岸才能去店里,你要等就等。跟涛子说一声,思思是回来了,不过她只来店里跟我见了一面,说不上几句话,匆匆忙忙回老家去了。”
也不知电话那头童旭说了什么,她说:“我还没见到一凡呢,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变化。行了,先这样,等我回店里再说。”
一会儿来到老倔叔家,船还没回来,跟老婶子聊了几句,到河边等着。
船上的人也在等,甘一凡下水已经有半个小时左右,始终没冒头,也没见有大罗非扔上船来,母女俩都挺着急。
“你们着什么急呀,一凡水性好着呐,指不定这会儿正在追大罗非,一会儿就回来了。”徐明亮好显摆,钓起鱼来也不是那么有耐心,半个小时一点动静没有,他有些心浮气躁,不过见到妻女着急,倒也会安慰人。
“钓你的鱼吧。”汪兰没好气,“哪里有人下水半个小时连换气都不要的,他老倔叔,你跟一凡出湖次数最多,他不会有事吧?”
老倔头也在钓鱼,同样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他淡定多了,“以往也差不多要这么久,你们别着急,应该就要回来了。”
听老倔头也这么说,汪兰多多少少放心一些,带着女儿船头船尾来回走,目光不离水面。
过了会儿,两只狗忽然汪汪叫起来,母女俩这会儿正在船尾,听声回头往船头看去,一条大罗非丢上船来,使劲蹦跶。
母女俩连忙往船头跑,甘一凡也从水里上来了,手上拎着把军刀气喘吁吁说:“太难抓了,就这条罗非我追了它有十来分钟。歇会儿,底下还有。”
老倔头忙着把大罗非拖进鱼舱,其实他也挺奇怪,往常甘一凡捉鱼毫不费劲的样子,轻轻松松两三条扔上船来,可这回儿却费了老大劲,鱼身上也不像之前那样完好无损,好几处刀口,扔上船蹦跶没几下不动弹了。
那边徐明亮嘀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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